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去了,来自同一方向,激射飞来的银沙和硫磺火的攻击,所以有幸躲过一击。
花灿手中的赶尸钩已挥出,剩下的那些,已经如婴儿拳头大小的蜂虿,就像“呼”的一下,向后散开的,大的,变异的苍蝇一样向后急退。花灿右手的赶尸钩,仍然在快捷无轮的连挥中,削开了几只仓皇后退蜂虿的身体,同时,花灿左手的‘追魂摄魄针’连续激发,几只被穿身而过的蜂虿,就像树上落下的枣子一般,落入地上的尘土里,在下落的过程中身体就已经在开始融化。
被‘追魂摄魄针’击中的瘟王使者,都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融化、消失,何况小小的尸尾蜂虿。这些蜂虿由于尾勾还没有完全的形成,毒性尚浅,戾气也是不深,所以,在‘飞火流星炙’和花灿的赶尸钩的击杀下,只剩几十只,在大车后面三面散开,如散落的恶魔之眼般的雰飞萦绕,远远的跟着大车却不再靠前。
花灿和已经赶回大车边上的凤九天,却是对它们也是束手无策,半点奈何不了,已经脱离‘追魂摄魄针’击杀范围的它们。它们就如可以在半空中超前,退后,滑左,趋右的大蜘蛛,远远的散开、萦绕在车后。
花灿和凤九天的神色,也渐渐地凝重起来。虽然大部分的尸尾蜂虿已经被击杀,但是尚有几十只散落在马车后面,即便是它们身上的‘定尸粉’所散发的磷光,可以清晰的显示出它们所在的位置,不至于让它们隐落在黑暗里,然而,它们远远的流连在大车的后面,远离所有‘伏兵’的击杀范围,却也让二人束手无策。
虽然这群尸尾蜂虿的数量,已经大大的减少,而且沈预身上所散发的瘟气,由于被温度的控制,也是极大的减少了,但是,由于蜂虿数量的减少,它们所能吸食的瘟气,实际上却是比之前,大大的增加了。
它们远远的就像鬼魅一样的忽停忽动,忽上忽下,如小鸟一样的翀直而上飞行,又如散发着蓝白色靡光的蜘蛛,挂在夜色下,辵上辵下,随意的似走似停,忽静忽动。
在它们又大了许多的腹部,从腹顶到腹尾的那条黑色的死亡之,线已经过了腹部的中段,最多再过半袋烟的时间,尾虿必将形成。那时,无论对凤九天他们,还是马匹,都会形成巨大的威胁。它们的翅膀,在巨大的腹部的影衬下,几乎可以被忽视不见。在空中诡异的,就像游荡的死神,挥舞着巨大的剪刀,时刻让人如在生死边缘行走,惴惴不安。
“前面的威胁解除了吗?”花灿问道。
“是一对父女,大车已毁,被狼群包围。现在他们应该已经脱离危险。侧卫已经分成两拨,一拨负责引开狼群,另一拨会护着他们,直至安全地方后,和引开狼群的侧卫会合,在前方等候我们。”凤九天说道。
“就是知道你个贱人,把三丈七轻易地借给人家,肯定是没安好心,估计是看上了人家的大姑娘了。”沈二胖子又将头伸出车外,接着说道,“你肯将三丈七借出,那也是黄鼠狼给老母鸡送礼---全是孬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