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又如此的重情重义,心中已是生了结交之心!
言罢便直招呼几人落座,自己也是大马金刀的坐了,正色道:“老张本是个猎户,粗人一个,平生最爱结交江湖豪杰,前番你们救了七七与我儿,此次又如此侠义甘冒风险来此救人,我老张着实是好生佩服,便想结交两位兄弟,若二位不嫌老张我武艺低疏、性子粗糙,我们便交个朋友可好!?”
叶沈二人心中方才知晓,当日一同救下凤七七的师兄张集,原来却是这张大帅之子。
沈詹闻听张大帅此话,只是淡淡不语,叶知秋却道:“大帅此话重了,若说前番我与沈兄救下了凤姑娘他们,也只是萍水相逢而已,此番我二人又在帅营之中生此事端,大帅胸襟豁达不予我二人计较,我二人也甚是钦佩,能交到大帅这样朋友,实在是我兄弟之幸!”
张大帅闻言大喜道:“这样便是最好不过了,不过以后别大帅大帅的喊我,我姓名张擒虎,二位兄弟以后喊我擒虎大哥就是!”
此时却见凤七七在一旁面色又似挂上寒霜一般,轻轻冷哼了一声。
张擒虎见凤七七不悦,便问道:“凤丫头,你这却是怎么了?谁却是又惹你生气?”
凤七七冷冷瞟了张擒虎一眼道:“大帅,我自称你义父,你却在这酒桌上与叶大哥沈大哥称兄道弟,却将我放在何处?”
“呃!”张擒虎楞了一下,便哈哈大笑起来,对叶沈二人道:“我这侄女有时古灵精怪,让人哭笑不得;有时却偏性如烈火,一言不合便冷言冷语,甚至大打出手,偏偏武功在我这汉军之中已是好的,脾性难料的很,所以大家背地里都喊她作疯丫头,哈哈便是我这伯父有时也得受她呛言呛语,也是拿她没有什么办法!”
顿了一下又笑道:“不过,这心底却是善良的很啊!”
凤七七闻言,俏目含冰,立时便瞪圆了对张擒虎怒道:“我自是如此,哪里要你来说!”
叶沈二人当下皆是有些哭笑不得,这凤七七的脾性刚烈多变的很,他们却是早已领教多次了。
四人说谈了一阵,叶知秋因秦家剧变,一时心绪低沉,凤七七看在眼中,一时也不知如何劝慰才是;
不想那张擒虎虽言语粗犷,心中却也委实心细,举起酒杯与叶沈二人同饮了一杯,便道:“我知道叶兄弟因为这秦府的事情,心中难过,今日我认识了二位兄弟,心中觉得投缘的紧,叶兄弟与沈兄弟日后有什么打算,便说来听听,我虽是粗人,但手中现在便有上万兵马,若用得着,只管说话便是!”
叶知秋闻言心中一动,与沈詹对望一眼,刚要答话,却听凤七七道:“大帅,叶大哥他们现在最急的是要找到秦庄主一双子女的下落,而后再图报仇雪恨!”
叶知秋望了一眼凤七七,转头对韩擒虎点点头道:“确实如此,我那义兄与义妹现在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我正急于此事!”
沈詹也是望了一眼凤七七,却转头望向了叶知秋,本来脸上淡淡的笑容似乎浓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