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也要离开这里,找个适合你休养的地方。”
“连城……”
“叫我慕夜。”他打断她的话,薄唇噙着一抹淡淡的笑,眼底的光温柔似水:“连城早就死在那场暗杀里,现在活着的是慕夜。”
“为什么?”姬夜熔看着他,满是不解:“为什么活着却不回去?”
“那你又为何不敢让人知道你还活着?”他不答反问。
姬夜熔沉默了。
慕夜看着她,嘴角的笑夹杂着一丝无奈:“夜儿,我们都一样,不适合那个充满阴谋和斗争的地方!我本就无心做总统,回去也不过是再被人算计暗杀,倒不如现在活得逍遥自在。”
连城天性不喜争端,更不喜欢尔虞我诈,云璎珞总说他太过温善,没有牙齿的善良就是一种软弱;而姬夜熔为人清冷,孤傲,直来直往,她可以和你单打独斗,却不会和你玩心计和手段。
他们两个人是一种人,天生不适合生活在复杂充满阴谋的政圈里。
慕夜找了一处山明水秀的小镇,赶到节日镇上会热闹非凡,平常却是悠闲自在。
白日里姬夜熔在家休息,慕夜去镇上的河边,一边钓鱼,一边为人画画。
钓得鱼少,他就拎回去给姬夜熔熬汤喝,钓的鱼多了,会拿一半去卖钱;镇上有家小餐馆的老板娘是*,丈夫死后,独自打理餐馆,她很喜欢慕夜,每次都会花双倍的价钱买慕夜的鱼;若是买了什么新衣服,也会穿着去找慕夜给自己画下来。
那时的姬夜熔不单单是身体虚弱,额头上的伤疤,残废的右腿,满身的伤痕,还有那死去的孩子,这些惨痛的经历都沉重的让她喘不过气,整个人变得更加冷清消沉,甚至时常会从噩梦中惊醒,凄凉的尖叫声,在深夜中听得人胆颤心惊,也常常引来镇上的狗接二连三的狂吠。
因此即便姬夜熔从来到这个地方就没出过门,镇上的人也知道慕夜家中有一个女人,一个疯女人。
每次隔壁的三姑六婆八卦慕夜家中的疯女人,他温润的神色总会变得凝重,肃穆道:“她不是疯女人,她只是生病了。”
说完,进屋关上门,不予理会外面的流言蜚语。
姬夜熔坐在窗户前,看着院子里的枣子树,眼底的光是黯淡的,没有看他,自言自语:“连我都觉得自己是个疯子。”
每夜重复着同一个噩梦,从噩梦中惊醒,尖叫,宛如一只女鬼。
镇上的人不嫌她烦,自己都烦了自己。
慕夜皱眉,心疼了,“你若不喜欢这里,我们可以搬走,实在不行,可以去国外;你喜欢哪里,最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最想去哪里?
她最想去的地方,已回不去了。
因为那个人,早就不要她了。
“算了,这里也挺好。”她闭上眼睛,抑住涌上心头的酸楚与锥刺之痛,片刻后睁开眼睛看向他,“你还没告诉我,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提及过去,慕夜温润的眼底迅速闪过一抹凝重与伤痛,走到窗口站立在她的身边,没有看她,低低的嗓音里揉着一股浓浓的无奈,“那晚我母亲逼着我和柳若兰确定关系,我拼命的逃了,去找你的路上,遭遇暗杀,车子翻了之后,发生漏油的情况,在他们对车子开了枪后车子开始燃烧了,就要爆炸的前一秒,我跳进了旁边的河里,他们并没有发现。”
姬夜熔黛眉蹙起,“车子的残骸是在河里找到的,里面有你的皮屑,还有一些没烧完的白骨是怎么回事?”
慕夜摇头:“我不清楚,也不知道你们在车子里找到了白骨。我虽然在爆炸之前跳进水里,但当时我已经中了枪,一枪打在我的手臂,一枪打中我的胸口,跳进水里没多久我就失去知觉了。我昏睡了半年,醒来是在一家疗养院,医生说我已经被判定是植物人了,没想到我还能醒来,这是一个奇迹。我不知道是谁救了我,又把我送进疗养院。那个时候,连默已经是总统了……”
题外话:
今天的第一更,下午还有一更。至于小剧场,明天应该能出来,是接着之前小镇的剧情写。看小剧场的要求,与上个月一样!这本文的甜蜜太少了,我争取多出点福利吧。具体这里不方便写,看明天的置顶公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