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
那个一身金子的人,怎么骑在娘身上?
“你这禽兽!放开我!放开!”她大喊大叫。
“晚了……箐涟,你可知我等这天多久了?!”这金衣男子回头看了一眼这闯进门的男孩,猛地起身朝他走去。
“这就是他的孩子?箐涟,你叫我好等啊!”这金衣男子的面容登时变得万分狰狞。
“乔儿!快跑!快!”娘拽住辈子裹着半裸的身子,从床上扑了下去。
房乔兀得赶到一阵恐惧,下意识地想跑开,可这小腿哪里跑得过这男子的大步!
金衣男子狠狠扭过他的胳膊,将他反手捆在了桌上。
娘像疯了一样,举起剪刀就朝这男子刺了过去!
可这男子竟反手一扭,狠狠甩了娘一耳光!
他拼命挣扎,却无力扭开这胳膊粗的麻绳,嘴里被堵上了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
“乔儿……娘对不起你,对不起你阿父……”柳箐涟自知无力和这金衣男子抗衡,闭了眼睛,举起剪刀狠狠刺入了胸口。
“杨……广……你……我死也……不会让你……如愿。”
杜鹃花开了,开在娘的胸口。
好红,好烈,好腥。
“柳箐涟!你竟……哈哈!既是如此你莫要怪我凶狠!”金衣男子见她竟如此干脆,五官完全扭曲成了一副厉鬼的模样,狠狠拽过她的手腕,将她粗暴地仍在地上。
血,如泉涌,从她胸口喷出,她已无力反抗,闭上了眼。
下体被凌虐的痛,怎能与胸口相比?她除了痛,再无所知。
璀璨的金色刺痛了娃儿清澈的眼瞳,那男人胯下的坚挺狠狠没入娘那冰冷的身躯,反反复复,不肯消停。
“我要你,你就是死,我也要!”
他已无人性,狰狞如厉鬼,连尸体也不放过。
那金衣男子抽动的身躯,娘胸口干涸的血迹,*的身躯,叫他恍若坠入地狱。炼狱,也不过如此。
柳箐涟的身躯已然冰冷僵硬,杨广仍持续着凌虐。
血,顺着宛若凝脂的肌肤没入金衣,浸透缟素,染红散落一地的碎瓷。
这房里寂静的叫人恐惧,没有挣扎,没有抵抗,只有受辱。
这凌虐,整整持续了一个时辰……
杨广摸着已经冷硬的身躯,看着美人已然面容僵硬,才恨恨地停了手。起身,用火点燃了帘子、被衾、床榻和……捆着奶娃的绳索。
火好红,却比不过杜鹃的红更浓。
火好烫,却不比那漂亮的眼瞳滴出的泪珠更烫。
“野种,你就陪你那没见识的娘一同去阎王!”杨广嗤了一声,本已要离去,却仍有不甘,拔刀捅入了小娃的后心。
“咳……咳……”
一朵杜鹃,也开在了他的胸前。
他……终于要陪娘去了么?
杨广走了,留下一片火海,两滩血泊。
他……
头好昏……好重……若是就这么去了,在阴间,能再见到娘的笑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