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牛仔裤,将他健硕修长的身躯衬托得别有一番风情,神态则是一如既往的神采飞扬,意气风发,气质依然优雅而清贵。
他缓缓来到她的身边,人往床畔一坐,伸手抚上她的额头。
诗若雨略微低首,下意识地躲避着,却闻他忽然道,“不热了,感觉应该好很多了吧?”
不热?
诗若雨抬脸,望着他,美目蒙上了一层迷惑之色。
“你感冒发烧了,因为操劳过度,心情压抑,积累了病毒,昨天一淋雨,导致发烧,是我的错,不应该带着你疯。”他嗓音极尽温柔,向她解释一些情况,话毕,抱起她。
“你……你做什么?”诗若雨这也才开口说话,嗓音沙哑无比,是感冒后的迹象。
“带你去洗漱,时间不早了,你应该饿了,先吃点东西,吃饱了再睡。”御宸希继续抱着她,走进浴室,在梳理台前放她下来,将已经盛好水的漱口杯和挤了牙膏的牙刷递给她,见她愣着不动,他又道,“很累?不想自己动手?我帮你?”
“不用了,我自己来。”诗若雨拒绝,接过漱口杯和牙刷,开始洗漱,只是,拿牙刷的右手,突然很是无力,连刷牙的力气都没了。
“右手很累是吧?”突然,御宸希从背后搂住她,嘴唇贴着她的耳畔,轻轻地吻了一下。
诗若雨动作一滞,因为他的话,惊诧起来,他怎么知道她右手很累?瞪大眼,她通过镜子看他,只见他,也对着镜子回了邪魅的一笑,带着点儿,奸诈诡异的意味。
“你……你咋知道我右手会痛?”诗若雨不禁脱口问出来,刚才趁着空闲时间,她已回想起了昨晚的一些情景,其实,即便照他所说的,她感冒发烧了,那也是全身无力的,可这右手,似乎比其他部位都酸软,乏力,仿佛,做过什么似的。
御宸希继续笑得令人毛骨悚然,人重新贴近她的耳朵,耐人寻味地低吟道,“大概是它昨晚辛勤劳动了吧。”
辛勤劳动?
她不是病着吗?咋来个辛勤劳动?什么辛勤劳动?难不成还被罚抄书了?但根本不可能的,再说,真抄书的话她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诗若雨惊诧,再回忆,渐渐地,脑海有点东西闪进来。
当时,她睡得迷迷糊糊间,这个男人好像趁机对她动手动脚,他跟她说,他很难受,想要她,但她拒绝了,然后他也作罢,再后来,她又似乎听到他在叫她,断断续续说了一些话,她听得不是很清楚,只隐约记得,他说他难受,要她帮他,昏睡中的她,一直没法睁眼,便以为是做梦,也懒得理太多,照着他的吩咐做。
所以,她该不是做了那种梦吧?
思及此,诗若雨即时花容大变,再度瞠大了眼,直瞪着镜子里面的男人,然后,见到他,也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又是冲着她愉悦地笑着,那笑容,让她觉得毛毛的。
人家说,男人在纾解后,心情会很好,状态也是棒棒哒,看他现在,神清气爽,脸上尽写着我很餍足,诗若雨不禁又脑子灵光乍现,整个人更加呆若木鸡。
难道,其实不是春梦?而是,她真的……
“怎么了?想什么想成这样子了?”御宸希磁性低沉的呼唤,猛地又一次自耳边传来。
诗若雨定神,凝着他,忽然,想冲他问出来,但又怕,万一没有,岂不是让他知道她做了那样的梦?这以后,都拿着取笑戏弄她怎么办?她还有脸见人吗?
“嗯?”
“没,没什么,对了,离我远一点。”诗若雨急忙收起一切思绪,低头,快速把刷牙工作结束,然后,是洗脸,视线再也不碰御宸希。
不过,待她洗漱完后,御宸希又是抱着她,回到卧室。
床头柜上,不知几时放着一只大碗,御宸希端起来,打开盖子,浓郁的香味即时蔓延空气中,随着御宸希靠近,诗若雨看到了依然冒着热气的粥。
“这是哪里买的粥,很好吃。”
静静品尝了几口之后,诗若雨情不自禁地赞叹出来,随着美味可口的食物滑进胃里,她的心情也改变着。
迎着她的惊叹,御宸希好看的唇角微扬,回道,“御宸希私房菜馆。”
御宸希私房菜馆……
诗若雨下意识地呢喃起来,想看看自己有没有听过这个菜馆,然而念着念着,心头大震,美目瞪得俨如两只小铃铛,对跟前的男人发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难道,这粥是他煮的?他昨天曾经讲过,会做各种料理,并非开玩笑?
“怎样?终于确定我不是在吹牛了吧?”善于看透人心的男人,得意地唧哼出声,神态尽显狂傲。
诗若雨望着他,脑海冷不防地闪出,身长腿长的男人,穿着名贵的白衬衣,长裤子,窝在窄小的厨房里忙这忙那,唇角于是忍不住弯了起来。
御宸希伸手往她面颊捏了一把,道,“偷乐啥?爷亲自下厨为你煮早餐,是不是应该好好想想怎么回报一下?”
诗若雨又是定定地看着他,一会,忽然问,“除了我,你还为哪个女人做过早餐?午餐?晚餐?我应该不是第一个吧?”
完全想不到她会问出这样的事,御宸希顿时怔了一下。
诗若雨见状,接着追问道,“是辛敖芙吗?你为她做过哪些料理?她又怎么回报你?”
“不是她。”终于,他发话,打断她的胡乱猜测,见她愣住,一副呆滞状,他不由也皱起眉头。
的确,诗若雨心头受到了一个极大的震慑,虽然知道那不大可能,但她还是忍不住抱着乐观的心态,希望自己是唯一一个有此殊荣的女人,可他的回复,完全粉碎了她的遐想。
其实,她是希望,他这样回答:没有,就只为你做过。可事实上,他回答说不是辛敖芙,那就说明,他为其他女性弄过,她,并非唯一的一个!
其实,也没什么的对不对,挺正常的,可她还是没法控制住心情低落,食欲也顿时消失了,别过脸,不再接他喂过来的粥。
御宸希的眉头蹙得更深,面色也陡然一沉,冷声问,“怎么不吃了?”
“吃不下,没胃口,哦,不对,吃饱了。”诗若雨马上回话,很明显,不高兴了,闹小别扭了。
御宸希自是明白她的心思,懊恼,但稍过片刻,还是耐着性子哄着她,“我之前谈过一个女朋友,为她做过一些料理,但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发生。”
诗若雨这也缓缓转回了脸,望着他,问,“什么时候的事?你们交往了多久?怎么认识的?为啥又分开?谁先提出分手的,现在呢?还有没有联系?”
呃——
果然是,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去掩饰。
御宸希头疼,后悔莫及。
诗若雨不理他,继续自顾追问,“既然愿意为她做饭,那就代表你很喜欢她喽,为啥又分了呢?”
呃——
御宸希更加抓狂,赶紧动起睿智机敏的脑筋,也很快便找到应对方法,马上给出解释,“嗯,但她不是太喜欢我,她找了一个比我更优秀的男人,于是甩了我。”
哦?诗若雨听罢,秀气的眉微微挑起来,似乎不甚相信他的话。
还有女人会甩他?还有男人会比他更优秀?
“那是大学时候的事,我们在美国认识的,那时,我还没现在这么有魅力。她遇上一个当时年纪比我们大的男人,就像,现在你和我一样,你也知道,男人年龄大,会照顾人,会宠着人,给人安全感。”某人说着说着,顺势推销起自己来。
诗若雨并不因此昏了脑子,打断他,“那现在她怎样了?你们还有联系吗?你会不会对她念念不忘?她要是回来找你,你怎么办?会与她旧情复炽吗?”
御宸希即时又是一愣,继而,又道,“自那以后,我们就没再联系,听说她后来嫁给了那个男人,生了一双儿女,生活甚是幸福美满,应该不会回头了。当然,就算她回头,我也不可能再和她有什么,开玩笑,心里有别的男人的女人,爷才不稀罕,爷要的女人,必须一心一意对爷,包括身和心。”
最后那里,他说得斩钉截铁,心想,话说到此,这丫头应该放心了吧?不会再追三问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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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御少,你就尽管扯蛋吧,难怪有人说,男人要追到老婆,首先得会哄会骗,雨儿这个老婆,明显完全是被你骗回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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