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俏,她的一切一切。
不管是哪一面的夏楚都让他爱的那么深,那么浓烈。
潜艇回到岸上已经是下午,太阳毒辣的像是要吞噬一切似的,回到酒店,夏楚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没发现霍岑西的踪影。
奇怪,人去哪儿了?
“老公,老公?”
看着搭在沙发上的衣服,夏楚摇了摇头,将衣服拿起来的瞬间。
“吧嗒”一声,有一包烟掉了出来。
夏楚愣住,看着地毯上的那一包烟,还剩下几根而已。
他抽烟了?弯腰捡起,心情顿时有些复杂。
霍岑西只有在太别烦躁的时候才会抽烟,他有什么烦心事?
可是这几天他一直好好的,丝毫没有烦躁不悦的样子。
抿了抿唇,夏楚忽然有了不太好的猜想在心里,莫不是,这几天,他一直在自己面前装样子吧?
忽然之间,她有些懊恼,自己这是怎么回事,连他是真的开心还是在装开心都看不出来么?
将那包烟偷偷放回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既然他没说,一个人瞒着,就算自己问了也是没有结果的。
正想着,霍岑西拿了一盒冰淇淋回来。
“草-莓口味的。”
夏楚穿着浴袍,头发还在湿着,看着他微笑着向自己扬了扬手里的冰淇淋。
溺爱!
他这些举动和溺爱无疑,以前的霍岑西从来不会这么溺爱她,全都由着她的性子来。
零食,冰淇淋,等等一系列他曾经会叨念着这些东西对她没好处。
而现在会主动的拿来,好像只为讨她的欢心。
“嗯,霍先生,你这是要把我惯坏么?不是说冰淇淋不适合我的体质,一向限额来着?
怎么现在给我买了这么大的一盒?”
她笑着看他,注意观察他的表情,可惜,什么都没有,一如平常的样子。
就好像自己刚刚那些都是胡思乱想一般。
“这边天气这么热,偶尔吃一些不打紧,我去冲个凉。”
把冰淇淋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转身奔着浴室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夏楚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和感觉。
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呢?他不应该有什么事瞒着自己才是,况且公司的事不都已经很好的解决了么?
不行,她还是放不下心,给路远打个电话,套套话。
“喂?嫂子。”
路远见是夏楚的号码,立刻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对。
想着霍岑西的嘱托,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忘了要怎么办。
“路远,我和霍岑西在这边度假想着回去的时候给大家带伴手礼,不知道要带什么,你给我出出主意吧。”
眼睛瞄着门口,尽量在霍岑西洗完澡之前结束通话。
“嫂子带什么都好啊,反正是一番心意么。”
“这话是恭维我啊,好啦,我就是想着过年了都不让你们消停,心里ting过意不去的,公司的事你就多费费心了。”
路远听到这抿了抿唇,然后打哈哈。
“嫂子说的哪里话,现在公司步入正轨,我们都轻松的享受年假呢。”
享受年假,所以这意思是公司里没事?
“啊,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啊。”
“您和老大玩儿的愉快。”
结束了这通电话,夏楚开始琢磨,这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呢?听路远的口气,该不是公司里有什么事需要解决。
要不就是路远跟自己撒谎?
不知道夏楚在外面纠结个不停的霍岑西洗澡刚到一半,左手又开始麻痹起来,像是没有知觉了一样。
“该死!”
狠狠的握-住左手腕,霍岑西眦目欲裂,恨不能重重砸一拳在浴室的瓷砖上来发泄一下。
可是,他不能,怕引起夏楚的注意,无论如何,这十天的假期,他都要让她一直这样开心下去。
他们最后的美好回忆,不能有一点点的污点。
仰起头,冰冷的水淋在他的身上,他需要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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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做什么?简思,你还不明白么,你这样是在打扰别人的生活。”
未婚夫的话并没有让简思停下来的意思,不管怎么样,她是不会放弃的。
“打扰什么?他们做了那样的事为什么不能继续逍遥快活。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
“可是这件事你有去认真查证过么?万一你冤枉了别人呢?”
简思冷哼一声,冷漠的坐在沙发上,开始慢慢回忆自己过得这些日子。
“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一个能把自己的器官无偿捐献出来给别人重获新生的人,会做出那么龌龊的事?
这世界的善恶就是这样明显,善良的人才会被欺负,特么就是看慕小姐好欺负才会连她去世之后还要编造谎言来污蔑她。”
显然,慕静琬在简思心里已经是救命恩人,任何人都没有救命恩人说的话值得相信。
就连陪伴多年的未婚夫也如此。
“你太偏执了。”
“死过一次的人,难道还要像以前窝囊的活么?”
“简思……”
“别说了,谁也没法改变我的决定,就算是我父母也是同样。”
“我们先不要说这件事,下午去复查,我会和你一起去。”
未婚夫不敢继续劝下去,只能绕开话题。
“师兄去了他舅舅那里,我们一会儿直接去拜访杨教授,然后再去医院。”
简思没说话,算是默认了他的提议。
……
“方医生,新年快乐。”
在外人面前,简思大方有礼,没人知道她心里的偏执,未婚夫对此有些无奈,却又无法说太多。
“师兄,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你们来就来,还带东西干什么?”
“是带给杨教授的,毕竟有长辈在。”
“你这小子,真是客气。来来来,上楼,我舅舅在书房里看病历呢,真是放假他都不闲着。”
说着三个人上了二楼的书房。
“杨教授。”
“呦,真是好久不见,当初让你来我的神外科,说什么也不来,让我痛心疾首啊。”
看了一眼简思,杨教授挑了挑眉。
“该不是这位小姑娘就是你没来我神外科的理由吧?”
简思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有些迷茫的看了一眼未婚夫,男人的脸一下子红了,显然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行了舅舅,你就别再逗他了。”
几个人落座开始话家常,简思看着这个书房里看着真像个小型的医学博物馆。
“杨教授,我可以简单参观你的书房么?”
毕竟他们说的那些个医学名词她都听不太懂,还是自己找点乐子比较好。
“可以。”
简思起身,走到书架跟前,都是关于医学的书籍,更多的是关于神经科的,她听过这个杨教授的大名,是亚洲首屈一指的神外医生,蜚声国际,还以为会是很难接触的人。
没想到会这么和蔼可亲,看这个书房,布置的也很有品味。
流连了一番书架之后,无意中看见书桌上的一沓病例,年假还不忘工作,真是个好医生。
眼神落在最上面的一张病历表上,上面的名字让简思愣住——霍岑西?!
姓名,年龄,身高,体重,这些描述出了她知道的那一个,还能有谁?
星状脊髓神经瘤,这个名称让简思蹙起了眉头。久病成医,未婚夫又是医生,所以对于一些病症她都有所耳闻,这个脊髓神经瘤应该是很严重的病。
霍岑西,得了这个病?
抬眼看了下正在聊的热火朝天的三人,简思没有出声,而是偷偷将病历照了下来,准备回到家找些相关资料。
……
看着满篇幅的相关资料,简思淡淡的扬起嘴角。
谁说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的,这不就是遭到报应了么。
“这是什么?”
看着未婚妻电脑上满篇幅的关于脊髓神经瘤的资料,男人有些不解的问着。
“报应。”
简思淡淡的回应了一句,确让男人更加迷茫起来。
“什么意思?”
“你先别管这是什么意思,这种病是不是很严重?”
“当然,是神经外科的重症之一。为什么突然问这些?”
简思脸上露出讽刺的笑意。
“霍岑西得了这个病,你说我该不该高兴呢?这个机会,我得好好抓住才行,真想要看着他灰败的脸色。”
笑意越发狰狞,让男人觉得一阵可怕,眼前这个人还是他曾经认识的简思么?
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简思……”
“这是老天爷给我的机会,我一定会好好把握的。”
男人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
现在这种装款显然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了,不行,他必须想办法才行。
办法……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他想起了夏楚,虽然这样做,对于简思来说,可能,有些过分,不过,如今的自己,是真的已经是黔驴技穷,别无他法,他只能找到夏楚说明一切,至少也该能避免一些伤害的发生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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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有些事想跟你说。”
窝在沙发上,夏楚靠在霍岑西身上,一边吃着冰淇淋一边试探开口。
“好。”
霍岑西还没注意到某个小女人心里在打着算盘,眼睛盯在报纸上,一心二用。
“其实——”
夏楚刚要说话,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奶奶的,这什么节奏这是,程咬金啊?这电话来的这么及时!
瞧着那陌生的号码,小二楚蹙起了眉头。
按了接听键,语气有些不太友善。
“喂!”
“夏小姐你好,我是简思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