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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紧紧的攥着,脸上的表情也有些骇人!
此时此刻,他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好想杀了霍岑西!
……
听着夏楚的娇吟,霍岑西更加卖力的逗弄着。
说他幼稚也好,说他自私也罢。
就是看不得刑天那种嘴脸。
在他面前表现一副深情的样子?
他霍岑西的女人,轮不到,别的男人疼!
眯着眼,一把拽下夏楚的小内内,填进一根手指。
突如其来的充盈让她哼了一声,音调有些杨高。
娇软,酥麻,引人浮想联翩……
夏楚迷蒙着眸子,带着微微的水光,看着霍岑西。
不必多说,光是这一眼,已经让人浑身都痒的厉害。
而这一声,结结实实让刑天听到。
攥成拳头的手青筋毕露。
握着卡纸喇叭的手更是控制不住的用力。
顿时,褶皱尽显,平整不再。
该死的,霍岑西,是故意做给他看的吗?
这个男人,这个该死的男人!
刑天咬着牙,平日里聪慧的脑子也变成一团浆糊。
夫妻俩做这种事,再平常不过,所以,他要想什么办法才能……
才能,破坏掉!
眯着眼,刑天将手里的卡纸甩在地板上,出了卧室……
走到夏楚卧室的门前,看着那一扇门。
抬手,想要敲门。
可是刚要落下——手腕,被人握住。
回头,对上一双深沉的眸子,刑天心里,更加烦躁。
刑震,将他眼里的愤怒,看的清清楚楚,一丝不落。
又看了一眼那扇门……
手一用力,拽着刑天离开。
其实,论力气,刑天根本不行。
只是……
他没办法对刑震用武力。
在刑天心里,他还是长辈一样的存在。
哪怕是再想否认都好……
书房里,父子俩静静的对峙着,谁都没有说一句话。
刑天的面部肌肉紧绷着,视线落在地板上。
显然,他在用这种无声的方式抗议。
刑震看着这样的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该放下,就放下。
何必这么执着?”
怕扰了肖明兰,他说话的声音很低。
“那你呢?
这么多年,不也是从来没放下过?”
刑天的话让刑震一愣。
“你——”
“还要骗我多久?
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
事实上,我比你知道的还要多。”
两个人都没有说是什么事,却都彼此明了。
刑震脸上是震惊,而刑天则是淡然。
本来有些话,他不想说的。
只是今天心中抑郁,再也压制不住。
“刑天——”
“如果没有夏楚,我早就该死了。
像我这样的人,活在世上,只会是个笑话。
是个污点!
能救赎我的,只有夏楚。”
这些话,他说的那么认真。
眸子里的神彩让刑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
而且,一直用这样的心态在活着么?
如今,听到自己养育了二十几年的儿子样子评价自我。
他的心,瞬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攥着,一丝空隙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儿子,刑天。
你,是我的儿子。”
他郑重的语气,让刑天愣住。
看着刑震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
一颗冰冷的心,像是被什么暖了一样。
然而,也只是瞬间。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而一颗心都被冰冻了,更是没有那么容易就被暖过来。
“是么?
何苦,用这样的谎言欺骗自己,又欺骗别人?”
唇边,泛着一丝冷笑,语气,淡漠的让人无法靠近。
两个人,明明那么近,却有种咫尺天涯的感觉。
刑震忽然明白,自己从未了解过这个儿子。
他自以为周全的照顾,更像是自我安慰。
无非,是为了满足,心灵上对刑天母亲的愧疚。
只是想要借由这样的补偿,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些。
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平静。
所以,从头到尾,自己,都是一个自私的人。
却好要打着爱护他的幌子。
如果,是真的发自内心的爱护,他如何能不明白刑天这样阴郁个性的原因?
如果,是真的发自内心的爱护,他如何能没想过刑天可能已经知道了真相?
这些,触手可及,这需要用心思考,就能得到的讯息。
他,却丝毫不知。
知道,听到这些话,才有恍然大悟之感。
说到底,都是自己做的不够,与人无尤。
“对不起,我——”
“不需要说对不起,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至少,你没有将我丢弃。
这样,对我这样的人来说,已经是最大恩赐了。”
刑天的一再拒绝让刑震很是无力。
父子俩谈了好一会,刑天叹了口气回到大卧室。
又过了一会儿,刑天从书房里出来。
正巧,霍岑西在餐厅倒水。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
照在两个人的脸上,看不真切,有些朦胧。
可是彼此的目光,都明确的感受得到。
两个人男人,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彼此对望着。
有一种无言的气息萦绕在两人之间。
淡淡的火药味,充斥着。
越来越浓……
似乎还有些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
霍岑西,将手中的水壶放下。
端着杯子,一步,一步走过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知道,剩下一步之遥,彼此面容清晰,轮廓分明。
一个冷峻,一个邪魅。
完全不同的类型。
此时都是寒着一张脸,丝毫没有任何伪装。
“老公,你——”
夏楚打开门,一句话没说完,就被眼前的画面给吓得噤声。
她只是想看霍岑西怎么倒杯水用这么长时间。
却不曾想,一开门,竟然……
两个男人的目光同时落在夏楚身上。
霍岑西看着她穿着睡裙,上面是真空,露出细嫩的双腿,立刻暗了眸子。
向前一步,高大的身子,挡在门口。
根式将娇小的她挡的严严实实。
显然,这种豆腐,谁都不可以吃!
除了他这个正牌老公之外!
二楚没想过会是这样的情况。
懊恼的想要咬舌自尽。
尼玛,大半夜的不睡觉,装牛头马面么?
“时候不早了,大哥早点睡。”
最终还是霍岑西开了口。
眼神大战继续着,刑天脸色更寒。
“总有些不入耳的声音,吵得人,睡不着!”
话对着霍岑西说,视线却直直的落在夏楚身上。
二楚忍不住一个机灵,往霍岑西身后躲了躲,尴尬的一张脸像是关公一样。
完了!
这回丢人丢到家了!
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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