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因为想为玉清买件玉制品,所以司徒寒也进了玉器店,让秋月自己去另一家店逛,别乱跑就行。同时,她也为承大人和两位将军选了礼物,不是给他们自己用的,而是由他们带回去送给夫人、子女或小妾的。
挑完买过走出来时,却见一男子正在一家店门外调戏秋月,那爪子正在秋月的脸上摸,周围的人们看着,却没有人上去帮忙。谁敢帮啊,那是皇上后宫淑妃表哥的儿子,在京城是出了名的贵族混混儿。
秋月也争气,啪的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
那男子顿时动怒,“臭娘们儿!”举掌就要搧。
“秋月打得好!”司徒寒把玉器盒子往司马睿手中一塞,几步就快速蹿了过去,她绝不能让那巴掌落在秋月脸上!
这一嗓子使那男人的手停在空中顿了一下,这一顿,就是司徒寒的机会,她一拳打向男人的胸膛,将他打得连退数步,怒吼道:“你他娘的敢动老子的人?”
不待他站稳,又一个勾拳击向男人的下巴,“你他娘的想死?”
再一脚踹出,男人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就后退数步“咚”的倒在地上——就是有还手的机会他也还不了,不会武,还个屁啊,只会欺负欺负女人、下人和小老百姓而已!
男人摔倒在地仰躺着,司徒寒一步跨坐在他身上,两拳在他脸上左右开弓,嘭嘭嘭嘭!
“日你个娘的!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瞧瞧,敢动老子的人?老子今天打花你的脸变成猪头再打爆你的蛋,让你娘的出来卖骚!王八犊子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以为自己风流倜傥人见人爱是不是?”
男人被打得嗷嗷直叫,想说话想喊人却根本叫不出来,每叫出一个字都被打回去半个!
司马睿睁大眼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人儿没有一点儿女子形象地分腿骑在男子的胸腹上出拳暴打,嘴里还不断地骂着粗话,不,不是女子从不会有这种形象,就是男子也少见!
赶来的男子家的家丁要上去齐攻司徒寒,呆若木鸡的司马睿才回过神来,一个招手,身后的官兵们哗啦啦进入现场,将家丁按倒在地,将心中暗暗叫好的围观百姓隔离在圈外。
“上将军!”司马睿上前唤道,“交给官府吧!”
司徒寒停了手,站起身,又气不愤地对那鼻青脸肿、嘴角流血的家伙狠狠补上一脚,“老子不管你什么来头、有什么了不得的后台,今天动了老子的人,老子他娘的就把你死里揍!”
“押到刑署!”司马睿一挥手。
“是!带走!”带不走了,半拖着走的。
“为什么押我去大牢?我是当今圣上淑妃的侄子,你们竟敢押我?押他!是他打我!”终于缓过神儿来的男人口齿不清地叫嚷着,一说话就疼得呲牙咧嘴。
没人理他,没人应答,有点儿消息的人就知道丞相大人这几日陪着的人乃是东炫国来的贵宾——有名的红衣上将军司徒寒,盛传一时的诗词和东炫国供应的武器都是出自他手,你欺负欺负本地的老百姓也就算了,连他的人你也敢调戏,不是活腻歪了吗?
街上的人得知他就是司徒寒,都有些兴奋,可想想刚才的狂暴素质,骂人都骂得那么低俗,那诗,真是他写出来的吗?怀疑!
“他娘的!净扫老子的兴!”司徒寒可不管别人怎么看她,继续骂道。
司马睿递来一方素帕,“擦擦手,别气了,本相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也没那么严重,他也没讨到便宜,不用你为难。秋月给了他一巴掌,我自己也打爽了,没必要让你为此与皇家后宫对上而得罪人,我到时拍拍屁股走了,可你还要在京城在朝堂混。算了吧!”
“不,你们是南玉国的贵宾,受了委屈,便要有所交待。”否则传回东炫国,岂不说南玉护短?司徒寒不再计较,可不代表百里一铭也不计较,事情虽不大,可却关系到国家颜面。
“随便你了!秋月,南玉国皇帝没管好他家的狗,咱要让他付精神损失费,加利加息地补偿!奶奶的,给我买!买到他肉疼心疼肝儿疼全身都疼!”
“是,少爷!”
“今天表现不错,回家后本少爷好好奖赏你!”
秋月呲着嘴笑,完全没有女子当街被人调戏后要死要活的样子。
一对儿奇葩!司马睿心道,人家觉得扫兴了就回家了,她却变本加厉地让皇上出血。
果然是逛到天黑才去酒楼吃饭,饭后回了相府,司徒寒坐在屋里喝口茶奇怪道:“这相府里怎么一个女的都没有?”
秋月忙接话道:“少爷问这个啊,我今天倒是听到了一些,说丞相借了咱们东炫国的力打败了西风国后,皇上曾想给他赐婚,想要谁家的小姐随他选,可丞相拒绝了。”
司徒寒惊讶:“拒绝了?”
“据说是这样,说他现在还不想谈婚论嫁。”
“搞单身贵族?这样的黄金汉不娶人,得有多少人替他着急,那些闺中小姐更着急!他可是抢手货!”
司马睿的声音传来:“寒儿说我是抢手货?”
司徒寒翻了个白眼儿,“你是属贼的吗?总是不声不响地来!”
司马睿不接这个,“刚才路过时听到有人说我是抢手货,怎能不进来看看!”
“是啊,就跟个金人儿摆在大街上不要钱似的,可不抢手吗!”
这话好坏各掺一半,司马睿无语。
“听说你们南玉国有个象山?”
“对,就在京郊不远处,明日正是要带你们去象山玩玩儿,可好?”
司徒寒点点头,“都早点儿睡吧!”为了秋月为了免费的东西,逛了一整天,累了。
“好,我令人打洗澡水来,晚上好好休息!”
泡了澡,司徒寒上了床,貌似来这儿也不错,起码受压迫的两个小球儿能轻松一下。
司马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眼前总现出那人儿现在的模样儿。翻来覆去烙了半夜烙饼,终于还是忍受不了心里的那只小猫爪儿一直不停地挠啊挠,又悄悄来到了密道。
再次看着那睡姿好笑的娇俏人儿,看着那因为裹布更加松驰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小东西,司马睿的心脏跳得更加剧烈。
看了一眼自己身下,司马睿握紧了拳,再看一眼床上的人儿,终于拔起似钉在地上的脚,悄无声息地向密道退去,不能再待下去,他怕自己控制不住。那人儿以男子之身给予的吻都那么美好,若……他及时刹住自己的念头,不敢继续想象下去。
司马睿生平第一次因为一个女子而梦遗了,醒来后看着床上和衣物上的一堆白浊,愣了半天才有些羞愧地叹了口气,起身自己收拾清洗,这事绝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不然媒婆要踏破了相府的门槛儿,连皇上都会加入媒婆的行列热心牵线。
象山,准确地说应该叫象鼻山,石象就在未及山顶处,石为象身,象身下有两道突出的山石,恰似两根大象的粗腿,但因为这两条腿在陡崖那方,游者并不能看到。虽然看不到这形象的两条腿,却能在山道上看见其前右腿,大象似乎正在行走迈步,前伸微屈。象头微昂,象鼻石往前突出后微向内弯着垂下,与正迈步的那条腿中间只有十指宽的石头缝隙。最形象的是,象头上还有位置准确、形状相同的象眼!
“真乃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如天匠之作!”司徒寒赞叹不已,一行人沿着没有人工石头台阶的山路爬了半天才到顶,别说秋月气喘吁吁,连她都冒汗了。
“所以才称之为奇景。”
“这是什么?”秋月没见过真实的大象,倒看不出稀奇。
“一种身躯庞大的动物,只有南玉国的西部有一些。平均寿命在六十到七十岁,最高的能活到八十岁。繁殖期不固定,九到十二岁怀孕,怀孕期二十到二十二个月,每次生产一头小象。晨昏觅食,以野草、树叶、竹叶、野果等为食。秋月,它们食量超大,每天要吃六十斤到一百二十斤的食物,可比我们能吃多了!”
秋月惊叫道:“啊,少爷,它这么能吃,是不是很凶啊?”
“恰恰相反,它们性情温顺憨厚,而且,智商比秋月还高!”
“少爷!”秋月又不依了,什么嘛,拿她跟畜牲比。
司马睿讶然:“上将军如此了解?难道见过?”
“呃,这个,书上看过,书上看过!哈哈!”何止见过,还骑过,但没见过你们南玉国的。幸亏你们没有大量的大象,不然准会被想起训练成战象,而我,打死也不会提醒!
司马睿一听,不再问,她显然没说实话,但又不愿说。
当晚回相府,就传来消息,调戏秋月的男子被打了三十板屁股,投入牢狱一年。司徒寒没有任何反应,等她走了,那人就会因为宫中的淑妃而很快被放出来的。为他求情?她跟淑妃又不熟,连个顺水人情都懒得做,司马睿如果要做,就留给他好了,不过估计他不会。
逛过南都,玩过象山,又游逛两日,司徒寒决定启程回国。在临行前,司马睿说有话要与上将军单独谈,遣走秋月,关上了门。
默默的靠近她,静静地凝视半晌,才轻唤了一声:“寒儿!”
握住她比男子温软多的手,当初怎么就没想到这手跟男子的手毕竟是不同的呢。
司徒寒对这样认真的温情有些愣,摸了摸他的脑门儿,笑道:“司马睿,不会真舍不得我吧?”
司马睿看着眼前五官无一不精致扬着笑意的光洁小脸儿,想起两夜忍不住的潜入偷看,情动勃发,低头就将唇俯压了上去,牢牢地贴住。
“司……唔……”好吧,美男送上门,不吻白不吻,司徒寒没怎么挣扎就接受了,反正自己要走了,分处两国,又不用负责任。
当两人都因激吻而呼吸变得急促、司马睿的大手从她的背上游移到臀部时,司徒寒退出了他的怀抱,她牢记着自己的身份,坚守着自己定下的底线,脖子以下,绝不容人侵犯到,不管对面是多么惨绝的美貌。
“司马睿,我是断袖,可你不是,我还是不要再继续害人影响你了!多谢你这几日的招待和陪伴,这就告辞了!”承大人已经很官方地向皇帝闽清水辞行过,她可以直接从丞相府出发了,自从他安排宫门守卫搜身试探后,她就对那老东西全无好感,不想看见他。
司马睿定定地看着她,“我送你!”
司徒寒点点头,打开门,踏大步率先向府门行去。
司马睿一直将她送到了城外,因狂购多出的满满四辆马车使队伍更加浩浩荡荡。司徒寒没有再多寒暄,拱了拱手就翻身上马离开。
司徒睿默默地直视那远去的娇小红衣背影,垂下眼帘儿。
出了南玉国地盘儿,就是东炫国的炫南郡境内的玉流县,刚到玉流县驿馆停下歇脚儿,京城就来了人,说让上将军快马加鞭先行赶回,与潘将军一起攻打北冥。
司徒寒亲手把茶杯端给驿使,“跑了一路,辛苦了!先喝口水休息一下再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潘将军又是谁。”哪来的潘将军?她得问清不是。
驿使有些受宠若惊地喝了上将军亲手端给自己的茶、平了呼吸才知无不言道:“潘将军是新封的,他乃是皇上后宫新封的妃子潘妃的亲哥哥。”顿了一下,还是又接了一句:“听说潘妃年轻貌美,皇上对潘妃非常宠爱。”
司徒寒一听,敢情是后宫影响了前朝,恐怕百里一铭是想让潘妃的哥哥上战场立军功以此取悦潘妃。
妈的老子才不去呢,有功就是他的,有过就得我担着,我他妈有病才去做这吃力不讨好的憋屈事儿!我可不是为了你百里一铭讨好新欢而存在的!大概是吃准了我遭到刺杀后会对西风国不再留手,所以他先派人挑动北冥国,既能取悦宠妃,又能把我掺和进去,一举两得。
做皇帝的,果然是都有隐藏的野心。可是百里一铭,你当我脑子里进了屎吗?
同时司徒寒也好奇百里一铭要用什么理由攻打北冥,出兵无由占下风,在国际上你总得有个交待不是,又不是你家的狗,想打就打想踹就踹。
司徒寒决定继续?,可找个什么样的正当理由却是要费一番心思的,总不能梗着脖子顶:“我就不去!”
正与驿使罗六谈着话的司徒寒忽然肚子痛了起来,让罗六稍等,自己要去方便,顺便还跟罗六说已经拉了两天了,吃了药也没止住。
在罗六面前连跑三次茅厕后,司徒寒不听众人劝阻坚持跟驿使一起先行赶回京都。
两匹快马奔驰在官道上,罗六的马虽然落后于司徒寒,可看着前面那个拉肚子拉得要虚脱的红衣背影在马上不时前倾身体甚至有些摇摇欲坠,非常担心,刚要追上去请上将军歇息一下,便见一团红色从疾驰的马上一头栽了下来,在路边连翻几个滚不动了!
罗六大惊,急忙勒缰跳马奔上前,“上将军!上将军!”
司徒寒虚弱地睁开眼,拉住罗六的手,“我没事,扶我起来。”
罗六小心地扶起地上的人坐起来,司徒寒见驿使蹙着眉、脸上的表情比她还痛苦似的,知道这是一个善良的人。唉,没办法,只好利用你一下了,等回京,我定会想办法补偿你。
被扶着刚要站起来的人却“啊!”的一声又跌回地上。
“上将军,怎么样了?是不是摔伤了腿?”罗六脸上的皮肉皱得都揪成了几团儿。
司徒寒满脸痛苦道:“好痛,不知道断没断!我不能走了,我的马回来了,你把它牵过来,再把我扶上去吧!”
“上将军,都这样了如何还能骑马?若再摔下来,就更严重了!”
“你说得对,可是怎么办?若不马上走,不能按旨意及时回朝,皇上会怪罪的。”
“就算您忍痛骑马,即便能赶回,又如何能上战场?我还是先扶您到附近的医馆看伤,同时把腹泄治好,不然带着腿伤,您上茅厕都不方便!”
“好,那你先扶我上马,我们一起去医馆。”
罗六费了老劲才把她扶上马,两人到了前面最近的镇子,找到唯一的一家医馆济民堂,一名三十多岁的肤白男大夫帮忙将他扶进里间一个窄窄的单床上,说是床,其实就是一块长木板上铺了一层薄薄的棉絮被。
司徒寒趁他来扶住自己的另一只胳膊时,就探右手抓住他的右手一下似乎是借力,实际上是把一锭银子塞入了他的手心。待在床上躺下,司徒寒又冲他使了个眼色,再看了一眼罗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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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小主儿们,以后更新时间固定在每天早上八点整了喔!
今天是七夕节,老实说我不喜欢这个节日,惨兮兮的,所以二少祝大家每天都过七夕节,每天都能见到所爱、和心上人在一起!么么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