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您路上小心,有什么事情随时联系我们,对了,我们的电话和地址您记一下,到车站您就打电话给我,我来接您。”
林海急忙拿了张纸把小黄报的号码记下来放在上衣口袋里,匆匆忙忙回宿舍想收拾几件衣服和洗漱用品,刚放下电话就见徐庐山站在旁边:“你真的决定去新远了?”
林海愧疚地说:“庐山,真对不起...”
徐庐山狠狠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做得好!什么时候可以走?!”
林海一头雾水:“啊?”
“我也要去啊,你看你在新远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出点什么事,也有个人照应是不?”
最后在徐庐山的生拉硬拽下两人上了去往新远的火车,林海一路上心事重重,一个回神火车已经到站了。
小黄已经在站台等着他们了,看到他们非常高兴:“林医师,徐先生,这边来。”说着带着他们到了火车站旁的一条小巷,一辆黑色轿车正等着他们。
坐着对方派来的轿车,林海有些局促,徐庐山一个劲儿地跟小黄打听为什么池胜男没有来,还没等小黄答出个所以然来,转眼间车子缓缓开进了一家星级饭店。
接待他们的人叫王继发,是个部门经理,他带着林海进了一个包厢,里面坐着两位慈眉善目的老人,目光却非常矍铄有力,王继发说:“这是我们杨厂长和郑厂长。”
郑雄虽然只是副职,但厂里为了好听一概称呼他为厂长。
林海和徐庐山对两位厂长打了声招呼,郑雄正低头看报纸,见王继发引着林海徐庐山进来就问:“你们俩谁是林医师?”
林海回答:“我是。”
郑雄见眼前的年轻人目光中透着几分朴实和真诚,不禁对林海好感大增,又板起脸教训王继发:“你看看你们跟小池的差距,我派了多少人请林医师他都不来,人家小池一去人专家还亲自上门来了!”说完变脸似的换上一张和蔼可亲的脸,“看我说了半天话,还没请你们坐呢,对了,服务员,上茶!对了,林先生,早就听闻林氏生发回春水的功效,我愿意出资花100万买下您的配方,另外再送你一套新远市中心的房子,您看怎么样呢?”
林海最开始没听清楚,后来王继发又复述一边他才明白对方的目的是买配方,林海不禁大失所望,100万对他来说不是小数目,可父亲一生在这张配方上倾注的心血岂是用钱可以衡量的?
见林海默不作声,王继发趁热打铁:“小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郑董事长如此青睐一个人,你可走了大运遇上千载难逢的机会,机会只有一次,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林海压伏下内心的负能量,平静地说:“没有别的合作方式了吗?”
王继发一脸惊愕,杨厂长和郑雄没有答复。
林海沉默半晌,忽然站起身坚定地说:“杨厂长郑厂长,多谢你们的厚爱,但是这个配方是我父亲留给我最珍贵的东西,在我心里不是用钱可以衡量的,我目前也许缺钱,但我绝不会因此出卖配方!”
他越说越激动,临走前对郑董事长鞠了一躬:“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林海走后,王继发立马换了一副嘴脸:“这个林海可真是不识抬举,厂长你们这么看重他是他祖坟冒青烟,我听说他最近在到处找人筹钱,好像是想自己办厂,他也不想想现在办个厂有多难,就他那点能耐,做梦!不知量力的东西!”
郑雄正色:“你错了,这个人才是可塑之材!”
王继发一愣,坏了,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郑雄不紧不慢地说:“我调查过这个人,他父亲是一个农村的赤脚医生,虽然他父亲才是林氏生发水的发明者,但这个药在他父亲手上一直是明珠暗投,到了他手上没两年他就能在家乡当地开门诊,在衢南开鉴定会,连番被媒体报道,说明他本身就有必有过人之处。刚才经过我一番试探,他坚决不出卖配方以获一时之利,一百万不是小数目,他却不为所动说明他目光长远,不是鼠目寸光之辈,这才是做大事的人!”
王继发赔笑:“可这个人就算再能干,要是不能为您所用,也是无用啊。”
郑厂长瞪了王继发一眼:“所以我才让你想办法啊,你这个不中用的东西,真不知道亚玲看上你哪里了,别说家明了,就是胜男身为女子都比你强一百倍!”
王继发连连称是,畏畏缩缩不敢反驳,郑雄看了越发生气,要不是见杨厂长在场真想痛骂他一顿。
要是王继发像林海那样有骨气地顶撞他,郑雄或许还会对他刮目相看,可他平时对自己不是阿谀奉承就是畏缩惧怕的样子,让他怎么能放心把疼爱的女儿交到他手上?
想到这里郑董事长脑海中闪现林海的身影,仅仅是第一次见面,这个年轻人已经让他非常有好感了,这个年轻人有才干却又没有城府,正是郑雄目前最需要的人才,林氏生发回春水的威力不容小觑,加上林海的才干必定能让更美如虎添翼。
他们当天就回了衢南,第二天,徐妈妈到公司来找林海:“大海,庐山这几天是不是都住你宿舍里?”
林海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这孩子,他就为了那么个没见过几次的外地女人,跟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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