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差,不知道是太多自傲还是说故意就想让人知道,杨双当时半吊子的身手都能偷到绝密的血尸机密,对于这蛇人的记载,相信只要在这一层次的高手想,任何人恐怕都能知道。
“确实,我进去的时候按照家族的要求拿了一块笏板,但没有想到李斯手中的象牙笏板上居然写了童小皇到此一游的字样,当时气得我几乎都昏了过去。呵呵。”杨双干笑着,这话几乎没有一点的谎言,确实是有着盗墓之王童小皇到此一游的字样,同样、自己也因为太行震雪功的反噬直接昏倒在地,良久才缓缓苏醒。
“他……到底想干什么?”杨双站在原地,金玉的木匣轻轻合上,空瞳表情淡淡,赵跃文的意思他同样没有摸清,能做到中央警卫团团长绝对不仅仅是他身手厉害,头脑的可怕恐怕连军区的老一辈人都没有办法比肩,刚刚那一段话表面上是对杨家的恐吓,让杨双不要将金玉卖到国外,但实际上的意思、肯定不止这浅浅一层。
“天哥,你能看出来在场的这些人,哪些个有真本事么?”吴祺轻声问道,他并没有刻意去打量周围的人,这些虾兵蟹将向来是入不了自己的眼睛的,或许他们倒斗的技巧在自己之上,拳脚功夫更是厉害数倍,但骨子里天生的高下,却没有一个能和自己比及。
“唔,还真高埃”空瞳轻声的感叹引起了杨双的注意,扭过头去,发现他正探头向下面看着,角度很是精妙,死角至多是所坐位置下面的一点点空间罢了,只要稍稍低头、便能将下面所有的东西一览无疑。
“也就是两三个高手吧,其余四人都没有到,南苏北齐也一直不见踪影,这次来、也没看到暗中有勾结的人,或许是没过来吧,毕竟在这里就暴露、那也不能称之为我们的敌人了。”那名名为天哥的人轻声说道,脸上毕恭毕敬,虽然这一声哥叫出来,但显然、那只是个昵称罢了。
“杨双,你那个头骨啊,支票去天津南开区的北京银行去换,东西带着、那里有人接你。”赵跃文说道,随后转过身去便向那更深处走去“还有你们几个,一会儿见,我有事儿和你们说,带上童小皇、五个人一起来。”
门外早有人接着,时间虽然已经是深夜但这些日子来的人哪个不是行走于黑夜的高手,盗墓贼最恶光、这一点是千百年不会变的,尤其是那些走过大斗的高人,杨双进过的古墓前前后后二十个不到,也渐渐对于明媚的阳光有了一丝抵触,打心底里讨厌的感觉,不知是什么时候生出来的。
“应该不会,你觉得,就算王之昱赵跃文来了,她杀了他们之后,会甘心吗?”杨双回答道,齐秋盛的性格显然不会只干掉这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她肯定是要对幕后主使下手的,同样、国家也不会允许这样一个死神的门徒存在,毕竟、死神是间接死在了自己手上,双方的关系已经没有任何余地周旋,最终的、也只能是一方死去。
“小心这个人,韩非固然是好控制,但是这个人,恐怕就算你控制了其他三位新秀都没有办法解决。”空瞳说道,只不过这一次并没有用轻声,更没有直接说出来,传音入密的手段悄悄用上,同时一副不相干的样子就坐在桌旁吃起了薯片。
“是因为实力太强了么?”杨双传音问道,不说那脱风衣流畅的动作,单说那身上的气质便和普通的武者有着天差地别的感觉,这样的气场,相信也只有西南时候蒋温侯王之昱以及杀手死神等人能够散发得出来。
空瞳转身走到一旁,舒适的沙发让他惬意的倚着,两名帮众心中微微有些紧张,这人的身手以及头脑相信都是一等一的厉害,不然也不会被五毒教派来保护杨双,少族长和五毒教圣女有婚约这件事情自然是早就知道,派过来的安全人员、其实力怎会有差。
“怎么?杨家的待客之道,就是干站着么?”空瞳淡淡笑到,两人并没多说话,纷纷走进工作台后开始安静的准备茶水和餐点,整个房间不大、但装备却十分齐全,杨双看了看空瞳,二人对视点头之后,便大步走向了那扇木门。
吴祺和解准都像是中规中矩的人物,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身体自然也是没什么动作,和韩非的坐立不安几乎截然相反,二人最多最多的,便是端起茶杯轻轻抿上一口罢了。
杨双微微扭头看去,感受空瞳的目光,所有的注意力缓缓集中在那最后一人身上,历届和睦会这前面七人的座位是随机换的,除了南北盗墓之王的两边之外,其余五人更是有意无意的交换座位。以前来的自然不是家族新秀,纯粹凭哪一家和哪一家的关系比较近而随便坐下,可是现在,情况早已经不同。
“杨双,五毒教是怎么回事。”杨善志的声音忽的有了一丝严厉,整个议会厅内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生气的绝对不止杨善志一个,杨双和杨静雯板上钉钉的婚事已经涉及到了杨家多个派系的利益关系,杨磊笑而不言,脸上的平静比起侄子杨宇还要利害三分,更多的、则是那超越冷淡之下的亲近,看似面无表情、但只要和他对上眼神,就会觉得这人体贴万分一样。
韩非轻轻挫着眉骨,往事历历在目的同时极力缓和着神色,自己旁边的吴祺同样没有亮出来东西,而解准的那双生木木根,自然是因为童小皇的离开而并没有拿来。
吴祺笑着说道,自然是不需要买的,但此时的话却是结结实实说给其他人听的,其一是韩非,自己向来是以心计出名,包括韩非最早看到自己的时候眼神都是那种警惕的神色,后来熟悉了自然没了紧张的关系,但显然、自己如果说一点本事没有,那也根本没有办法将之操控,孩子、只服从于厉害的人,亦或是说给他好处的人,最天真的存在,自然而然也是最容易想多了上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