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子,是一朵初开的花朵,这是前世的母亲对她说过的一句话,那是她从警队回家的第一个假期,母亲用柔软的毛巾,帮她擦拭身上的伤的时候,说过的;而在那天牢之中,母后悦妃看着她手腕脚踝上被磨破的伤口的时候,也说了这样的一句话,用身上带着的药膏,轻轻涂抹!
也正是如此,才让萧成汐不顾一切的想要保护着母亲的平安!
是啊,身子是一朵初开的花朵,却一生只为一人绽放一次,可是身上的男人,将她这唯一的一次无情取走,不但如此,还无情践踏,让那花碎无痕!
落红不是无情物,可到了她这里,却是最无情不过!
她的身子在身上男人的摇晃下,如同风浪中的一叶扁舟,无意识的随着他的节奏飘零,她第一次感觉到,时间如静止了一般!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放松了她!
她动了动身子,渐渐的感觉力量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此时,才感觉到,眼泪,早已经风干,她的脸上,只有一些她能感受到的泪痕!
她艰难的爬起来,想要离开这张床,如同人间地狱的床!
可是那男子却一把将她再次拉入怀中,无情薄唇紧紧抿着,依旧不发出一句话来,眉头紧锁,可能他的心中,透着更加的不情愿吧,萧成汐早已经没有了将头转过去的力量,目光已经有些散乱,从没有过的绝望,萦绕于心。
可偏偏逃不掉眼前男人的这一张脸,这一张脸上,有怒火,有暴戾,从这一双眼睛里,再也找不到她曾经看到的善良,身子依旧被狠狠的撞击着,她的感官再一次被身上的男人打开,她终究逃不过身上男人心里的这个死结,她为了这个并不知道真相的惨剧,要承受所有的折磨!
萧成汐本以为自己不会哭,可是这一次,她的眼泪,却怎么也忍不住!
整个过程,慕容逸轩没有说一句话,而萧成汐也没有发出一个声音,屋中残烛已经熄灭,无尽黑暗中,尽管两个人的身体无隙切合,但是两颗心却如隔着银河那般遥远。
一夜的风雨飘摇,慕容逸轩被那药力所控,萧成汐无处躲避,她只感觉这身子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慕容逸轩不知从哪里来的那么多力气,整整一夜的强宠!
渐渐的,那如墨染般的黑暗渐渐弥散,而萧成汐心中只有一句话,她已经不再完整!
微弱的光线渐渐的描画清楚这男人脸庞的轮廓的时候,那药力也渐渐散去了,慕容逸轩眸中的猩红隐退,他才恢复了理智!
当他能够看清身下女子的时候,不禁暗自心惊,萧成汐已经不成人形,目光有些散乱,即使在那最恶劣的环境中,萧成汐的眸光也是十分明亮犀利的,慕容逸轩心中某处,被触动了,他为了那么多人,选择了牺牲她,尽管恨她,可见到她的这个样子,心里还是有一分不忍!
看着直视着自己的男人,萧成汐连逃离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当她看到慕容逸轩在看着自己的时候,聚拢目光,与他四目相对,萧成汐的心顿时颤动了,慕容逸轩的眼睛里,又出现了让她感到十分舒服的那一抹神色,萧成汐呆住了,脑袋里慢慢的浮出了一个疑问,为什么昨夜他去而复返!
嘴唇微动,却说不出话来,喉咙像是火烧一般难受!
就这么赤身相对,慕容逸轩早已没有了丝毫情欲,看着萧成汐表情的变化,张嘴便说:“你……”刚刚说出一个字,他觉得下面的话,他说不出口了,你怎么样了,这样的话,算是问候还是安慰?相对于萧成汐的狼狈模样,太苍白无力了!
慕容逸轩最终,只是默不作声的下了床,当伸手想要拉过被子的时候,床上那点点殷红显得有些刺目,从来都是杀伐果断的他,竟然拎着被角迟愣了一下,最终,还是将被子盖在了萧成汐的身上!而他自己,转过身子,缓缓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当萧成汐看着整理衣服的男人,心底一直压抑着的怒火终于爆发,可却不像普通的女子那般歇斯底里,不过是目光没有离开慕容逸轩,操着嘶哑的不成样子的嗓子说道:“慕容逸轩,此番痛苦,有生之年,定然百倍偿还!”
这一夜,是她的噩梦,是她永远也无法磨灭的噩梦!
穿衣服的慕容逸轩不禁动作一僵,顿时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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