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多根本就没将这一行人放在眼里,反而问道:“丁主薄怎么没一同回来?”
随从老实交代:“我家先生在陈将军营内把酒言欢,明日为陈将军饯行之后才归。”
“这些自以为是的文士!”张多心中暗骂几句丁文,挥手说道:“开城。”
李大目进了城,见城门洞两侧数十名手持武器的守城士兵,突然一枪将丁文随从拍飞,喝道:“抢武器!”
李大目突然发难,惊呆了张多在内的所有守军,前一刻还是友军,为何突然翻脸?
死亡军团人人悍勇,守城士兵岂能是他们的对手?还没反应过来,武器尽被夺走。
“冲啊!”李大目一行刚一进入城门,远处的高顺突然大喝。火把被点燃起来,照料严阵等待的大阵,八千士兵提着战刀朝城门冲来。
“嗬嗬嗬……”八千士兵踏步冲锋。
“敌袭!该死的袁术老儿,等我家主公大败吕布后定会给他好看!”张多反应过来,对方这是图谋已久。大喝一声,提着一柄大斧朝城下冲来,他想将楼下把守城门的李大目一行率先斩杀,然后关闭城门,依城而守。不然让城外数不清的敌人杀进城来,怕难抵挡。
李大目见对方主将下城,大声叫道:“来得好!来试试我最近力气有所长进没。”
李大目越众杵在城门洞出口,将死亡军团士兵护在身后,等张多靠近,霸王枪当锤子砸向张多。
李大目和张多两人都是以力量见长,互不相容。张多见李大目砸来,大斧猛砍向霸王枪。
“呛。”一声震耳发聩的巨响,将两人同时震退。李大目止住倒退,挥舞霸王枪:“痛快,再来!”
第二记硬拼,张多还没止住倒退,勉强举起大斧抵挡。一击交上,脚下倒退生风,更加无法止住脚步,李大目得势不饶人,挥动霸王枪一记一记砸在张多大斧柄上。
“铛铛铛...”七八声兵器相撞。
张多脚步迈动不急,向后摔倒。
“碰!”李大目追上前去一枪击打在张多头盔上。张多戴的头盔凹陷过半,倒地之后一动不动。
八九回合之后,李大目踹气如牛,杵着霸王枪问道:“怎...么...样,力...量增加...没?”
张多根本就不认识李大目,又哪里知道他力量如何,红白之物顺着张多的头盔往外溢出。李大目麾下士兵见敌将倒地,兴奋的从城门洞杀出,杀向张多带下城墙来的士兵。
“来几个人保护我啊!”李大目见士兵们丢下他不管,全杀像城内,有气无力的说道,挥舞几下霸王枪,他已经脱力了。
高顺大军迅速杀来支援,在李大目一行被城内闻讯赶来的守军驱逐出城门前,率先将北门占领。
丁文正在大帐内和陈宫谈天说地,大碗喝酒,突然听到远处好像有嘈杂声,朝陈宫说道:“贤兄可有听见外面有喊声?”
“恩,听见了。攻城的声音。”陈宫点了点头。
“我就说怎么好像有喊杀声,原来是攻城...什么攻城?”丁文喝高了,没反应过来。突然回味攻城?附近不是只有一个巢县可攻吗?
丁文突然抓起腰间佩剑,朝陈宫逼问道:“你是何意?”
陈宫先给自己满上一碗酒,淡淡的说道:“先前自我介绍时,说漏了一个字,我叫陈公台,先前的高将军叫高季达,还望贤弟勿怪。”
“什么!你是吕布的爪牙?”
陈宫格挡开丁文刺来的一剑,他虽是文士,连番征战,早就在战场上练得一手好武艺,自保不成问题。陈宫劝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贤弟何不弃暗投明,与我携手共扶奉先公?”
丁文悲戚的说道:“好你个贼子,亏我当将你当知己相交,你却以诡计害我!”
陈宫听后,面色惭愧:“宫不得不为之,贤弟若是想投效我主,有宫举荐,贤弟何愁不得重用?”
“贼子!”丁文大骂一声:“吾誓死不降。”
“现城破在即,贤弟真个不降?”
“我若投效敌贼,有何面目见世人?”
“贤弟自去吧。”陈宫利用了一把丁文,心中愧疚,将丁文送出大营,让他自去。
丁文一边跑,一边大骂陈宫,朝东方寻邓宝去了。
陈宫派人先前往巢县观察夺城进度。当听说高顺已经控制住北门时,放弃大营,带着士兵朝巢县城池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