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过了15小时,飞机落地已经是北京时间凌晨三点多,都柏林和B市有着八小时的时差,下午七点的都柏林,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楚团长在飞机落地前给大家配发了都柏林当地的电话卡,由于大家手机品牌型号各不相同,原始的SIM卡都得通过剪卡器修整后才能插卡使用。茗姐为我和凡医生代劳了这一操作,看她迅雷不及掩耳一气呵成的动作,让我不由得心生佩服。
代表团的楚团长领着大家出关,人太多了,走着走着,有些人头就淹没在满是人的浪潮里。
都柏林的国际机场夜晚热闹非凡,一群叽叽喳喳的中国人在异国他乡特别受人瞩目。大家都是满身疲惫,顾不上舒展身体,又得排队去拿行李箱。英语是爱尔兰的国语,这一点让我稍感欣慰,类似“toilet”“passport”这些基础单词,还是认识的。但实际上茗姐和凡医生的英语更加优秀,毕竟是在国外待过的人,一路跟着他们俩,几乎不用自己担心。
我想打开微信,和已经是地球另一端的家人报个平安,但茗姐的步速实在是太快,为了紧紧跟住不走丢,就没有功夫再去玩手机。书到用时方恨少,但读万卷书确实不如行万里路。即便出门前给自己做过无数次的心理建设,但当真的置身异国他乡,而且这还没出飞机场,我就感觉到扑面而来的陌生和疏离感,人来人往各种肤色和语言,一切的一切都在恍惚之中,都在告诉我:这里不属于你。
这里本来就不会属于我。
在一丝气馁萦绕心头之后,我又勉为其难地给自己些许鼓励。
在凡医生和茗姐的带领下,我们顺利的办理了出关,取到了行李,然后到指定地点集中前往驻地。
还是有一些高知人群在机场遭遇了一些挫折,行李丢失,找不到厕所,身体不适,中式英语和爱尔兰英语的沟通障碍,在经历一系列问题之后的大家都稍稍有了一些不耐烦和不悦。
这帮人在国内养尊处优,受尽礼遇,被高官和厚禄,此时再看,精气神都颓废了不少。
在等待集合的时间里,还是马不停蹄地给家人报了平安,意料之中,包括欧阳老师在内的所有人,都迅速给了我回复。“他们都还没休息,只为了等我平安的消息啊……”我拎着行李现在出口大厅里,遥望窗外的夜空,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于是没有李白的《静夜思》,但低头还是会思故乡。
攻略里说爱尔兰是典型的地中海气候,阳光明媚,雨量充沛,即便在冬天也有长时间的日照和突如其来的白雪。
当我在飞机上和茗姐兴致勃勃地分享我搜索的爱尔兰风土人情时,凡医生却冷冷地飘来一句,“多穿点,不然会后悔的。”
当大巴终于停在广场上,我们集体走向户外时,一股妖风顿时吹起了脖子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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