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
眼见时间就要迟了,宁傅严只好和柳倾心过来。两人在心中多次祈祷,千万不要有人发现。
太子敬酒过来时,宁傅严的心有些慌,和官员们敬酒时,低着头不敢乱看,就怕太子注意到他。
宁雪飞这孩子,真能给他找麻烦,太子的婚礼她也敢缺席,真实吃了雄心豹子胆。
酒过三巡,敬完酒太子回到座位上。皇后把太子悄悄拉到一边,神秘兮兮的说了什么。
皇帝不理,只坐着喝自己的酒。
“孩子,太子妃身为历家中人,对你以后的仕途有很大帮助,你可要对人好一些,不要犯糊涂。”
太子是她所出,有什么优点什么缺点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历家的人天生傲骨,女人最了解女人。
在太子府太子已经纳了好几位妾室,而是是宠爱有加,太子可千万不能冷落了历月凡。
以历家的地位,要与司马峻和离不是没有可能。有大将军和宁家,太子自不用担心睿王。
但出发点可是皇帝对睿王疼爱的很,更是赋予乾陵兵权。
睿王是皇帝册封的第一个王,亲自下的圣旨,亲自宣读圣旨,甚至按照睿王的意思建了他的府邸。
而乾陵,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头一位手握兵权的公主。
从皇帝对这两个孩子恩态度看来,不难看出他依旧对淑妃念念不忘。
皇后只有太子这么一个儿子,自然要为他的未来做打算。她既然赢了淑妃,太子可不能输给她的孩子。
历氏一族在司马王朝的国土上,乃至整个大陆有着非同凡响的地位和威望,就是大将军都比不过。
皇帝可以随自己的心意处置大将军,可历家,可不是想动就能动的。
有了宁家的帮助,太子以后的路可以好走一些。“儿臣清楚其中份量,母妃不用担心,倒是睿王那边……”
太子快速撇了皇帝一眼,睿王与琉王都知道那天派人追杀乾陵的人是他,这两人可不能再留。
皇后摇摇头,这里人多眼杂,隔墙有耳,有些事等没人的时候再说,不然让人听了去可不好解释。
太子的宴席直到傍晚时分才结束,宁傅严夫妇赶紧回了宁府。坐在马车上,一路下来,宁傅严都没说一句话。
柳倾心懒得去说那些让他宽心的话,柳家最近事务繁多,没空理会这边,没有指示,柳倾心不可私自动手。
看着宁雪飞逍遥自在的过日子,她恨不得有个人替自己收拾收拾那个嚣张的小妮子。
宁雪言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前段日子提出去寺庙清修一段日子,失去那么好的一颗棋子的协助,真是怪可惜的。
不过春节将至,宁雪言应该快回来了,她可就盼着呢。
等宁雪言回来,不用她亲自动手,都可以把宁雪飞那里闹得鸡飞狗跳。
马车在宁府门口前停下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见宁傅严回来,下人连忙上前迎接。
又是暖炉,又是热水,伺候周到。
宁傅严的眉头却没有展开,黑着脸对身后的嬷嬷说了句:“去叫二小姐出来!不得耽搁,快去!”
不管管宁雪飞越来越无法无天,其他时候耍小性子也就罢了,他可以视而不见!
可此次太子的婚礼,她不去参加非同小可。有什么事要做,为何不提前交代一声。
大清早的不见了人影,也不知是去干嘛了。
“不知爹爹叫女儿过来有什么事?”嬷嬷来找她,说宁傅严传时她就猜到他是为了太子婚礼一事。
宁雪飞故作不知的反问宁傅严,一旁柳倾心幸灾乐祸的神情被宁雪飞尽收眼底。
“你还好意思问,说,你明知今日是太子的成亲之日,要过去参加婚礼,你为何不在家中,可是想害死我们!”
宁家的势力再大,宁傅严到底还懂得什么叫做君臣之别。太子是储君,他不过是个丞相。
是太子的舅舅又如何,太子看他一个不顺眼,照样可以铲除了他。
要把宁家连根拔起在别人看来不容易,在太子这里,只要他借助将军之力并非难事。
“回父亲话,女儿昨日大概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坏了肠胃,今日一早都蹲在茅厕呢。”
宁雪飞从不在意自己的形象,什么形象不形象的,能够糊弄过去怎样都无所谓。
“吃坏了肚子?哎呀,雪飞身体不好,可不要闹坏了身体,老爷,依妾身之间,不如让大夫来给雪飞把把脉。”
柳倾心唯恐天下不乱的在一边煽风点火,宁雪飞淡淡看了她一眼,就你的话最多。
还以为可以轻易糊弄过去,不过柳倾心在这里,那就要另当别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