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契是何等的昂贵啊,尤其还是被称为江南七绝的,要是真的要为她们赎身,少说也要近几十万两甚至上百万,有那么些钱,我能救助一个县的灾民了,再说了,就算是救了她们,她们能做什么?之后的命运还是沦为男人手里的玩物,救了也是白救,都奢侈惯了,如何吃的那些苦头。”
听了君媱的这番话,苏云舒不由得觉得很是有道理。
透过窗户,看着外面那如同落在玉盘中的江上画廊,君媱对众人道:“咱们出去吃点东西?”
“啊,这就走啊?”苏云舒道。
君媱笑眯眯的道:“舍不得啊?都是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那好吧。”见君媱这么说,苏云舒只得点头,虽然第一次来,还第一次穿上男装,很是新鲜,可是这里确实不是她能久留的地方。
于是一行人只在红袖房喝了点茶水,就离开了。
来到楼下,老鸨看到君媱,脸色有点扭捏,估计是没有在君媱身上赚到钱,有点不舒坦。
“公子爷这就要走了吗?”
“是啊,好姑娘都被挑走了,爷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哎哟,公子爷,咱们红袖阁是什么地方啊,别的没有,这漂亮姑娘还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啊?”老鸨眼睛一亮,似乎又看到了希望。
“哦?”君媱挑眉,“还有比江南七绝更美的么?”
老鸨脸色一呆,“呵呵,这倒是没有了,若是还有,就是八绝了不是?”
“有道理。”君媱笑着点点头。
只是,还没等君媱在说什么,下一刻就被人撞了一下,然后就被一个满身是酒臭的人抱住了。
“哎哟哟,小美人,你别跑啊,让爷亲一口。”
君媱当时脸色就冷了。
老鸨一看,大事不妙啊,忙上前搀扶着那位喝的醉醺醺的男人。
“哎哟大爷啊,您抱错人了,妙妙快点扶大爷回去。”
“好香啊!”谁知道那人根本就不理会,兀自用力的抱着君媱,整张脸都嗅了上去,那酒臭的味道,差点没让君媱一口吐出来。
身边的几个丫头都吓坏了,而天玑则是上前,飞起一脚。
转眼功夫,那醉汉就被踹飞出去,落在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重重的撞了一下,整张桌子都被压塌了。
“啊……”这一阵骚乱,让大厅中的不少姑娘都吓得叫了起来。
君媱眉头皱的很紧,那充斥在四周的酒臭味始终不散,混合着脂粉味,着实让人作呕。
那个被踹飞出去的人,顿时就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好半晌才忍着痛站起身,看着君媱身边的几人,伸手指着他们道:“好大的胆子,知道老子是谁吗?”
“天玑,把他的手指给我剁了。”君媱冷哼道。
“是,主子。”
天玑上前,随着一道银光,一片血溅,那根食指已经落到了地上,而那酒醉的大汉,这次是彻底的醒了酒,凄厉的惨叫让不少人都白了脸,惊骇的看着君媱。
大厅中,因为这一切,已经有好几个姑娘都瘫坐在地上了。
君媱缓缓走上前,冷冷的看着那位大汉。
“在爷面前自称老子?还和爷比身份?真不知道咱们到底谁的胆子更大一点。别说是你公然将爷当妓子,就冲着你刚才的这番话,爷都能让你现在就人头落地。”
“你……到底是谁?”
“我家公子的身份岂是你能知道的。”楚沧澜笑吟吟的道。
“好大的口气!”一道戏谑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下一刻,那断指的大汉好似看到了救星一般,冲着来人高呼道:“大哥救我。”
君媱凉凉看过去,就见一位书生般模样的男人缓缓走下楼,那气派,绝对不是一般人。
不过,不管是什么人,她君媱都还从来没有怕过谁。
白面书生走下来,抬脚踹了他一下,笑道:“没用的东西,喝点黄汤就迷了脑子,看不出是男是女?”
断指大汉被踢出去,愣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适才我家兄弟多有得罪,还请这位公子原谅。”书生抱拳道。
君媱敏锐的察觉到周围的气氛,在这位白面书生出现的时候都变了,心里虽然疑惑,面上却没有什么变化。
君媱淡淡的瞥了那位大汉一眼,见他身子颤抖的厉害,扫了面前的书生一眼。
“以后注意点,这种不知道场合的家伙,还是留在家里的好。”
“公子言之有理。”
“天玑,咱们走。”
“是,主子。”
君媱用扇子挥了挥自己的衣裳,负手率先走了出去。
等君媱他们一离开,白面书生就看着旁边的大汉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不给我回去。”
“是,大哥。”
之后,他才看着站在旁边的老鸨道:“红妈妈,抱歉了。”
“啊,没什么,刚才要不是莫公子,说不定我这红袖阁,可要发生人命啦。”老鸨忙摆手道。
莫如风轻轻一笑,看着依旧人来人往的红袖阁门口,想着那位公子身边的四个顶尖高手,不禁暗自揣摩到底是何人,却没有一丝头绪。
回到客栈,君媱赶忙窜进了木桶里,彻底的清洗着身上,旁边,两个丫头正给她洗着头发。
“青楼也没什么好玩的,那脂粉味实在是太重了,到现在鼻子都没什么感觉。”君媱嘀咕道。
她是女人,所以并不觉得青楼有什么好的,可是那里虽然被成为销金库,却依旧无法阻挡前仆后继为了美色的男人。
两个小丫头抿着唇笑着,不过想到临走时,王妃被别的男人抱了,就一阵不高兴。
什么东西啊,她们家王妃是什么人,那个人就应该被大卸八块,然后丢到河里喂鱼才解气。
清洗完之后,君媱让两个丫头回去休息了,自己则是躺在榻上,因为今晚实在是熬夜,很快就睡了过去。
次日上午,君媱只带着楚沧澜就走了出去。
这边的福运酒楼还没有去过,以及锦绣阁,和别的铺子。
“沧澜,这边的账目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吧?”
“没有,虽然有几十两的亏空,一切都很好。”
君媱不禁轻叹,几十两都能看得出来,这个家伙是有多厉害啊,说不定是平时的差价等造成的。
酒楼二楼,莫如风正靠在窗边看着外面,突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坐在他对面的男子问道,然后也探头看了出去。
只是外面街上那么多人,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在看谁。
“没什么。”莫如风淡淡的收回视线。
昨晚那个男子和一个女子在一起,看两人的行为,很明显那个女子是他的主子。
也许是昨晚那位公子的家人或者是妻子也说不定。
“我拜托你的事情,你查的如何了?”
莫如风轻饮着茶水,轻声道:“我劝你还是放弃吧,这件事风险极高,你们是不会成功的。”
男子皱起了眉头,“如风,咱们可是老交情了,我知道你的规矩,想必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既然决定了是绝对不会回头的,这次可是我们江家翻身的机会,老爷子都在摩拳擦掌了,你现在让我放弃?”
莫如风看着对面的男子,许久之后长叹一口气。
“既然你不肯回头,我也不便多言,拿走吧。”将一张纸放到他面前,男人打开一看,顿时就露出一丝喜悦,之后站起身,对他道:“如此,我就先走了,改天请你喝酒。”
没等莫如风说话,他就拉开门走了。
看着随即合上的门,莫如风嘴角带着几不可见的浅笑。
“改天?哪里还有改天啊,那是你们不知道他的厉害,十成十的会失败的事情,你们何来的自信啊,哎……”
莫如风,江湖上无人不知的百晓生,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消息,出得起他想要的价码,就算是哪家千金穿的什么颜色的肚兜他都能告诉你,但是他的条件总是千奇百怪,而且几乎大部分人只知其名,不晓其人,所以即使莫如风站在你面前,你也不知道他就是那位闻名天下的百晓生。
只是,他并不认为自己就无所不知,至少那位名震天下的谨亲王,他就并不知晓,除了他的名字,他几乎并不知道多少。
不是打探不到,而是不想涉险,怕会被掀了老窝。
想到他们要帮着二皇子打天下,莫如风就不禁耻笑他们见识短浅。
二皇子不过是个空有小心思的小角色罢了,哪怕他们联合其全部的十三位藩王,也不一定能斗得过那位谨亲王,真不知道这群人是怎么想的,权利就那么让人容易昏头转向?
若是那位谨亲王真的那么容易斗垮,天启国也不会有这十几年的安然太平了。
如今听说谨亲王已经去了边关,所以他们应该是要抓住这次机会了。
只是莫如风如何都不相信,那位王爷会想不到这一点,定是有什么后手的。
就是不知道,等这群梦想着能成为新皇盛世的开国大臣面临着人头落地的时候,那表情会不会还是这么意气风发。
关于刚才的那位好友,他也劝过了,不过似乎是一点作用都没有起到,也只能由着他了。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不可活。
不过,对于昨晚那位公子,他可是已经撒出去了眼线,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应该知道他的身份了。
报仇什么的,不是他莫如风职责内的事情,只是自己的手下被人断了手指,总不能连谁动的手都不知道吧,那不是他的作风。
只是好奇而已。
在酒楼等楚沧澜查看完账目,两人就离开了。
而莫如风看着两人消失在不远处的锦绣坊内,外面也适时的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少主!”
“进来吧。”莫如风说道,等那人进来,才道:“查的如何了?”
来人递上纸条,莫如风打开来一看,顿时起身看着窗外的锦绣阁,许久之后才重新做了回去。
“出去吧,这件事任何人都不许说,泄漏处半个字,你知道的。”
“是,属下明白。”
等屋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莫如风才打开纸条,上面写着五个字:谨王妃君媱。
原来,她就是那位神秘的谨王妃还真是看不出来呢。
不过肯定不会错的,昨晚那位公子和今天的这位女子正是同一人。
让他吃惊的是,居然无法看出她昨晚居然是女扮男装,好一手巧妙的化妆技巧。
紧接着,他就笑了。
连他的王妃都如此厉害,更不用说那位王爷了。
想到昨晚自己的人居然抱住了她,莫如风后背一阵冰冷。
“危险啊危险,能保住一条,也是那头熊好命。看来她说的没错,不听话的家伙还是关在家里的好,谁知道下次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过,没想到身为堂堂亲王王妃居然会女扮男装去青楼,这算不算是一条很好的消息啊。
看着眼前的纸,莫如风薄唇勾起一抹淡笑,然后将纸张攥在手里,等再送来,那张纸已经被内力震得粉碎。
这个消息,还是烂在心里的好。
站起身,在桌上放下一锭元宝,悠然的走了出去。
那个家伙还是再去劝一劝吧,毕竟也认识十几年了,就这么死了,总觉得很可惜。
只是在场出门的时候,居然碰到了一个人,苏昌府城主之子,殷飞扬。
“莫兄,真巧。”
莫如风点点头,“是很巧,殷兄来吃午饭?”
“来酒楼自然是吃饭,莫非莫兄只是来闻闻菜香的?”
莫如风敛眉,“是来闻茶香的,福运酒楼上好的三叶茶,可不是别的地方能喝的到的。不打扰了,告辞了。”
“莫兄慢走。”殷飞扬邪气一笑,之后看着莫如风离开的背影,邪气一笑,上了楼。
利剑山庄吗?的确有狂妄的资本。
只是,他殷飞扬并不会放在眼里,听说利剑山庄有天下第一宝剑之称的斩神,削铁如泥,不知何时能把玩一番。
从锦绣阁出来,回到客栈,楚沧澜就对君媱道:“王妃,咱们何时离开?”
“明天早上就走,怎么了?”君媱问道。
“不知为何,属下总觉得越往南走那股危险的感觉就越强烈。”这是身为高手的直觉。
“怕了?”君媱笑道。
楚沧澜脸色一红,“不是怕,是担心王妃的安危。”
“不是还有你们嘛。”
君媱心里也在嘀咕,这个苏昌府却是不是个久留之地。
从昨晚仔细观察了红袖阁中的几人,她总觉得这府城的气氛看起闲适,实则紧绷的如同一根弦一般,不知道何时就会断裂了。
要说具体哪里的问题,她说不出来。
气氛使然。
“明日继续南下,我接到夏月的消息,他们目前就在陀罗城,还说那边官府最近调兵频繁,沧澜,看来很快就会有一场硬仗了。”关于儿子篡位的内乱。
想到这里,君媱一阵头疼,真是服了某些人了。
如今外敌动乱,他们还要自己窝里反,也许就是想趁着这段时间,才想着一举拿下吧,毕竟等外敌平定,宁月谨回朝,他们的机会就更加的渺茫了。
“就算如此,王妃还要去陀罗城吗?哪里可是二皇子的地盘。”沧澜拧眉,这下子好像有点糟糕啊。
“是啊,我不放心夏月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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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男神就住在隔壁。
听说男神家财万贯,金山银山。
听说男神丰神俊朗,玉树临风,谪仙容貌迷倒万千少女。
隋缘眉轻蹙,眼微眯,嘴微抿。
面前这个没经过她允许,睡她炕上的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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