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无法改变和阻挡的,因为就本性而言,爱只会自行消亡,任何计谋都难以使它逆转。
有种悲凉的情绪弥漫在姜容心间,她心内的不安被无限放大。
她和祁非的以后会是怎样的……?
姜容下意识的躲在无人的角落想给祁非打电话。
听着“嘟嘟”的声音,过了半分钟都没人接听,姜容刚想挂断,电话就接通了。
“喂,姜小姐。”
姜容一怔,那声音好耳熟,一想,是郑辉,他也去海城了吗?
“嗯辉哥是我,祁哥呢?”
那边过了几秒才说:“祁哥……在忙。姜小姐有什么事吗?”
“哦没事,等祁哥闲了我再联系他吧。”
“好。”
姜容刚准备把手机从耳边拿开,就听见电话那端有个女声在问:“谁啊?”
“啊嫂子那个是b城姜老的孙女,祁哥无意间帮过……”
话还没听全,就传来“嘟”地挂断声。
***
漫天的大雨倾盆而至。
图书馆门前挤满了没带伞的人,姜容站在图书馆里侧,隔着玻璃看大雨蒸腾起的水雾,迷蒙一片。
“闭馆了闭馆了,都出去要锁门了。”工作人员往外赶人。
“这么大雨,你让我们出去往哪儿站?”人们不满地嚷着。
姜容什么都没说,在出门的一刹那就被大雨浇透,她冷得直打哆嗦。
“打车吗?”
姜容呆呆地站着,打车……去哪儿?这幅样子她能去哪儿?是回祖父家会母亲家,还是回她的公寓让阿宁和江楼追问?
“哑巴啊,不坐不会吱一声!”出租车司机一脚油门踩到底,车轮压在水涡处带起一片泥水,溅了姜容脸上身上到处都是,没过两秒,雨水就把她脸上的泥水冲刷掉,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小姑娘怎么站在雨里啊?小心淋出病来。”
一位中年阿姨撑着伞好心的把姜容笼在伞下,风吹的雨伞一晃一晃的,那力道随时都能把伞吹翻。
姜容扯出一个笑来:“谢谢您,我……没关系的。”
“谢什么谢啊,我女儿也跟你一般大,在外地上学呢。还好她不像你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不然我要担心死了。你在哪儿上学,我先生马上就到了,我让他送你过去。”
“不用了阿姨,我也……有人接……”
姜容话音刚落,就见一辆车停在她们面前。
“我先生到了,你真的有人接?”
“嗯。”
“来,伞你拿着,那我就先走了。”她把伞强塞到姜容手中,打开车门上了车,临走还不忘嘱咐,“不然你就在那边找个地方先避避雨。”
随着车门一起掩上的还有那妇人与她先生说的一句:“现在的孩子哟,怎么都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
姜容抿了抿唇,又看了看手里的雨伞。
一辆火红的跑车停在姜容身前,车窗缓缓下滑。
车里的人眯着眼,看看撑着伞还浇成了落汤鸡的姜容,开口:“上来,去哪儿,我送你。”
似乎是笃定姜容不会拒绝,他把车门打开,顿时雨水和风一起灌向车内,姜容敛眉垂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片刻后,收起雨伞,矮着身子钻进车里,说了声:“谢谢。”。
“去哪儿?”他扔给她一条毛巾,“赶紧擦擦,弄我一车水。”
一场秋雨一场凉,在外面被雨浇着,她已经感觉不到冷了。乍一坐进车里,姜容才意识到这是已经冻透了,她缩着肩,上下牙齿直打架,声音微微发颤地说:“能不能找个地方,让我洗个澡换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