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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矫浑身汗水,被数百名士兵从广陵城一路追来,要不是陈矫身手比普通士兵了得,夺了对方的马匹,他敢肯定他被抓吕布军抓了回去,他又那里想到时吕布嫌他两条退跑得太慢,故意派士兵送给他逃跑的,没有马蹄声,在漆黑的夜晚加上大雾中根本就找不到陈矫。
他身后的士兵跟着马蹄声,一副死追不放的架势,让陈矫想要休息都不敢,还好大路平坦,以前设置的关卡都没有士兵把守,官道除了哒哒哒的马蹄声,就只有死静。
四周大雾越来越浓,本就黑暗一遍,远处追击他的数百举着的火把渐渐被大雾遮掩,他身上的衣服被大雾中的水珠湿透。陈矫只能听到身后的喝骂声。
一追一逃,陈矫不知自己逃到了何处。
“敌袭!敌袭!”天快要亮时,沙头城上孙权守军听到远处喝骂声传来,慌忙击鼓示警。
城外偏营的太史慈披挂上马,将士兵列阵在辕门处等待敌军来劫营,他们接到孙策原地待命的命令之后与高顺僵持了二十多天,一直防备高顺前来劫营。太史慈派出五百士兵四下侦查。
“抓到一个奸细!”不多时,就有士兵押着一个披头盖面的男子回营。
“先前嘈杂的敌军呢?”太史慈问道。
“不知,我等出了大营,敌军四下散了。”士兵回答道。
前来追击陈矫的吕布军尽是吕布安排的臧霸部老兵,他们不过是将陈矫撵到沙头城来,在
(本章未完,请翻页)沙头城外叫骂,就是引起孙权大军的注意,好让孙权派出士兵前去抓住陈矫。陈矫被抓住,他们任务完成之后当然要跑了,不然等着被孙权抓吗?
“将军是何人?”陈矫不知眼前这将领是谁,出声问道。
“某乃破虏将军孙策帐下大将太史慈,你又是何人?”太史慈问道。
“我乃广陵陈矫,被吕布手下贼将张辽所擒,先前将军听闻的声音便是追击我的吕布军。”陈矫说道。
太史慈心下疑惑,问道:“吕布仇恨世族,为何汝独存活?汝来诈降,岂能瞒过某!拉下去斩了。”
陈矫毫无惧意,不卑不亢的说道:“吕布麾下尽是莽夫,大字不识,数次招募我,我乃汉臣,岂可侍贼?昨夜趁广陵混乱,逃出城来,哪知被吕布军发现,猛追不舍,不知不觉便到了此地。敢问将军,此地是何处?”
太史慈拿捏不住陈矫所说的是真是假,急忙派人将陈矫送往城内孙权,让孙权来处理。
孙权正被刚才的喊杀声惊动,派出一支士兵支援偏营太史慈,在半道上碰到送来的陈矫。
陈矫随着救援士兵返回沙头城。见到孙权之后,陈矫再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孙权听了陈矫的话,也拿不准陈矫是不是吕布派来的奸细,悄悄问向身边的步骘:“陈矫家眷尚在吕布手中,会不会是他来诈降?子山觉得呢?”
“张辽第一次攻下广陵时,季弼便回东阳县整军反击,只怪时运不济,未能功成。当时季弼的家眷便在张辽手中,广陵太守陈登与季弼交好,吕布屠戳陈登一族,季弼乃忠义之士,心中必定万分痛恨吕布,如此想来不他不会因为家眷在贼人手中便向贼匐地求饶。”步骘将心比心说道。他心中对吕布的恨难以用语言来表达,只要提到吕布的名字,他都恨得咬牙切齿。
孙权听了步骘的话,放下对陈矫的戒心:“权差点误会忠义之士,还请先生谅解。”
孙权一边令人去准备新衣给陈矫换,一边将陈矫迎往县衙大堂,边走边问,孙权想打听一些吕布的情报。陈矫被限制在自家府邸,根本就不知吕布军的动向,一问是三不知,见孙权摇头叹息,陈矫想了半天才说道:“听闻寿春袁公路大军压境,吕布正在将广陵一带实行坚壁清野,打算退守射阳城。”
这些公开的消息,孙权早就打探出来,摇摇让人令陈矫去将一身湿衣服换了。陈矫将孙权失落的表情看在眼里,想了想,突然说道:“三天前偶尔得知吕布令高顺今日清晨退兵回广陵防守,将军可派人沿路追击。”
“高顺今日退兵?”孙权大喜说道。孙权被高顺堵了二十多天,心中非常恼怒。只要这消息是真的,今日又是大雾,趁机追击高顺,必能将高顺杀个大败,一解心头之恨。
“三日前,吕布正在我府上拜访,被我乱棒打出之时,初闻袁术大军压境的消息,惊呼出声,最终决策矫却不知。将军可派人前往高顺大营打探一番便知真假。”陈矫也不敢肯定吕布最终是什么时候将高顺撤走。
孙权见步骘点头,下令说道:“传令太史慈将军即刻派人前监视高顺大营。我部兵马立马埋锅造饭,只等消息确认之后,整装出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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