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爱人因病过世了,一直未再娶。于海静离婚后,带着一个小女孩。虞松远看着两人的模样,还真有点夫妻相,不禁心情大好,做媒人的瘾又被勾起来了。
林柱民又说,“教官,你是天下第一等倒霉摧的,情场得意,战场失意。你说你一昏迷,一大堆惊天好事,你全都没赶上。”
“快说说,什么好事,让我也高兴高兴。”李海cháo马上兴奋起来,于海静虽然脸红,也急迫地看着林柱民,希望他说出这惊天好事。
虞松远坐直身子,倾身拉过一张高脚指挥椅请于海静也坐下,才说道,“确实有事,而且是大事,但不是有意要瞒你,是没来得及向你汇报。”于是,便将他负伤昏迷后发生的事,从头到尾都说了一遍。
李海cháo惊叹地张大了嘴巴,自言自语道,“天哪,这回186捞着了。你知道186最愁的是什么吗?是缺钱!这回,许部队长和张参座该抖起来了。你说的那个海底门在哪,带我去看看。”
虞松远和于海静便扶着他一步一步来到舱底,只见林涛正坐在凸起的水密门上,仔细地看一本16开大的厚厚的英文书呢。见他们三人下来,马上惊慌地将书藏匿到身后。
“拿过来?”李海cháo严厉地伸出手。
林涛装着没听明白,“教官,您身体没事了?正好您来了,快帮我们分析分析这个等压舱,我们心里一直不踏实。是不是,老大?”
“少啰嗦,拿过来!”李海cháo虽然虚弱,却十分威严、不容置疑地说。
林涛一脸苦笑,只好无奈地将书递过去。“《thewonderfulperformance》,小王八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看这种**!”李海cháo伸手就给了他一个重重的大巴掌。
于海静接过来一看,只见封面上,一个金发**的美貌少女,身体大开,象一朵鲜花一样,盛开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于海静将书扔到墙角,“你错怪林小弟了,这条船上象这样的**有上万本,到处都是。你看墙角堆着的几本,都是这种东西。”
林涛红着脸说,“就是就是,于大姐说的是公道话,要不我真是冤死了。我值班时很无聊,随手拿起,刚看了封面。我知道这东西会腐蚀我们青少年,正想扔掉呢,你们就下来了。”
李海cháo也就随便一说,他根本就没想深究。他和虞松远趴在水密门上,将门体结构仔细研究了一遍。两人蹲在旁边又思考一会后,李海cháo说,“这样办,监视阵地放到上一层,24小时不间断监视。从现在开始,这个水密门上不准再坐人。”
虞松远和林涛都恍然大悟,拍手叫好。
李海cháo又说,“你们和刘国栋之前的分析很全面,也很有道理。底下肯定有水鬼,他只能通过定向爆破进入船内。等他爆破并进入这个舱时,我们在上一层舱口,用防御手雷就能很容易解决掉,不需要付出牺牲。”
“你们说什么……你们说现在船上还有他们的人?”于海静这才听明白,顿时秀目圆睁,花容失sè,呼地站了起来。
“大姐你别害怕,别害怕。除了这里,别的地方检查过多次,不太可能有他们的人。”虞松远安慰她。
于海静摸着胸口说,“千万别大意,千万别大意。这船太大了呀,象一座城市,象一座迷宫。三个孩子都让人找不着,何况……”
李海cháo安慰她说,“你不用这么紧张,这不一样。我们是在公海上突然发起袭击的,他们一点戒备没有,完全在他们的意料之外。否则,也不可能这么不堪一击。他们没有时间安排潜伏,也不大可能有漏网之鱼。”
“但愿这样,可毕竟这下面还有他们的人哪,这些人怎么总是yin魂不散哪。”于海静还是不放心的样子。
虞松远见于海静被吓得不轻,气氛有点紧张的味道,便故意说,“于大姐,要是不放心,你就紧跟着张教官,一步不离看死他。你别看他负伤了,几个十几个人,都不是他对手的。呆在他身边,绝对安全!”
李海cháo抬腿给了他一脚,不满地说,“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贫?”
“真的啊?你也甭烦,虞小弟说的是。从现在起,我就一直跟着你!”于海静不容置疑地说。
从于海静的口气中,虞松远已经听出了点意思。母亲佘方芳、小婶佘方秀,有时就会用这口气,逼迫父亲虞新河、小爷虞新民兄弟俩,去干他们不太乐意去干的事。
虞松远和林涛看着李海朝尴尬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林涛又不放心地问,“教官,爆破会不会造成船底渗漏啊,要不,我们把毒品也搬到上一层。”
“笨蛋。船底漏怕什么,关上这两道水密门,万事大吉。毒品有袋装,密封的,你还怕它被水啊。”说着,踢了林涛一脚,三人相视而笑。
林涛留下监视,虞松远和于海静将李海cháo送回休息。刚回到指挥台,朱萍端着夜宵进来了,于是,指挥台上三人一起吃着夜宵。
吃完夜宵,朱萍端着托盘下去。虞松远点上一支烟,舒舒服服地躺在指挥椅上,就在这时,林涛的尖叫声,通过送话器响遍驾驶室,“指挥台,等压舱内发生定向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