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妍就说嘛,燕铮这家伙大半夜的不在王府里,跑到哪里去了!没想到,他竟然跑到她这里蹲墙角!
这个狂傲酷冷拽的家伙原来还有如此龉龊的一面啊!等她找到他一定要好好取笑他一番。
快步走到院子里,让侍婢打起灯笼,到处照寻,鬼影也不见一个。
“算了,不必找了!”欣妍知道燕铮轻功盖世,他若想藏起来,谁都休想找到。
“小姐,奴婢是不是闯祸了!”春桃战战兢兢,犹如大祸临头。“奴婢说的那番话把祈王给气走了!小姐一定要设法跟王爷解释清楚,就说奴婢的错,小姐对他一心一意……”
“嘘!”欣妍冲着方寸大乱语无伦次的春桃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笃定地笑道:“没事,得罪不了!”
如果燕铮这家伙那么容易能够得罪,那早八百年就被她得罪透顶了,哪里还会派暗卫保护她啊!
欣妍拍拍春桃的肩膀,语气轻松地道:“安啦,回去睡觉!”
*
御书房,燕秉炀正在批阅奏章。
当他翻阅到一本奏章时,眉头不由微微拧起。思忖片刻,他让内监铺开纸笔,准备下一道圣旨。
“贤妃娘娘到!”外面传来内监的通报声。
燕秉炀搁下朱笔,见刘贤妃已经进来了,就笑着说:“爱妃来了!”
“臣妾见过皇上!”刘贤妃对着燕秉炀盈盈下拜,口内说道:“皇上万安!”
“爱妃不必多礼,快平身!”燕秉炀满面笑容,同时对刘贤妃招手,示意她坐到他的身边。
刘贤妃走到燕秉炀的身侧,在他的下首落座,见龙案上铺开的圣旨,眼眸一转,笑问道:“皇上准备下旨吗?”
“是啊!”燕秉炀点点头,道:“爱妃来得正是时候,有件事情朕颇有些踌躇,想跟你商量商量!”
“臣妾愚钝,商量不敢当,不过能有机会帮皇上排忧解难,那是臣妾的福气!”刘贤妃十分满意,自从燕鸣死后,徐贵妃失宠,燕帝对自己的态度更加亲近。现在后宫中的诸事都交由自己掌管,而徐贵妃则在百花宫“静养”,实际上是一种变相的禁足。
燕秉炀把一本奏折递给刘贤妃,道:“郸国使臣奉上奏章,说郸国公主身为侧妃,并未跟太子正式拜堂成亲,想把她接回郸国去!至于殉葬之人,当由太子妃及其媵妾侍婢最为合适,爱妃认为如何?”
刘贤妃眼角一跳,面上神色不变,微微笑道:“臣妾猜想,郸国使臣不止奉上这本奏章,另外还有郸国开出的条件!”
“爱妃真是冰雪聪明!”燕秉炀颔首道:“郸国晋贡了良驹千匹,金银各一千两,另外还有一份贸易合约!”
“太子已经过世,殉葬之事可斟酌而为。既然郸国不惜如此大的代价想保住明珠公主的性命,皇上何不顺水推舟皆大欢喜呢?”
燕秉炀听出此话大有文章,便道:“朕愿闻其详!爱妃有何良策请细细道来!”
刘贤妃抿了抿嘴儿,道:“太子并非正式大婚,可怜那些刚刚入东宫就守寡的女子。既然皇上有意赦免明珠公主,不如索性都赦免了罢!免得落人话柄,说有身份有地位的被保全,没有权势没有娘家撑腰的就要去殉葬,反倒不好!全部大赦,放她们另择人家或者返回母国,世人必称颂皇上仁慈,不会因为独赦明珠公主而引来闲话,岂非皆大欢喜?”
听完刘贤妃一席话,燕秉炀茅塞顿开,不由更加欢喜。“爱妃真是贤女子,如此最是妥贴!殉葬原本是陋习,朕早有意废之。太子薨逝,只陪葬金银以及陶制仆奴即可!朕这就下旨,除了屡立军功者,入陵之时不再以活人殉葬!”
*
嘹亮的警哨声响起,寝宫里所有的侍婢都紧急集合。
欣妍拿出当初在警队里的作风,振作精神,让侍婢们排成两行,在寝宫的庭院里开始警训运动。
“姐妹们,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进到这倒霉的东宫里,虽说顺心的日子没几天,但也不能混吃等死,我们必须要武装起来,时刻准备战斗!”欣妍攥起粉拳,鼓舞道:“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我顾欣妍的兵,粉色娘子军!跟我一起学习女子防身术、女子近身格斗搏击术,还有体能训练!”
两排正值妙龄的侍婢整整齐齐地站着,都用好奇而崇拜的目光打量着她们的小姐!现在的顾二小姐实在太厉害了,自信美丽勇敢,更重要的是她的功夫太好了!如果说赛马夺得第一靠得是“宝马”,那么现在她演习的各种搏击格斗以及体能训练都令她们目瞪口呆的同时佩服得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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