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揪住衣领的主治医生,脸上充满了恐惧,但是他去不能这样贸然的答应白一凡,因为根本沒有十足的把握。
自知失控的白一凡,颓然的松开主治医生的衣领,讷讷的道,“不好意思,刚才情绪有些失控。”
得到解放的主治医生,悻悻的说,“沒什么。”就猖狂的逃离了病房。
医生走后,白一凡挫败的坐在床边,整个精神显得是那样的萎靡,为什么是这样的结果,。她还那么的年轻,美好的时光还沒有享受过,就要变成植物人。
“植物人”三个字不断的在白一凡脑海里盘旋缭绕着,就像一只厌恶的蚊子,老是在耳边发出“嗡嗡”的声音,想拍又拍不死它。
夏语回到家,已经是晚上的7点钟。想着一个人吃饭感觉是多么的寂寥,所以她故意磨磨蹭蹭这个点才到家。
吴妈眼见夏语回來了,殷勤的把饭菜一一的端了上來。看着满桌琳琅的菜色,她一点味口都沒有,久久的才咽下那么一口,真是食之无味呀。
“怎么了夏语,菜不好吗,。”吴妈关切的对夏语道。
夏语幽幽的抬起眼眸睨着吴妈,她不由得一惊,脱口而道,“吴妈,你怎么了脸色那么差,。生病了吗,。”
而对满是关怀的夏语,吴妈心里不由得一阵愧疚,半响她才缓缓的开口道,“老了,晚上经常失眠。”
吴妈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來搪塞夏语。
“吴妈,那你为什么不去看医生呀,。走,我带你去看医生。”夏语放下碗筷,突的站起來,眼神里面全是焦急,那动作表情一点都刻不容缓。
沒有想到自己撒的一个慌,夏语反应会这么大,吴妈急急的摆手道,“不用了夏语,都是些老毛病了不碍事的。”
“这怎么行,老毛病拖久了,就会出大毛病的,走今天我们一定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夏语不由分说的擒住吴妈的手就想往外走。
“真的不用了夏语,我昨天看过医生了,医生只是说更年期的正常现像,而且医生都开了药。”吴妈极力的挣脱夏语的手,急急的道。
夏语用疑狐的眼神打量着吴妈,问道,“真的,。”
吴妈不敢看夏语审视的眼光,她低着头缓缓的道,“真的,我先吃了这么些药沒有效果的话,再去看看。”
“哦,那好吧,那你要记得按时吃药哦。”夏语松开吴妈的手,还是不放心的叮嘱道。
“嗯,來看我今天墩的老鸭汤味道怎么样,。”吴妈转移了话題,拿起一个碗來就为夏语盛起汤來。
夏语笑了笑道,“吴妈的手艺当然不用怀疑了。”说罢端起碗來,一口气把它喝完了。
望着这么信任自己的夏语,吴妈更加的愧疚不安了,几次想打掉夏语的碗,但最终她还是沒有做,她知道只要踏出第一步就回不了头了,而且她只有一个儿子,早年她丧了夫,一直以为她跟她的儿子相依为命,如果儿子死了,这比一刀刀的在她身上割肉还要难受。
“真好喝。”喝完汤的夏语,不顾形像的用手擦了擦嘴巴,嘴上有呢喃着赞美话语。
“哦,好喝你就多喝点吧。”吴妈说罢有些猖狂的逃离了现场,她害怕下一秒会忍不住哭出來。
躲在厕所的吴妈,手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现在的她已经泣不成声
最近夏语总觉得吴妈怪怪的,但是到底怪在哪里她又想不到,草草的吃了几口饭后就回到了卧室。
拿起电话快速拨打着晓优的电话,关机,又是关机。夏语有些懊恼,不过她想到白一凡昨天晚上不是跟晓优在一起吗,快速的翻找白一凡的号码,利落的按了拨打键。
在响了8声左右,当夏语以为沒有人接听的时候,电话那到传來了白一凡嘶哑的声音,“嫂子。”
“白一凡,我想问一下晓优现在在哪里,。”夏语开门见山的道。
“哦,我们安全上岸后,她就走了。”
“那我打她电话是关机,。”夏语追问道。
“哦,手机不小心掉海里了,可能她还沒有來得及补办吧。”
因为隔着电话跟本看不到白一凡的表情,而白一凡说得那么的合情合理,夏语很快的相信了他。跟白一凡道了谢谢后,夏语就挂了电话,看來晓优真的沒事,夏语轻松的吐出了一口气,心情放松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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