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老辛苦了。”
方一进入到这幽静山庄,耶律闲已经快步走了出来,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
肖晨心中恶心,但还是拱手还礼道:“怎劳殿下出门迎接,真是愧煞老夫了。”
伸手虚扶,耶律闲示意不要多礼后领头向着房中走去。
各自落座,肖晨很自觉的坐在了下首第二的位置,将第一的位置让给了安静娴,坐在上首的耶律闲眼中精光一闪,却是暗道这张通人老成精,越来越会做人了。
“通老,事情可还顺利?”
“还算顺利,只不过府邸却是有一仆役失踪,调查后不得其果,为了不生事端,我二人却是没有再调查下去。”
耶律闲皱了皱眉,见一旁的安静娴也点头应是,方才开口道,“无妨,一介仆役,谅他也不明真相,无需理会。”
二人点头应是后,耶律闲将此间情况叙述给了二人。
魔门和道门已经对峙有半月,却是谁也不肯率先出手,若是此时退去却又都心有不甘。
本来道门势力应该大于魔门一截,可是玉清观之事依旧历历在目,魔门携浩浩魔威让这些自命不凡的道门人士都忌惮不已。
所剩八派即便是一向冲锋在前,以除魔卫道为己任的紫霄宫和太上宗也沉默了下来。
先出手者定然损伤惨重,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玉清观的地盘摆在这里,如果打退了魔门却无力与其它门派争夺。那该当如何?
魔门却又不同,即便玉清观被一锅端了。但剩余八大派的势力也是不容小觑,如若不能成功分化其势力。挑起其内斗,毁灭玉清观的优势也就去了一半。
耶律闲侃侃而谈,从座位之上站起,却是在厅中走来走去,肖晨暗自佩服这耶律闲对时局的把握,心中杀心更盛。
“如今局势,我等只要静等柴妙凌出手,到时道门定然会坐不住。”
耶律闲面色振奋,看其模样却是胸有成竹。
“那柴妙凌真会出手么?”
肖晨忍不住问了一句。只不过说到柴妙凌这个名字时,隐隐有几分的不自然。
“女人,一但将责任归结于自己,无尽的内疚和懊悔足以让她做出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情。”
耶律闲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脸上全是嘲讽和讥笑,所谓的爱情,友情,亲情,在他看来。只不过是用来牵绊利用他人的筹码而已。
话刚出口,肖晨就有些后悔,此时听到耶律闲不以为意的回答,心中方才舒了一口气。内心却是为柴妙凌感到深深的不值。
要不现在就动手?
念头刚起,肖晨心中已经是杀意翻滚,反正此时顶着一副张通的面容。即便是其身后势力也找不到自己。
原本浑浊老迈的双眼隐隐有精光透出,肖晨暗地里已经是气运全身。只待一击将之击杀以后就远遁而去。
近距离偷袭,凭借着《移天神诀》无视对方护体真元的特性。肖晨有绝对把握取其性命,随后凭借着超凡的轻功和隐匿功法,即便是一般天人境界的武者也奈何不得自己。
倏地耶律闲面色一变,肖晨更是感觉到了明显的真元波动,显然有人在给耶律闲传音。
手心捏了把汗,肖晨却是深怕让人发现了自己的意图,到时候再想接近这位,可就哦难上加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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