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温琅出现在人前时,他着实一惊。着人打听下得知因一众贵女们打赌,温琅便去了后院。那时他便暗叫不好。
阿禾提前三年入京,不单他提早三年见到了她,温琅这个中山狼同样早三年见到了她!方才他还在这后院里单独见到了阿禾!
韶亓箫想到前世里阿禾在温家后宅受尽冷遇,原本无拘无束的性子变成那般的死气沉沉,就有止不住的怒气窜上心头,一时间他的拳头也被他自个儿捏得关节咔咔作响。
一旁的韶亓荿被他突如其来的阴郁吓得一哆嗦,暗暗推了推他道:“七哥,你怎么了?”
韶亓箫回过神来,想了想前世里这货跟郑苒从一开始的吵吵闹闹,到后来的蜜里调油,不出半响便下了决心,清了清嗓子道:“这里说话不方便,等会儿我们去你那儿说话。”
韶亓荿瞄了瞄周围的人,睁着发亮的眼睛凑到他身边摇头晃脑问:“七哥你有秘密?”
韶亓箫:“……”他会不会找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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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宴闭,各家来客纷纷告辞,韶亓箫也没再见到心悦的女孩儿一面。
他今日来之前就想到了这样的场合,男女客本就是分开的,她身边不是跟着母亲就是会有几个姐妹,他不可能有与她说话的机会。
原本这样的心理准备之下,韶亓箫是不会失衡的,可在发现温琅与她见过面了之后,他什么都失衡了!
兄弟两个一前一后走进景平坞里。
韶亓荿缩手缩脚地跟在他家七哥身后。一边挫着手,一边暗搓搓地想:不对劲啊不对劲……宴上他家七哥还有所收敛,似乎压着自己的脾气,可一出来周围没人了,他家七哥就浑身都冷冰冰了。
“七哥,你怎么了啊?”
韶亓箫盯着他,心里一个劲儿地回忆,上辈子这个只会吃、喝、玩的货是怎么收服郑苒那个古灵精怪的?可许久都没想起来他们俩人之间后来发生了什么……
被他这渗人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韶亓荿又问了一次。
韶亓箫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我这是替阿航愁的啊。”
“阿航怎么了?方才我还在席间看见他了,看上去很好啊。”好吃好活的,看上去很自在呐~
荣航,荣家么子,三皇子妃的堂弟,同样喜欢吃喝玩乐,韶亓荿平常玩儿得挺好的小伙伴一枚,同韶亓箫关系也不错。荣家是武将之家,荣航身手很好,人却十分憨厚并且——十分迟钝!——典型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因而——韶亓箫才敢借借他的名头说说,不用担心一不小心就露馅。
“这算是他的私事,也不好表露出来。你要知道我也可以告诉你,但你得起誓不会再告诉别人!”
韶亓荿立马点点头,伸出右掌来起了个誓言,随后又听韶亓箫道:“也不能去找他说什么,免得勾起他的伤疤。”
韶亓荿有些为难了:“连阿航本人都不能说啊,那我要是实在忍不住想跟人说说呢?”
韶亓箫一噎,随后瞪眼道:“那就来找我说,除我之外,谁都不许说,阿航那边都不可以。”
见韶亓荿同意了,韶亓箫便放心了,根据他两辈子加起来对韶亓荿的了解,他既说出了口的事,必定是言出必行的。所以上一世他才要委托韶亓荿在他死后扶灵南下,将他的寿棺送到那里……
撇开突如其来的酸涩,他力求语气平板地述说起来:“阿航说他遇见了一个女孩子,很喜欢人家,喜欢到想娶回家好好待她…………可是他见到她的机会并不多,每回都有她的长辈在一旁,连说说话都做不到…………今日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子还跟一个很优秀的男子见了面,所以他很担忧,如果被人捷足先登了该如何?”
韶亓荿抓抓脑袋,问道:“七哥,阿航为甚喜欢那个女孩子?”
韶亓箫不想回答这个弱智的问题,没好气地道:“我怎么知道。她就是在……阿航心里生了根,拔都拔不掉。如果能与她此生相知相守,我……肯定阿航此生都会无憾了。”
韶亓荿更晕了眼,差点儿把自个儿的脑袋抓成了鸡窝头。“可是七哥,照你所说,阿航与那个女孩子每回见面都有她的长辈在的话,他们俩根本还不认识,怎么现在就来谈相知相守呢?”表想一口吃成个胖子喂~~~
韶亓箫僵住了……
似乎好像大概……他太着急了……还弄错了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