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肯定句,并不是疑问句。
荣轲也是一样的没有了迟疑,“是。”
他就是这东周的皇帝,过去是,以后也是。
池裳永远的都会是他的皇后,也是唯一的皇后,这样的身份,无论是谁都改变不了。
“那我是谁?”原本以为她会问的更多,却没有想到,只是问了这样的一句话。
“你是朕的妻。”
朕。
这样霸气的自称,似乎更加的符合他的气质。
池裳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心里有好多的话想要问,可是现在,面对着是皇帝的他,突然间就问不出来了。
不同于在骊山的时候,他只是自己的夫君,可是现在,更多的居然有了一种君臣的感觉,或许,这就是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感觉。
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去否认这个事实。也没有办法去改变他的身份。
荣轲因为动作,胸口的伤势微微的有些裂开的迹象,现在更是直接的渗出了血迹,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你的伤怎么样,要不要紧?”再没有去问他是因为什么受伤的。
若只是普通的身份,她或许还会觉得奇怪,可是现在,知晓他的身份以后,反而的就不会太过于的意外了。毕竟对帝王而言。明里暗里的敌手,只会多不会少。
“你担心我?”荣轲显然的是问的与她说的毫不相干的问题。
池裳忍不住瞪了荣轲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些有的没得。不过对于这个,她也是一样的没有否认,“是,我担心你。”
是真的担心他。
果不其然,荣轲听到池裳老老实实的承认,没有丝毫的掩饰,方才不好的心情,此刻已经全部的丢到了一边去了。
“无妨,都是轻伤。”本就是皮肉伤,没什么的。
在战场上拼杀过的人,什么样的伤势没有经历过,更何况是现在这些?
“流这么多血还说轻伤?”池裳想要碰一碰,却看着不敢下手,“既然是轻伤,方才为什么闹那样大的阵仗?”
她相信刚才荣轲一定是知道她看见了的,否则不会将她特意的安排在那家客栈,更加的不会这么顺畅的就将她引到衙门里面来。
所以荣轲一定是知道的,既然知道她会担心,为什么还要这么吓她?
“抱歉,那不是朕的本意。”是想将她引到这衙门里面来没有错,但是真的没有想过要故意吓唬她,“那些是做给暗中的人看的。”
需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皇帝因为身受重伤,所以回京了。
蛰伏在暗处的人,要是以为他重伤了,必然会以为时机到了,若是自己一直在这里不被找到,总归也不是办法。
“明日就会有朕身受重伤回宫的消息。方才没有办法和你及时解释。”也是顺着那个间隙,将池裳引过来。
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只是没有想让池裳亲眼见到自己重伤的样子,不凑巧的,还是被她瞧见了。
“明日,你要回宫?”是了,他是皇帝,迟早肯定是要回去的。
池裳一下子恹恹的,心里很乱。
“你和朕一起回去。”
“我不回去。”池裳脱口而出的拒绝,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是皇帝以后,就会下意识的排斥,听到要带着她一起回宫的时候,心里的抵触心理就更加的强烈了。
荣轲不悦,“池裳,随朕回去。”
即便是失忆了,可是如今有自己的存在,她当真还是不愿意回去么?
这样的认知,不免的是等同于池裳将自己之前几月的努力全部否定,她的心底深处,终究还是记恨着的。
其实荣轲心里明白,若不是记恨,又何须让她遗忘,只是终究,他不愿承认罢了。
“为什么要带我回去。”池裳大约的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于的强势,缓了缓。
“你是朕的妻,自然要随朕回宫。”难不成,她要一直留在这里不成。
他是皇帝,不可能永远的留在骊山这样的小地方。
池裳抿唇,没有说话。
荣轲心里微动,“之前与你说过的神医,你可还记得?”
“记得。”不知道他为什么又将话题引到这个上面来了,池裳也还是直接的回答了。
“他就在皇宫。”
所以,若是她想要恢复记忆的话,就必须要回到皇宫。
池裳心里乱极了,自己既然是她的妻,过去一定是在皇宫的,可是为何现在会这样的排斥?
还有,自己为何会在骊山?
“你既然是皇帝,为什么我会在骊山?”池裳不记得。
为什么。
荣轲的手腕一僵,掩饰住自己的慌乱,“过去,朕待你不好,所以你生气跑出来了。”
那她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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