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无耻!”高雪梅吓得大叫,她慌忙将头偏到一边。马凤魁的动作停止了。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高雪梅吓得花容失色的脸。
“见到你就恶心。”高雪梅不甘心的又骂了他一句。
“哦,你对马凤斌做得更恶心。”马凤魁的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情绪。他的眼神忽然又变得阴冷。
高雪梅看着他,不禁又想起昨天他抽打李无言时脸上现出的那种狰狞。高雪梅觉得有些话如鱼梗在喉不吐不快。
“你的人生难道只有仇恨,你就压根不懂得宽恕吗?”
马凤魁听着感觉新鲜,继而道:“我的人生字典里好像没有宽恕这两个字。”
“你好像总是把罪过强加给别人,只要有不顺心的事情发生,你总是将罪过推在别人身上。”
马凤魁道:“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我!”
一种无奈感袭上心头,高雪梅眼中一阵潮涌:“我知道你恨我,但我坦白告诉你,如果可能,我愿意与你这种人渣一起下地狱。”
高雪梅感觉眼前的马凤魁越来越模糊,她倔强的一吐为快,要看到马凤魁气疯了的表情。
马凤魁果然气的脸色铁青,蓦地举起了拳头,高雪梅毫无俱色的看着他,看着高雪梅清澈的眸子,马凤魁将拳头放下,继而拿出钥匙,为她打开脚镣,然后一伸手抓过高雪梅的手腕,将高雪梅拉进墓地。
马凤魁将高雪梅推进房间,高雪梅踉跄地站稳身体,回头看着马凤魁。马凤魁一脸怒容:“现在你可以继续诅咒我。”他咬着牙看着高雪梅,又将高雪梅锁在屋中,狠狠的盯了高雪梅一眼转身离去。
高雪梅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也纳闷不已,自己怎么会想到和他一起下地狱。还没有看够明天的太阳,这个变态再怎么折磨她,她也不会和他一起下地狱的,她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高雪梅含着泪发誓道:“无论如何,我一定要离开这里。”
天傍黑的时候,马凤魁回到卧室。清冷的卧室空无一人,只有外面蛙声一片。马凤魁环望着四周,心中不禁涌上一种从没有过的寂寞。耳边忽然想起白天周月红的话:“你心里只知道仇恨,你就不能宽恕么?”马凤魁愤愤的回味着。
“你好像总是把罪过强加给别人,只要有不顺心的事情发生,你总是将罪过推在别人身上。”
“我知道你恨我,但我坦白告诉你,如果可能,我愿意与你这种人渣一起下地狱。“
想着周月红终于露出了绝望的神情,马凤魁故意忽视了她的泪眼,冷笑道:“你也有今天,周月红!”
马凤魁的惩罚加码了,现在高雪梅不但要给那个菜园浇水和除草,马凤魁又想到了一个新的方法折磨她。他从树林里拣回很多木头,让她劈成小段做烧柴。
本来侍弄菜地就让纤弱的高雪梅有些吃不消,更别说是拿起沉重的斧子让她劈木头。
可是高雪梅却一点苦也没叫,她不想再和马凤魁抗议,要保留力气干活。高雪梅的容颜明显的消瘦了,可是那双倔强的眼睛,却越发炯炯有神,那里面散发的光泽让马凤魁心中不免有些折服。高雪梅在用行动做无声的抗争。
马凤魁看着高雪梅吃力的劈柴动作。高雪梅的坚持他看在眼里,高雪梅宁愿累死也不愿意向他道歉,这也让他很是佩服。
高雪梅停了下来,她抬起累得酸疼的手臂,擦了擦额角的汗。高雪梅将最后一块劈好的木材扔在地上。高雪梅知道那个变态在看着她,可高雪梅不想看见马凤魁的脸。这时李无言又抱来一些木材,扔在高雪梅的旁边,高雪梅忍无可忍,她咬着唇回头怒视着马凤魁。
马凤魁凉凉的说:“劈完这些之后,再去给菜地除草浇水。”
很高兴高雪梅的眼中因为他的存在而放射出光芒。马凤魁拿起水瓶,站了起来对李无言说:“李无言,等她干完活,把她带到我的房间。”
望着马凤魁悠闲远去的背影,高雪梅不禁握紧了手中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