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生现在这一刻比这二十三天以来的所有时候都更加紧张。
因为上两次炼化火焰的经验告诉他,在火焰吸收炼化完成的那一刻,是最尴尬艰难的时候。
丹田内的火灵力像是爆炸一样席卷所有的经脉网络,一股脑涌进眉心识海内的火环,火环则像是个无底洞,将所有的灵力吸收一空,两人像磁石一样紧紧贴在一起的丹田终于分开,但是此刻的金生却像是被抽干了骨头一样全身变得软绵绵的,无力的倒伏在小师弟的怀里。
每每到炼化火焰的最后时刻,金生总会有这么一小会儿全身无力、甚至连一个小手指头都无法移动的时候。
最羞/耻的是,这个时候他是赤/裸着坐在小师弟的腿上的,身体有意识地时候,不管能不能避的开,最起码他在努力的去避免身体接触。可是这个时候,他却像是主动攀附在小师弟怀抱里,想让他抱着自己一样。
金生痛恨这样,可是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元不弃张开双臂把他抱个满怀,眉眼弯弯,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
“对不起啊小师弟,你也知道我不是故意的。”金生整个人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觉得浑身都要烧起来了——因为他真切的感受到,在他坐实了的时候,屁股下面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戳了他一下。
他已经二十四岁,金公子在老爹在时过的日子是多么的声色犬马、潇洒多姿,怎么会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春宫画册他看过不知道多少。
他知道那是用来双修的东西,是极其私密和羞/耻的地方,硬起来的话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第一次炼化吸收火焰的时候,他知道要用这个姿势的时候就非常非常抗拒,要命啊,这个地方离那个双修的东西距离太近了,万一硬起来怎么办?
他当时想的是自己万一硬起来怎么办。
他非常了解元不弃,自己的小师弟,从小与野兽为伍,被自己带入上清派之后也没有什么朋友,除了跟自己亲近一点之外,一直独来独往,所以根本不可能知道这种事情到底是什么。
那么,万一他要是对着小师弟硬起来了该怎么跟他解释?
金生只要略一想象小师弟一脸单纯好奇的问自己“小师兄,你这里为什么会硬起来”的情景就尴尬的要命。
所以,他一直对寻找三品火焰抱十分消极的态度,但是没办法,小师弟才是寻找火焰的中坚力量,他反对几乎不起任何作用。
那么他也只能小心的控制身体上的每一块肌肉,不要出现任何不该有的反应,即便……即便小师弟看起来再诱人也不行!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倒是控制好了,却没有想到先出现意外的是小师弟!这回怎么办?
“小师兄,你对我干了什么?为什么你坐了一下它就会变成这样?”元不弃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张,抱住金生的双臂箍得更紧了,像是个惊慌失措的孩子。
深深的内疚让金生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同时有些吃惊:“小元啊,你今年已经二十一岁了,难道从来没有……”
元不弃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慌乱:“没有啊,难道我不正常?”
金生浑身一点儿力气没有,没办法抬头看小师弟的脸色,但是他能够想象的到那张小脸上的表情是多么无助而恐慌,于是深深的为自己的口不择言感到后悔,赶紧往回找补:“不不不、不是啊,很多人都是二十多岁才有第一次的,你很正常,真的,非常正常!”
元不弃没有应声,金生心提到了嗓子眼,像是沉默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就在金生认为元不弃一定不会相信自己了的时候,他听到小师弟闷闷的应了一声。
“嗯。”
这一声很轻微,不仔细听甚至听不到,感觉得到说话的人有多敷衍,像是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说辞,但是为了让自己放心,还要装作相信的样子——金生心底自然而然浮现出这样的认知,心里重重一颤,简直想要抽自己一巴掌。
这些都是自己造成的,金生心想,要是万一小师弟因此留下什么后遗症,比如终身不举啦,不能顺利的双修啦,无法传宗接代啦之类的事情,统统都是因为今天自己没有对他进行好好引导。
这种意识在他脑海中浮现,金生瞬间觉得自己必须要担负起人生导师的重任,毕竟小师弟对自己那么好,那么维护,又那么信赖。
毕竟最开始的时候,是他把小师弟从山林野兽中带回上清派的,他对他拥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他这么想着,拼命挣扎了一下,身体居然真的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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