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小药忍不住要对谢太师痛下杀手的时候,楼子规说话了:“太师的意思,在下也明白了。”
谢太师听了楼子规的话,将眼睛一闭,道:“圣上,臣有病在身,恕臣无力恭送圣上了。”
“走吧,”楼子规拉宁小药走。
阿墨那帮小蚂蚁的事还没解决呢,宁小药怎么能走呢,被楼子规拉了,这位也站在原地不动,问谢太师说:“你是不是一定要这样啊?”
谢太师眼都不睁,道:“臣还是那句话,圣上要臣死吗?”
宁小药说:“我叫你去死,你去不?”
谢太师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宁小药马上就说:“那行,那你去死吧。”
“可是如今山河破碎,流寇横行,圣上身边还有小人作祟,”谢太师说:“臣现在不能死。”
宁小撸袖子,实在忍不住了,她要弄这货,这种大义凛然的话,这个坏货也好意思说?
“圣上!”楼子规又一次伸手拉住了宁小药,冲宁小药摇了摇头。
宁小药忍,冲谢太师说:“你说谁是小人吧?”
谢太师睁眼看楼子规。
宁小药问楼子规:“督师你还要忍吗?”
楼子规冷声道:“公道自在人心。”
谢太师冷笑了起来。
大夫们这会儿都快退到窗口去了,在太师的眼中,圣上根本就不是君啊。
“肿成这样了,你还能笑,”宁小药冲谢太师一挑大姆指,说:“怪不得人都说,好人不长命,贱人死不掉呢。”
谢太师艰难地扭动脖颈,看着楼子规道:“圣上说的是,所以楼家满门忠烈,怎么就督师一人活着?”
哎呀,宁小药看着谢太师,这人是在骂督师也是贱人啊,“太师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了吗?”宁小药说:“督师家里还有一个小侄子楼楠呢,这么活生生的一个楼家人,你当人不存在哦?”
谢太师冷笑道:“楼楠自幼体弱多病……”
“你够了,”宁小药没让谢太师把恶心人的话说完,说:“你三个儿子倒是自幼身体健康呢,有用吗?一个渣,一个傻,还有一个,哦对了,忘了问了,你三儿子还挣扎在人世吗?”
谢太师终于不说话了。
宁小药给自己点了一个赞,跟她对撕,这个世界没丧尸,她也会让谢太师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死路一条啊!想当年,跟她对撕过的人,那都被丧尸啃了。(你够了…
“我们走吧,”楼子规拉宁小药走,再说下去,估计就是骂街了。
“还逮蚂蚁不?”宁小药大声问谢太师。
谢太师只当宁小药还是在嘲笑他,笑了一声,道:“臣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为何还要把这事怪罪到蚂蚁的身上去?还是圣上希望,臣将区区蚂蚁当作死敌?”
啥?宁小药有些懵了,凶手不就是阿墨那帮小蚂蚁吗?这怎么还有别的凶手了呢?
“圣上,”谢太师看着宁小药:“您莫把臣当蠢货。”
宁小药皱着眉头,站着思考一下面前的这个局面,甭管谢太师觉得谁是凶手吧,阿墨它们没事了,那她跑这一趟的目的不就达到了吗?想明白了这一点,宁小药不皱眉头了,冲谢太师点点头,宁小药说:“你不蠢。”这要是个蠢的,她还到了今天都弄不死这位,那不显得她智商有问题吗?
谢太师说:“臣谢圣上夸讲。”
“不客气,”宁小药说:“你好好养病,好了,我们再战,再见。”
宁小药往书房外走了,楼子规没跟着走,看着谢太师道:“我劝太师做事还是多想想的好。”
谢太师将眼睛一闭。
楼子规不再多说,转身离开。
宁小药站在书房门口训谢安济:“太师府那么多房子,你竟然让你爹睡书房?你的孝顺在哪里呢?”
谢安济看着宁小药大喘气。
“我问你,书房是看书的地方,还是睡觉的地方?”宁小药看着谢安济撇嘴道:“你个不孝子。”
太师府的人都想给宁小药跪了,太师睡在书房是常有的事,圣上拿这事出来说,是要闹哪出?大公子是个抛妻的混蛋,三公子是个草菅人命的混蛋,现在圣上还要把他们二公子弄成不孝的混蛋吗?!
“你等着,”宁小药冲谢安济说:“再有下回,我发现你虐待太师,我一定把你那啥,浸猪笼!”
谢安济大叫了起来:“圣上!”
太师府的众人……,连浸猪笼都出来了,圣上这嘴怎么就这么毒呢?浸猪笼是惩罚不贞妇人用的刑,按在二公子身上,这算什么事?
“你别叫唤,”宁小药说:“叫唤,我也把你浸猪笼。”
在谢安济要失去理智,跟宁小药鱼死网破的时候,楼子规从谢太师的书房走了出来,冷冷地看了谢安济一眼,跟宁小药说:“圣上还有事了吗?”
宁小药说:“没啥事了,老太太的灵堂在哪里呢?谢二带路,我去给老太太上柱香,烧个纸什么的。”
太师府的人们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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