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而马晓年马上就在柳文斌的办公室开会,再次强调了不要把今天发生的事泄露出去,同时商讨怎么处置蒋成,最后内部会议一致通过:先拘留,然后取证,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蒋成绳之以外。
依蒋成的不光彩过去,估计这一进去就不要再想着出来了。
捷达车上,崔元龙开着车,宁语兰和吴天坐在后面。
崔元龙时不时的通过后视镜看着吴天,现在的他,脸色明显有些紧张,完全没了刚才英武霸气的气势。
吴天正眼都没瞧他一眼,同身边的宁语兰说道:“语兰,你还是像以前一样不爱说话,又有多久没说话了?”
宁语兰不吭声,转头望着车窗外,反是前面的崔元龙积极应道:“队长,估计有三个月了,就算没有三个月,至少也有五十天。”
“我问你了吗?”吴天冷声道。
崔元龙立即闭上嘴巴,装模作样的认真开着车。
吴天继续问宁语兰道:“语兰,是前面的傻大个拉着你来的吗?”
宁语兰仍然没有吭声,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崔元龙满脸傻笑,似乎很高兴吴天叫自已傻大个。
吴天望着宁语兰的背影,不知说什么好,叹了一口气道:“有些事不是一言两语可以说清楚的,也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简单。”
宁语兰回过头来,直直盯着吴天:“队长,是你跟我说过,如果该下地狱,那就下地狱,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死而已,对吗?”
她的声音像黄鹂一样清脆,特别动听,却蕴含着一种触及人灵魂的心痛。
特别是她的眼神,清澈、执拗,却隐隐泛着泪花。
吴天心头被针了一般,无言以对,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他又何尝愿意骗他们。
车内气氛一时有些凝重,崔元龙偷偷瞄了一眼后面,试着缓解气氛:“兰兰姐,队长或许有他的苦衷,也许……”
“闭嘴。”宁语兰一声冷喝。
崔元龙赶紧闭上嘴巴。
这世上崔元龙怕的人屈指可数,如果吴天排第一的话,那宁语兰绝对是第二。
崔元龙依着吴天的指引开到了郊区,然后沿着偏僻山路到了一座山顶的一幢木屋前。
崔元龙和宁语兰刚下车,就听到”乒乒乓乓”的锤打声,两人循着声音望向木屋外简易的木棚。
只见棚内有两人正忙着,一大一小,大人约四十来岁,身形壮硕,而小的约十四、五岁,面容间还显稚嫩。
此时,壮汉光着上半身,手拿铁锤,挥汗如雨,正使劲锤打着案板上的赤红铁块,而少年则是双手握着铁钳,以确保铁钳中的铁块不偏离走位。
吴天没多说,引着两人绕过木屋,到了悬崖边,悬崖边上有上下两条铁索,通向远处看不透的迷雾中。
“走吧。”
吴天率先踩上铁索,沿着铁索前进,逐渐消失在朦胧的雾气中。
一般人是绝对不敢爬上去的,总共才两根铁索,脚下踩一根,手上扶一根,稍有不慎,即会掉落悬崖摔成肉饼。
而崔元龙和宁语兰却是毫不迟疑就爬了上去。
崔元龙更是兴起,手上一用力,两根铁索便大幅度飘荡起来,他和宁语兰即当像荡秋千一般,来回无规则的飘荡着,看上去特别的恐怖。
“你找死吗?”雾内传来吴天的喝骂声。
崔元龙缩了缩脖子,立即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