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问我之前最好先问问你自己,你给自己机会了吗?给了吗?”她的愤怒压抑到了极限,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你知道我这个人脾气急,而且好意气用事,所以希望你注意你说话的方式和态度。你一旦惹恼了我,我很可能会粗暴地对待你!”
“你尽管粗暴地对待我好了,我又不是没被你粗暴地对待过,我不怕!我从来就没有指望过被你这种人善待!”想起他对父母对郭晓晶的所作所为,她真是愤怒极了,对于他犯下的恶行她既无法指控他,也无法起诉他,目前她能够对抗他的方式也唯有在他面前表现得无畏了。
“我这种人?你告诉我我这种认是哪种人?你给我说清楚!”他气得冲到她面前,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用力抓住她的肩膀喝问。
“对社会毫无益处,只会污染和破坏环境,就像垃圾一样,你就是这样的人!”她迎着她的目光勇敢地回答。
“你竟敢对我说这样的话!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我也别白担了这骂名,就当我是垃圾好了,我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我是如何污染和破坏环境的!”他怒吼着,一脚踢翻了茶几,腾地一下将美慧横空抱起。
“你这个无赖,流氓,你放开我!”美慧用力地挣扎着,喊叫着。
“我要是放开你我就不是流氓不是无赖了!我怎么都要对得起你给我的评价吧!我得像真正的垃圾一样努力去污染环境啊!”他喘息着说,并将不住挣扎的美慧径自抱进卧室,扔到床上,扑上去用身体死死地将她压住。她被他压得喘不上气来,她想用力推开她,可是他的力气比一头公牛还要大,她根本就推不动。他伸手扯下她脖子上的丝巾,将她的双手举到头顶绑紧,并用一只手牢牢按住。
“说我是垃圾!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只落架的凤凰,比鸡还贱呢!你以为我对你是认真的吗?我不过是随便玩儿玩儿罢了!告诉你,我今天要定你了!你不是自命清高吗?今天我就让你好好尝尝被玩弄的滋味!我要你知道你其实什么都不是!”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愤愤地说,说完迅速低下头捉住她的嘴唇狂吻起来。她想咬他,可他早有防范,他的左手始终用力抵着她的下颏,她根本就张不开嘴。她使劲儿往旁边躲,却怎么都躲不开,她又气又急,大颗的眼泪顺着眼角滚落。
见她哭了,他不禁愣了一下,停止了吻她,并松开了抵着她下颏的手。然而愣了片刻之后他忽然又用恶毒的语气说道:“现在知道哭了?你以为我会在乎你的眼泪吗?你向我求饶啊!说你知道错了!说你喜欢我!”他喘息着命令道。
“……”她不说话,更多的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来。
“不求饶是吧?不说喜欢我是吧?那就怪不得我了!”他恶狠狠地说,猛地扯开她大衣的衣襟,将手探入她淡蓝色的羊绒衫,扯开她的胸衣,用力握住她那柔软的极富弹性的山峰,他的身体立时像触电般地战栗起来。
她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停止了挣扎,她的身体在颤抖,可是流着眼泪的双眸忽然变得很沉静。
“不要这样费力了,你要,我给你就是!” 她用沉静的目光望着他说道。
听了她这话,他反而呆住了,他望着她,有些不知所措。
“不就是跟你上床吗?我做就是!”她流着泪说,目光依然沉静而又安详,只是身体抖得愈发厉害了。
“跟我耍花招是吧?”他半信半疑地问。
“我反正是要毁在你手里了,不管我愿不愿意!既然如此,我也不想毁得太难看。”她说,并继续流着眼泪。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想,她反正是逃不出这里的,不如看看她究竟想怎样。于是,他放开她,从她的身上爬起来,并解开绑着她双手的丝巾。她伸手擦去眼角的泪,翻身下了床。
她看也不看他一眼,默默地脱去大衣,随即又脱掉了贴身的羊绒衫,再然后脱掉了被他扯得乱七八糟的胸衣,她的上半身完全□着了。她并没有因为□着身体而显出一丝一毫的畏缩、不堪、和怯懦来,她始终昂着头,她的目光始终沉静安详,她的长发散落在光洁如玉的肩膀上,匀称娇好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润泽的肌肤散发着有如丝绸般的质感。他呆呆地看着她,心想也难怪她清高,就是这么半裸着看,她亦是高贵的,甚而比穿着衣服时更显得高贵。她的高贵仿佛是生长在骨头里的,不穿衣服时反而看得更清楚了。
她伸手去解裤子的纽扣,并淡淡地说道:“你还等什么?不脱衣服么?”
“你实话告诉我,你跟他上过床么?我是说……肖英俊!”他困惑地问,不大敢相信她真要主动跟他上床。
“没有!”
“他要求过吗?”
“没有!他没你这么下做,卑鄙!”她回答,并毫不犹豫地脱去长裤,露出贴身的小内裤。他清楚地看见她的内裤是白色的,上面印着卡通图案,他不禁万分惊讶,他没想到她竟然穿了一条少女款的内裤,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内裤上印着的卡通图案竟然是蜡笔小新。只见小新也只穿了条内裤,且正以屁股朝天的姿势趴在美慧平坦的小腹上呼呼大睡。他不禁暗暗嘀咕:这家伙不是一贯很色的吗?趴在她那里居然也睡得!他盯着她那可爱的小裤裤愣愣地看了一会儿,一肚子的气忽然间就消了,并且忽然很想笑。
“跟我上完床你打算怎么跟肖英俊交待呢?还是干脆不告诉他?瞒着他!”他憋着笑问。
“当然是用我的命做交代!跟你上完床你以为我还会活吗?”她冷冷地答。
“你在威胁我?”
“这也能威胁到你?我在你眼里不过是想要随便玩玩的玩物,你会在乎我的死活?真可笑!真要威胁的话也应该用个更有效的办法,比如要让你身败名裂什么的,对一个爱你自己胜过爱一切的人那样的威胁才更有效吧?”
“你真是个刁钻的女人!你明知道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气话,你用那么难听的话骂我,难道不许我说几句气话?”他一边说一边随手扯起床上的床单,走到她跟前。
“竟然穿这么幼稚的内裤!”他一边用床单将她裹住一边咕哝道。
“怎么?改变主意了?”她用冷眼望着他问。
“是啊,改变主意了,因为我很在乎你的死活!就算你是在威胁我,我也不想冒这个险,我害怕万一。我要你好好地活着,我要你有一天心甘情愿地跟我在一起!”他回答。
“……”她不再说话,刚刚还泰然自若的她突然间剧烈地颤抖起来。
“看你抖成什么样儿了,倒是挺会逞强的!真是服了你了!”他握着她的肩膀说。
她不说话,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大颗的眼泪再次滚落下来。他伸手想替她擦去她挂在眼角的泪珠,她却躲开了。他看了看她,叹息着说道:“别再抖了,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穿好衣服出来吧!我在客厅里等你,不跟我上床,陪我吃顿晚饭总可以吧?”说完这话,他便头也不回地大踏步走出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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