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得上顾勋!这是相当高的评价,孙琴整个人都紧跟着涣散了!
池谦他怎么可能配得上!他凭什么配得上!没有家世、没有长相,连底气都没有,他凭什么会被认可!才能吗?凭他如今的d级体质吗?
从没有真正在池家站稳脚跟的孙琴连自己儿子都嫉妒上了。这还是没人知道,要真被人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笑掉大牙呢。
然而此刻,池谦压根就不知道有这么回事,也不会有人通知他,顾勋自己都忙得焦头烂额,管她这个疯婆娘?唯一还管她的,应该就是池文斌和池沛这两个池家前任和现任家主了。
前者自然是觉得颜面无光,尤其是在听到传闻后。后者完全无所谓,带着自己的亲兵慢慢悠悠过来。第一军校总是事情多,尤其战斗系的,孙琴这位后母,姑且算是战斗系的家属,脾气爆点好像也可以理解!
笑眯眯的池沛仅仅慢了池文斌几步,就看见夫妻两基本要动手的场面,说来也挺神奇的,这么些年下来,真没见过他们怎么吵闹,如今他们这感情,看着却不如以往了。
池沛不过咳嗽一声,两人好像一下找到共同敌人一样,也不吵架了,全用着仇恨的目光看着他!那眼神让池沛身后的亲兵们很不满!就算偏心,也该有个限度吧!
这个做人儿子的池沛依然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姿态,对于他们的挑衅,不屑也不放在心上,“父亲,你已经有一整个星期没来军部报道!再不去你儿子我也兜不住了。逃兵倒不至于,惩罚一定会有。父亲觉得,军棍好还是削级好?”
“你……你个不孝子!!!”池文斌一瞬间涨红了脸!这是一个儿子该说的话吗?这是要打父亲了!越想越恨的池文斌气得手都有点抖!
池沛看到了,却没多在乎,反而面露疑惑反驳道,“儿子怎么不孝了?这不就是在询问父亲的意思吗?再说这事本来也不能看情面,军法就摆在那儿,儿子我只能照着做。”
“你……”
“你父亲都这样了,你还要气他!好歹这些年他都让你平平安安长大了!”哟,这嗓门、这怨恨,说得好像池沛对他们做了什么不共戴天的事情一样。
可池沛身后跟着的亲兵就闹不明白了,这对父母是脑子有问题吗?少将大人的军衔完全是靠他拼命赚来的,每一场都很艰辛,他们都看在眼底的,为何不能立足脚跟该罚就罚,孝子是这么做的吗?
“等等,继母你这话说的有点不合理,军法不是儿子定的,军部历来都是如此行事!儿子刚刚上任就徇私,怎么对得起池家!对得起父亲的栽培!”
池沛大气凛然对着池文斌拱了拱手,接着劝道,“若是父亲实在不想被儿子责罚,或者无法忍受在儿子底下任职,可以申请调离,或者辞官也可以,总之池家还是不缺钱财的,儿子这个家主也会奉养父亲的。”
这话的重点,基本就点名池文斌嫉妒贤才了!刚刚孙琴就是这么说池谦的,然而并没有人信,因为池谦的确厉害!而如今,池沛又是如此说,但他身边的亲兵信了,也因为池沛够厉害!
池文斌的手抖得更厉害了!面色也由红转白,红半响才喘过气来,池沛微微皱着眉,瞧着有上前的意思,瞧着也有顾忌的样子。
亲兵们看着就心酸了,他们家少将明明是少年英才,可在家过得却是如此生活,甚至连从小到大住的地儿都不能去了。
如今,一个想要孝顺的儿子更是不敢上前,原因为何?还不是怕莫名其妙巴上来的麻烦。
“辞官!调离!狼子野心!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这是你父亲,你亲生父亲!他才多大!你就让他丢官回家!你要是看我不满,就冲着我来!总折腾你父亲做什么?难道真把他弄死了你才高兴!是了是了,你就是想要弄死你父亲为你母亲报仇!这么些年,你父亲不管如何做,你都心怀怨恨,难怪你父亲不喜欢你。”
池沛的眉头深深蹙起,想要探出去的手也被收回,整个人处于低气压状态,好似真的生气了。
亲兵们基本没见到他生气,不过也正常,谁都无法忍受自己的母亲被人诋毁,尤其还是被鸠占鹊巢的女人诋毁。
然而,池沛的反应又有点超乎他们想象,他们家的将军,他们家温柔的将军,第一次露出不屑和强大的气势,针对的却是他后母,一个体制羸弱的存在。
仅仅威压,就压得孙琴口吐鲜血!连晕过去都做不到!上过战场的人,跟没上过战场的真不一样!经历过大战的,跟没经历过的,也极不相同。
这份威压森冷又渗人,孙琴只觉得自己四肢百骸都被什么东西啃咬,难受得要命,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她也知道,她即便想死想晕都办不到,甚至只能睁大眼看着池沛。
第一次,孙琴如此怕这个人!这个从来都任她拿捏的人!莫不是,池沛被人掉包了?
“继母的话我总是无法理解,一来,我母亲死在与虫族的大战之中,死得光荣,而不是死在跟你的争斗上,你又凭什么觉得你能弄死我母亲?你又凭什么觉得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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