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僻静点的地方,你与我详细讲讲。”
“好。”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到街的尽头,绕进一个巷子里,巷子里有些黑,十分安静没什么人。
唐碧走在前面,徐居鸣跟在她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到街的尽头,绕进一个巷子里,巷子里有些黑。
徐居鸣见周围没有人,便悄悄的从怀里掏出一手帕来,突然一个箭步上前,用帕子捂住了唐碧的闭口,另一只胳膊挽住她的脖子狠狠用力,向后勒去。
唐碧一弱女子如何反抗得了,双眼仰着头,双眼死死的盯着徐居鸣,似乎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徐居鸣垂下头去,在唐碧耳边轻轻的道:“其实……我是故意放你走的,否则那个蓝爷怎么替我们徐家背黑锅。唐姑娘,我都知道了,当初你是故意接近我,让我对你有好感,你身有暗病,想传染给我,对不对?”
唐碧的脖子被狠狠的勒住,她如何说得了话?!她一直以为徐居鸣还爱着自己,是个情深意重的人,可没想到他的付出也不过如此。
唐碧那失望的眼神中充满了幽怨与控诉,可对此徐居鸣一点都不在意,以德报怨的事他徐居鸣从来不做,更何况这个唐碧协助蓝爷想害死他们徐家!
最终唐碧断了气,被徐居鸣丢弃在巷子里,金陵城里突然死了一个身患暗病的乞丐,不会闹出任何波纹。
徐居鸣走出巷子后,嫌恶的把手里的锦帕随处一丢,去茶楼赴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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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帝都的日程已经确定,是五月初五。徐太公因为郾城贪.污案之事,决定和徐妃一起去帝都,进宫面圣,替徐居杰求求情,这说白了,就是去送银子去了。
皇甫慕蛊毒已解,身子恢复了,但徐妃还是担心,嘱咐他最近不能到处乱跑,只能呆在府里养病,对此皇甫慕把嘴巴翘得老高,不乐意到家了,他还有很多东西没买呢。
陈远陌前去探望时,见皇甫慕闷闷不乐的样子,笑着道:“殿下像买什么,给我说吧,我帮你买来便是。”
“真的吗?太好了。”皇甫慕从榻上跳下来,“我把想要的东西写下来,表哥一定要帮我买到啊。”说着他蹦蹦跳跳的去了书房。
陈远陌面带笑意的随后跟着而去,走出厢房门时,与韩刀碰了个正着。
“韩刀。”陈远陌笑着与他打招呼,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奇怪的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韩刀沉默片刻,还是说出了口,:“那个蓝爷死了,被徐妃娘娘杀了。”
“这……这怎么可能?!”陈远陌连忙拉着韩刀进了屋,关上门后,低声道:“这种话可别乱讲。”
“我没有乱讲,”韩刀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白布包裹的东西来,他将白布打开,里面放着一支折断的发簪,和一节发簪杆的顶端。
陈远陌瞅了一眼,不以为然,“不就是一根坏掉的发簪么,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发簪你不觉得眼熟吗?”韩刀问道。
陈远陌又观察了一番,好像徐妃曾经戴过,“那又怎么样,能说明什么事?”
接着韩刀把这几日调查之事与陈远陌道出,“这发簪是徐妃娘娘从观音庙回来后丢掉的,我觉得很奇怪,就算断了,至少也该有两节才是,可这只有一节,所以去了一趟观音庙,在那里的后山发现有一处地有翻新过的痕迹,我挖出来一看,里面是蓝爷的尸体。”
陈远陌据理力争,“就算蓝爷的尸体埋在观音庙的后山,这也不能说明是徐妃娘娘做的。”
“还不止这些,”韩刀继续说道:“蓝爷的死因是尖锐之物插破喉咙,窒息而死,而我在蓝爷的伤口里面找到了发簪的另一节,说明凶器是徐妃娘娘的发簪,这发簪徐妃娘娘佩戴过,她应该很喜欢才是,突然这么扔掉,不正好说明她心里有鬼么。”
“原来是这样……”陈远陌闻言之后,面色有些复杂,他垂下眼帘,轻声道:“看来在徐妃娘娘心里,蓝爷远比不得八皇子殿下。”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韩刀问道。
陈远陌看了一眼韩刀,缓缓的说道:“郾城大水的真相你也知道,是蓝爷与徐家的私人恩怨,他用蛊毒威胁了郾城知县,逼迫他贪下银两,再拉徐家下水,虽然这事件对徐家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但徐家依旧没倒。可倘若八皇子殿下在徐家出了事,徐家就难辞其咎了。在金陵城,会用蛊毒的人,也就只有蓝爷了吧。”
陈远陌就差直接说明蓝爷是下蛊的凶手了,那韩刀也不傻,听明白了陈远陌的话外之音,他一想觉得也是,皇甫慕中蛊,可以从中获利的只有蓝爷了。
陈远陌看了一眼白布上的发簪,问道:“这发簪你打算怎么办?”
“我会如实的禀告皇上,”韩刀道:“这两节发簪就是最有利的证据。”
陈远陌微微点头,表示知道。
其实当陈远陌得知逃离徐家监.禁蓝爷还未逃离金陵时,他就估算到了蓝爷的想法,不就是心里还念叨着徐妃么。于是陈远陌告诉徐太公,只要让徐妃单独的出一次徐府便能搞定一切。那黄夫人下的邀请帖,实际上是徐太公在背后授意的。
是呢,那发簪的确是最有利的证据,凭借它就可以完全消除皇帝对徐妃的猜忌,毕竟蓝爷可是命丧徐妃之手,顺便也解决掉了蓝爷隐患,一石二鸟,真是好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