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微风习习,禾泽站在门口,二夫人将背包递到禾泽手上。
“好好听课,不要惹事。”二夫人温柔的说。
禾泽点点头,对二夫人道别便准备坐马车离开。
禾兴吃一堑长一智,早早的就在马车上等着禾泽。
并不是他不想单独离开,但他在学院里一直以一副好兄长,好学生的面孔示人,他不能因为一时的气愤毁坏他一直以来塑造的形象。
禾泽走上去,像是没看到禾兴一般,坐在离禾兴最远的地方。
禾兴看到禾泽的态度,心里即气愤又疑惑。
一直以来禾泽都喜欢他、巴结他,但是禾泽比较纨绔,禾兴不想让人把自己和禾泽混为一谈,所以便不愿意多和禾泽接触。
但无论他的态度怎样,禾泽对他永远都是唯唯诺诺的,生怕自己厌烦。
虽然禾兴不屑,但他也很享受这种感觉。
可是现在,摆着一副高高在上模样的人还是以前认识的窝囊弟弟吗!
禾兴觉得,弟弟还是像以前似的狗眼看人低,对待厉害的人唯唯诺诺,对待下人平民仗势欺人的样子对自己比较有利。
现在的禾泽让他厌烦,自视甚高的禾兴自然不会承认心中由于禾泽的改变产生出的一点点恐惧,所以他把这种感觉归类为厌烦。
一路沉默
到学院,禾兴本来想摆出兄长的样子首先下车,但是禾泽没给他这个机会。
见马车停下,禾泽便旁若无人的起身下马。愣是把已经起身准备下去的禾兴逼得重新坐下,等禾泽下去后再起身。
禾兴此时的心情是翻涌的,按照长幼尊卑,排在第一的永远为长为尊,看禾泽独自走去班级,心思复杂的禾兴理所当然的将禾泽的行为阴谋化了。
认为禾泽是想确立他在禾家最尊贵孩子的‘称号’。
是谁对禾泽说了什么吗?还是禾泽发现了什么?禾兴看着禾泽的背影皱紧眉头。
虽然禾兴下意识的不去想他是个庶子的问题,但这件事就像拔不下去的刺,无论怎么忽视都隐隐作痛。
禾兴心想,还是要给禾泽一点教训,把他打击的恢复原样的才好。
转身他就决定暗中联络学校的几个小混混……
原身的禾泽不爱学习,虽然拥有可以成为阵画师的资质,但都十多岁了还处于见习阵画师的位置。
禾泽也只好继续回到原来的班级,继续学习见习阵画师的课程。
禾泽没想到见习阵画师就是在不断地练习绘画,据说当所作之画有了灵气,便能晋级成初级阵画师了。
灵气之类的禾泽不懂,恐怕在见习阵画师的课堂上,懂的人并不多,毕竟大家都没到那种程度。
禾泽执起画笔,沾了沾黑色的墨汁,专心的完成先生布置的任务。
一个简单的盾牌,以禾泽的能力,看了盾牌一眼,他便低头流畅的画了出来。
长久不握画笔的手有些生疏,但是掩盖不住禾泽流畅的动作。
想着上一世喜欢一生的东西,这一世仍能捡起,还可以当做毕生职业对待,禾泽很兴奋。
不知不觉,画作脱离了盾牌原有的样子,禾泽只是用写意的方式随心的去画,正要沉浸其中时,一阵尖锐的声音传来,“禾泽,你又不好好练习!看看、看看你画的都是些什么。”
那声音的主人快步走过来,正是这节课的授课师傅,一位身材火辣,课堂严厉的美女老师。
这位老师用手嫌弃似的拎起禾泽画作的一角。
“你能解释一下这一片黑呼呼的东西是什么吗?”
“闵灵老师……”禾泽看了看自己画的东西,有那么一丝气韵,但像这位老师这样的普通人似乎没办法欣赏。
“这是艺术。”禾泽一本正经的说道。
闵灵老师听了这话,抖抖画纸,“这就是艺术了?那小猫小狗撒泼尿是不是也能办画展了?!”
闵灵老师把画纸往桌子上一拍,“老老实实的画,你都作为见习阵画师多少年了,每年见你我都不好意思了,还不知道好好努力!把那个盾牌给我画十遍,没画完不能走,画的不好不能走!”
说完,闵灵回到前面,对学生吼道:“看什么看你们,还不老老实实的画!”
学生们都小,很容易就被吼的没了脾气。
禾泽不以为然,只是把原身记忆中对闵灵的出色、才女的印象抹去,用‘不懂欣赏,见识浅’取而代之。
也就一盏茶的时间,其他学生还在完善自己的作品时,禾泽便把十张一模一样的盾牌画好放到桌角处。
然后又进行自己喜欢的可以随心所欲的画作。
当禾泽把十张‘盾牌’交上去时,本来到嘴边的教育被闵灵勉强的咽回去。
禾泽则像没看见闵灵那纠结的表情似的,径直走出去。
好吧……闵灵是被这十张一模一样的画作惊到了……
禾泽的来学院第一件事就是抓紧每一刻去看身边的景色,抓紧每一刻走一走逛一逛,体会以前从未感受的感觉。
就在禾泽漫步在满是枯叶的小路,心情舒畅嘴角上扬时,几个不识象的朝着禾泽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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