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也许典军自己都不清楚,那几斧的暴力劈杀带给赵兵多大的震撼,那极具视觉冲击的击杀效果足够震慑这些为钱拼命的人。
典军阴沉着脸。平举着大斧,斧尖指向,赵兵无不后退赵茨气急败坏的冲到近前,对着犹豫的赵兵喝骂道:“你们怕个屁他只有一个人给我上上”
见面前众人有了隐隐骚动之势。典军面色不变,斧尖指向赵茨淡淡的说道:“嘿,那个只知道躲在人群中的黑厮,你以为你躲在后面,我就杀不得你么”
赵茨闻言,气息不由得一滞。有心说点场面话挽回点面子,可又怕惹恼了这厮不管不顾的追杀,回头看看满地的死尸,被那青铜镗毙命的就不下百人,这个拿大斧的貌似别那人还猛,自己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众赵兵见主将被对方随口一句就逼得不敢出声,士气更加低落,如果说起先是为财拼命,现在却是再无人肯上前了。
赵茨眼睁睁的看着典军撑起舢板,扬长而去,周围赵兵无一人敢去拦截。恨恨的吐了口唾沫,回手抽了身旁兵士一鞭
“发什么呆,收兵回营去抓其他的余党我就不信他们能逃的干净”
汾河上,湍急的河水托着商船一路向东,正直顺风时节,商船鼓足了帆行驶的飞快,如果顺利用不了两天就可以进入卫国地界。
“两天我都不知道敖烈能不能撑过两天”
赢广在船舱内来回的打转,心中仿佛着了火一般,自从敖烈被典军背上了船,赢广的嘴角就明显的鼓起了燎泡。
小心的将割的破烂的衣袍脱掉,敖烈的后背上布满了横七竖八的伤痕,原本红艳艳的创口翻向了两边,被浑浊的江水一泡,现在全都变成了白色,暗红色的血痂混着沙子挂在伤口上,模模糊糊连成了一片。
原本吴云雄找来几个手巧的女子,慢慢将敖烈的伤口清洗干净,撒上随身带的金疮药,又用煮过的麻布包扎好了伤口,以为这样总能保住敖烈的性命,哪知道没过多久,敖烈就发起了高烧,脸上也变成了不健康的潮红,整个人陷入昏迷之后,连水也喝不进去了。
停船靠岸太过危险,吴云雄只能派人找遍了整艘商船却也没有找到其他的药材,眼看着敖烈的气息越来越弱,赢广的脸色也愈加难看。
“吴大叔,我怕敖烈坚持不了多久,实在不行先行靠岸,我带着他去找人医治”
“不行这样一来太危险了,我们还没有出赵国的地界,你们一旦上岸,怕是没走多远就会被赵兵发现,到时候会害死敖烈的”
“可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死啊”
听着两人的争执,负责接应的胖子坐在旁边苦苦思索,忽然猛得一拍额头,大叫道:“族长赢兄弟有办法了有办法了咱们船上虽然没药,但是有烈酒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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