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
赢阔心中的疑惑更浓了,有心现在打开看一看,可小太监最后一句话提醒了他,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那个娟帕塞入怀中,自顾自的喝酒去了。
转眼夜已深,微醺的赢阔回到了自己的住地,打了盆清水洗了洗脸,觉得自己恢复了些精神之后,这才在卧室的床上掏出了一直藏在怀中的那块娟帕。
“若想保住齐美人和她腹中孩子的性命,请于明晚候于西郊凉亭,只许你一个人来,不要带随从,否则,你一家三口,性命不保!”
“啪!”
赢阔一拳狠狠击在床边的立柱上,眼中的杀意忍不住的向外喷涌,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立刻进宫,带着齐美人远走他乡。这里已经不再安全,对方知道了他们之间的事,也不说破,反过来却要约他见面,这就说明对方需要自己为他们做事,而且所做的事应该能为对方提供极大的利益。
可是再想想齐美人现在的身子,赢阔又不得不打消了逃走的念头,她的身子现在已经十分的笨重,哪里经得起长途奔波,加上生孩子本就是极凶险的事,逃亡路上难免又惊又吓,真要出了什么意外,那可就真的追悔莫及了!
看来路就只有一条,别无选择!
第二日的值守赢阔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说明他昨夜睡的并不好,好不容易混到下值,赢阔连衣服都没换,牵了匹马直奔西郊凉亭而去!
这西郊凉亭平日里都是些离别送行的使用,那些依依惜别的人送走自己的友人之后,一般都会登上这个小亭子,远远眺望,表达下依依惜别之情,所以这凉亭距离咸阳城并不太远,而且白日里还颇有人烟,只不过到了晚上,路人稀少,这里倒成了一处僻静的场所。
打马上山,只见两侧的灌木丛黑乎乎的连成一片,隐隐约约看不分明,不知何处的猫头鹰发出惨笑一般的鸣叫,为这本就阴暗的环境又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氛。
月光下的凉亭内,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黑袍人,只见他直直的站在那里,面对着上山的唯一小路。
赢阔来到亭前空地,翻身下马,将右手轻抚在佩剑之上,几步就走到了黑衣人面前。
“你是谁!你到底想怎么样!”
黑衣人桀桀一笑,不慌不忙地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应该关心我家主人是谁。啧啧,没想到啊,堂堂的禁卫副统领,大王最信任的禁卫军,竟然把大王女人的肚子搞大了!监守自盗这个词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吧……”
“蹭楞!”
赢阔一把拔出佩剑,剑尖直对着黑衣人的脑袋,冷冷地说道:“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我的耐心有限,你如果不会说话现在就滚,让你家主子换个会讲人话的来!”
黑衣人伸出手指,在那剑尖上轻轻一弹,笑着说道:“赢副统领好大的火气,您这样可不像是要好好谈话的态度啊。我家主人之所以约赢副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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