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令我身上的瘟毒加重,在我身上瘟毒加重的同时,它们又会依着我的瘟毒,快速的形成尸尾虿勾。等尸尾虿勾形成后便要寻找活人做为食物,到时必然还是你们首当其冲。一路上如此反复已让你们疲惫不堪。如果你们稍有不慎被尸勾蛰上,便会变成和我现在一样。你们说,我怎么能忍心的看着你们为我而险象叠生呢?”
凤九天说道:“没有了南岭瘟王,还会有西山瘟王、东岳瘟王或是这岭那峰的瘟王。只要一日还有战争的存在,便会有瘟王以及瘟王使者的存在而肆虐人间。只要有战争就会有人死去,有战争的地方就会有瘟王形成的可能,没有了尸尾蜂虿,或许还会有别的危害人世的毒物。国家连年战乱,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的命怎么可以轻易地说死就死?那么多的百姓在各种各样的瘟王的威胁之中,虽然百姓们并不知道这些瘟王的存在,但是我们却不能罔若不顾,我们的使命就是破除一切瘟王,保百姓能在深夜里安然入睡,让那些天真的婴儿夜间能在母亲的怀里酣睡而不被瘟变威胁。现在,始皇陛下即将一统天下,到时候国家得到一统,不再有战乱便不再有瘟王的形成,百姓可以安居乐业,我们也就可以再过上以前骑马打猎,游泳摸虾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
花灿点头笑着说道:“老贱说的一点儿也不错。我们三兄弟一直以来共同进退,哪怕只有一丝的希望我们也不会弃你而去。你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吧。缺了你这肥头大腚的胖二爷的大嘴巴,我是睡觉不香吃饭无味的,为了自己,我们怎么样也要把你这个累赘带着。”
沈二胖子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说也是徒劳,心中温暖一片。想起从小到大的历历往事不禁深深的看了看二人,口至却骂道:“认识你二人,二爷真是欲哭无泪。”边说着边用宽大的手掌装腔作势的擦拭眼泪。
二人见惯了他的这种伎俩,也不看他。花灿查看了一下‘伏兵’已经不足平时的一半。而几日才能走出尸尾蜂虿可以嗅到沈二胖子身上散发的瘟气的范围还不知道,加上蜂虿的数量会越来越多、成倍增加,一旦没有了‘伏兵’几乎就没有了可以有效对付它们的武器。看着剩下的‘伏兵’,二人的脸上同时出现了忧虑之色。可是,又一时想不出用什么别的办法来对付这些鬼魅一样的,来去无声的尸尾蜂虿。
在几匹马吃食草料的时候,三个人也草草的需要填饱肚子,一日里不停地赶路时尚不觉得饿,现在三人坐在路边稍微的缓了一会儿反而是又饿又疲惫,四肢就像要散架了开来,几日里几乎日夜不停地赶路,每个人都是风尘仆仆、眼中布满血丝,被渐长的胡须衬托的满面憔悴。
沈二胖子只能坐在车里,由于屁股上被瘟王抓伤,需要用热水加上药物来控制瘟气的散发,可以令伤口处散发的瘟气变的极淡,减缓尸尾蜂虿追踪的速度,进而增加他们应变的准备时间。
他们走的缓慢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目的,因为尸尾蜂虿只有在有瘟气的时候才会聚齐在一起,没有瘟气时它们会分散开来四处攻击活体。而走出了它们可以嗅到瘟气的范围,它们的卵就会因为没有瘟气而死亡。但是谁也无法确切的知道,到底要多远才是它们嗅不到瘟气的范围之外。
如果,万一在它们形成虿体后,他们却走出了蜂虿可以嗅到瘟气的范围,那么蜂虿虽然没有形成虿勾危害极小,而且不可能感染活体,但是它们分散后攻击活体,也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们必须找到一个合适的时间和方法,要在它们成虫后,而它们产的卵嗅不到沈二胖子身上的瘟气时,将蜂虿引到已经脱离卵嗅不到的范围之外全灭蜂虿,而卵由于没了瘟气的依靠也会在瞬间湮灭。这样才能完全的消灭它们而不留一点后患。所以大车只能平稳而缓慢的行走,这是一个两难、矛盾的选择,不得已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