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救你的。”夜宁继续说着话,语气温柔,杨金枝竟然不敢看夜宁,深深的扎着头,小麦色的肌肤上,透露着一抹红晕,夜宁继续说道,“后来,不光是因为我和陈大哥的交情,也不光是看不惯五行兄弟的卑鄙行径,只是,我若不救你,我自己心里都会恨自己无能。”
“至于你说我图什么?是不是要你感激涕零的向我低头?呵呵,这样想,你也太小看我夜宁了。”夜宁长舒一口气,“做我认为对的事情,不需要原因,而且就算你不向我道歉,我本来也打算向你道歉的,虽然你把我误会成登徒浪子,是你的错;但是我们在交手的时候,我没有想到你会是少女,而碰了你的身子,确实是我的错,正好现在也没别人,我正式的向你道歉。”
“杨金枝,之前无意碰到了你的胸口,我很抱歉,无心之失,还请原谅。”
夜宁说完,目光如炬的看着杨金枝,而杨金枝深深的扎着头,目光死死盯着脚尖,脸上滚烫发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夜宁就这样看着此时小鹿乱撞的杨金枝,在等这丫头放下心头那些没必要的坚强。
过了好一会儿,杨金枝终于是意识到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她也意识到夜宁刚才那一番话,就像是一把利刃,直接刺穿了杨金枝平日里努力装作的坚强,一下子扎进了杨金枝心头最柔软,最无法触碰的区域,瞬间,所有的防线在此刻,尽数崩溃。
“你……你这是做什么呢!”杨金枝憋了半天,一扭身子,就从夜宁手下躲了开来,然后退后几步,仍然是不敢抬眼看夜宁,干脆冲到门前,打开门就想冲出去。
可是杨金枝刚吱呀一声打开木门,门外趴着偷听的陈泽广和紫衫夫人一下子就差点摔进来,杨金枝见状,脸色更红,不说一个字,从门口挤出去,大步的跑远了。
“呃……”夜宁看到陈泽广和紫衫夫人他们俩人身为长辈,此时这番举动,也是一阵无语。
陈泽广干咳了两声,努力的让自己显得正经一点,然后挤眉弄眼的对夜宁说道,“好小子……没看出来这么会哄姑娘……”
“没有,我只是觉得杨金枝小姐一直这么强装坚强也不是个事……”夜宁连忙解释,他还真对杨金枝没什么想法,只是刚才的表现,确实有些暧昧。
紫衫夫人也是突兀的长叹了一口气,“唉……夜宁啊夜宁,你这小子,十三岁就这副模样,等你长大了,真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姑娘哟!”
“夫人别取笑我了……”夜宁连忙摆手,“您是金枝小姐的母亲,肯定也不愿意看到她有心事都憋在心里,这样故作坚强她累,你看着一定也不好受,我想把她的心结解开了,也许会好一些。”
“嗯,我一直想劝劝她不用活的这么累,没想到让你给解开了,谢谢。”紫衫夫人意味深长的说道,然后又开口,“虽然我这女儿野了点,不过她说的倒也不错,夜宁,你还是和我们同行吧,毕竟你的实力不足以应付帝国军的追捕,有我们在你左右,我也能安心点。”
夜宁感激的点了点头,“还是不要了吧,你们天行教最近也是有许多麻烦,我这个累赘,就怕会连累你们。”
正在夜宁和紫衫夫人互相拉拽着说话的时候,外面小跑着过来了一个教众,直接跪在了门外,“见过大护法,见过紫衫夫人!”
陈泽广一皱眉,“怎么回事,没看到我们正在说话吗,突然的跑过来,还有没有规矩了!”
这教徒紧张了一下,然后慌忙从怀里取出来了一个布包,“大护法,我们在附近的城内搜集治伤的灵药,然后发现了此物,舵主说大护法寻此物多年,便命我马上给你送过来!”
“什么东西?”陈泽广皱了皱眉,一伸手,那个布包就飞到了陈泽广手中。
陈泽广一层一层的解开布条,露出了里面一块巴掌大小的石头片,这石片厚约半寸,手掌心大小,看起来平淡无奇,但是上面却好似敷着一层金粉一样,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七彩的光芒。
“老陈,这是什么东西?”紫衫夫人也是疑惑的问道。
而陈泽广此时,眼睛一下子睁大,低声疾呼道,“七彩鎏金石!这可是为大小姐铸造佩剑最重要的一个材料,为了它,我已经找了许多年了!”
在一旁的夜宁闻言,愣了一下,“铸造佩剑?冶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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