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有盘查,车厢里面的夜宁和杨金枝都是连忙不敢出声,静静的等着渡过难关。()
夜宁拉开遮蔽窗户的帘布往外一瞧,只见此时前方排了长长的一列车队,正在等待着检查然后放行。负责盘查的是一共十几个官兵,这些兵都是地方兵的装束,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进城人的话,然后捏捏别人的包袱,看看别人的马车,才懒懒散散的允许对方进城。
此时在夜宁的马车之前,还有三四个人,正在接受盘查,准备入城。
夜宁的眼睛就这么在帘布的缝隙中看了一看,发现守城的士兵不过是在应付差事,随意的问些从哪来到哪去的问题,然后便放人进去了,这个情况的话,相信陈泽广可以应付过去。
陈泽广也是心里略微有些警惕,不过表面还是装作一个赶路马夫的模样,能够混过去当然最好,不过一旦露了马脚,陈泽广要在千军万马中带走夜宁和杨金枝,也不难。
正在前方只剩下一个人需要盘查的时候,突然的,从城里出来了一列金甲士兵,这些金甲士兵明显是帝都派来特驻此城的,而事实上那狗皇帝为了抓捕夜宁,不仅把夜宁的通缉画像散发的到处都是,还在各个城口安排了十几个金甲士兵。在帝都的时候,这些金甲卫士大都见过夜宁,所以由他们负责搜捕夜宁,狗皇帝才最放心。
这队帝都来的金甲士兵一共十个人,各个是魂师级以上的身手,出现之后,原本还漫不经心的地方官兵立刻如临大敌,挺直了腰板盘查那个要进城的男人,大声呵斥道,“你……干嘛的,从哪来?!”
这个男人身形单薄,被这么一叫唤吓得身子一抖,哆哆嗦嗦的说道,“俺是来探亲的,从乡下过来……”
“探亲?”这句话出自一个金甲士兵的口,只见这士兵拔出官刀,用刀身挑起了那个单薄男人的下巴,然后仔仔细细的端详了起来,“不是夜宁那厮……搜身,若没有问题,便可以让其进城了。”
说完,几个地方兵立刻一拥而上,把这单薄男人的包袱拽了下来,打开来一股脑的把东西倒在了地上,什么特产瓜果之类的物品立刻沾了一层黄土,这士兵又用脚踢踏了两下,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嗯……没什么问题,你可以进城了!”
闻言,那身形单薄的男人早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慌里慌张的收拾自己的包袱,嘴巴上还念念叨叨的,“你们咋这样呢……这不是欺负老百姓嘛,俺就是想进城探个亲,触犯哪家的王法了!”
这男人不抱怨倒还好,这一抱怨,十个金甲卫士之中带头的一个当啷一声就拔出了金刀,一下子抵在了这单薄男人的脖颈上,“怎么,你敢跟我们帝国军做对?”
刀架在脖子上,这单薄男人一下子就怂了,也顾不上收拾地上的东西,身子直接瘫软的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说道,“兵爷你这是做啥呢……俺是老实人啊!”
“老实人?哼……敢对我们帝国军有非议的,都有罪!来啊,给我抓进大牢,要么掏钱赎罪,要么死!”
当啷
金刀入鞘,这金甲卫士神气无比的派人把那无辜的单薄男人给抓了起来,任凭其大声哭喊冤枉,却是连看都不看一眼,待得这人被抓远了,那金甲卫士还清了清嗓子,朗声对剩下准备进城的人说道:
“你们都瞧清楚了?在我面前,别跟我谈王法!刀在我手里,我就是王法,惹恼了我,莫说进城,我直接送你回老家!都清楚了?!”
这一番威胁的言论立刻吓得后面想进城的人散退了七七八八,而陈泽广抓着缰绳的拳头也是不由得握紧了,他们天行教向来号称替天行道为民做主,如今官兵欺压老百姓的事情就眼睁睁的发生在眼前,让陈泽广如何不气?奈何此时要务缠身,陈泽广只能是硬生生的咽下了这口气。
“下一个!”
守城官兵扯着嗓子喊道,继续盘查要进城的人群。
而这下一个接受盘查的,便是陈泽广的马车。
陈泽广驱动马匹,走了几步到了城门口,然后跃下马车,压低了头上的笠帽,笑意满满的迎了上去,“兵爷,我们是做生意的……”
“做生意的?”那官兵挑了挑眉然后看了一眼陈泽广后面的三个押送货物的马车,然后故作刁难的说道,“做什么生意的?把你们的货都拆开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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