一个声音说道:“在这个生死关头还能坐在这里踏实吃饭,这份勇气,实在是令人敬佩。大家不要急,等他慢慢吃好。”一个人缓缓的说道,声音里充满和善和淡然。
我顺着柜台的缝隙望了过去,只见,一个善面带着微笑的白净男子坐在一条凳子上,面色惨白中掺着淡黄,就像刚刚生了一场大病尚未痊愈。那个刚刚还叫七哥的匪兵,此时已经站起,我看见他的两条腿在不住的颤抖着。我心里奇怪,他见到满脸刀疤的七哥,还叫的欢畅,怎么见了这个文质彬彬的男子,却如此的反常。那匪兵怯生生的叫了一句“白玉哥”便站在那里不再出声。”
“我叫你们前去寻找别的出路,你们找到了吗?那个叫白玉哥的轻声说道,声音里全是和善。
“我们几个去问了,但是,村里的人,见我们来了,都躲得远远的,我们几个见到这里有一间客栈,便想过来问问客栈的老板,他一定知道此处哪里有通往外面的小路。”那名匪兵说道。
“老丈,您说说,刚才他一进你的客栈,第一件事,是干吗呢?”那个善面的被叫做白玉哥的白净男子说完,看着我的爷爷。
我爷爷看了看那个匪兵。我从缝隙里,看见了那个匪兵的裤裆,已经,湿了一片,浑身,已经不住抖动。
那个叫白玉哥的,见爷爷迟疑的看着那个匪兵,便微笑接着说道:“老丈,你可不要撒谎哦,撒谎的人,阎王爷,能闻出他身上的气味。”
“这,这位兵爷,大概是饿急了,进门后,进门后就只是吃了几口饭。”爷爷仿佛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般,迟疑的说道。
那名匪兵,突然双膝跪在那个白玉哥面前不住的磕头,连话都不再说一声。我当时就好奇了,这么面善的白玉哥,怎么会突然让这名匪兵吓得尿裤子磕头?
忽然,我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接着,一股鲜血随着白光闪过而喷出。我不禁轻轻的“啊”了一声。我看见爷爷的身体抖了一下。后来,长大了,我才知道,爷爷当时是因为听见了我轻轻的“啊”声,而抖了一下身体。
众人好像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对眼前的事,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突然。只是那几个最先跟着那被杀的匪兵一起进来的另外个匪兵,双腿一软,全都跪在了地上,就像鸡啄米粒一般的不住重重向着白玉哥磕头。
“你们几个,都起来吧,看看每个人的手上是不是全都没有小手指啊?那个白玉哥柔声的说道。他的声音,令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打心底直冒冷气。
那几个不住磕头的人,听他说话,先是一愣,继而,几个人好像大喜过望,转过身体,抽出腰刀,毫不犹豫的砍下自己的左手小指。我看见,他们虽然疼的面色发白,却如获大赦般的满脸轻松。
“老丈,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条小路啊?”那个白玉哥,不再看着那几个人,转过脸来,笑着问爷爷。
“没,没有什么小路,小地,就只有三里外的那座木桥。”爷爷迟疑了一下说道。
“哦!老人家,阎王爷可是能闻到说谎话人身上的气味的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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