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让石月婵出什么事啊。
淮渊将这一枚玉佩又收了起来。仔细思索起了明天见帝君的对策……
石月婵在石府中说不紧张是假的。这还是这一世第一次见帝君呢,她竟然这么早就见帝君了,而且也从没有向前几天在明月楼那样神神秘秘的见帝君。要知道前世她见帝君可是在金銮大殿上,这一切都和她前世大不相同,然而前世安阳王卫乘风也没有这么早就死掉了,一个安阳王卫乘风的死竟然能引起这样大的波动。引起了这样大的变化。
明天帝君会来看她比赛吧?
她是应该留一手还是将本事展露无遗?
现在正是需要石府激进,之后有了权势在急流勇退。有了力量以后让家族安全后再慢慢疏散,而不是像之前那样被动,做任何事都无法自己做决定。
但是,俗话又说。凡事都不能透底,做任何事情都要留一手,如此到了关键的时候。这样的杀手锏便是救命的良方啊。
石月婵想来想去,还是应该留一手。但至于如何操作,就要看明天的状况了。
石月婵想通了的时候,已经快要到深夜了,然而最后她如何睡着的,她也不知道。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竟然已经睡了一夜已经到了第二天了,傍晚便要去参加斗星会了。
石月婵想着晚上才去参加斗星会,昨夜又没有睡好,便不打算起来,想要睡到中午再说。
然而,却怎么也睡不着,一直在床上胡思乱想到了中午才起身来。
“大小姐,您再歇息会儿吧。”绿萝一早便在这边伺候了,知道她翻来覆去的根本没睡,见她精神不太好的样子,便劝慰了说道。
“睡不着了。”石月婵一面说一面起身了来。
绿萝赶紧伺候她洗漱更衣。
石月婵并未打扮什么,和平常一般穿的十分素净。
石月婵吃完午膳,准备妥当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了,出了门以后没有去明月楼而是去了小竹园的方向。
却走到了半路,石月婵又改变了注意,“算了,我们不去找淮渊大人了,我们直接去明月楼。”
绿萝去传递了消息,杜鹃便架着马车往另外的方向走去了明月楼。
石月婵说道,“等会儿到了集市,我们不要那么快去明月楼,下了马车走走吧,到了傍晚再去。”如此既不会迟到,也不会太早去,她可不想在帝君的眼皮子底下做什么事,若是引得了帝君的注意,她觉得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石月婵在集市前便下了马车,然而去没有去明月楼,而是走向了另外一条街。
走着走着,竟然闻到了熟悉的茶香。
石月婵抬头一看,便是上次那间买紫砂壶的茶铺子,最后那紫砂壶是老板娘送给了她的。
石月婵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便走了进去。
茶童正在烧水沏茶,瞧见石月婵笑了起来,不似上次那般冷淡,好似已经和石月婵混熟了一般。
石月婵说道,“你们家茶香姑娘呢。”
“茶香姐姐马上回来,她去外面送茶叶了。”茶童说道。
“茶叶还要自己送啊?”石月婵问道。
“没办法,那些大户人家金贵,说要送去我们便只能送过去了,有的人还喜欢找茶香姐姐说话呢,所以便会耽搁时间了。”茶童说道。
“如此!那我就先走算了,一会儿再来。”石月婵说道。
“不不不,您就留在这儿坐吧,茶香姐姐估摸着半个时辰不到就回来了,茶香姐姐说了若是您来了,一定刚要招呼好您并且让您留在这儿喝喝茶。”茶童说着就笑了起来,“因为茶香姐姐最近接手了一种好茶,想要和您一起品尝品尝,然而您却一直没有来便耽搁了,今儿个正是好时候,您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呢?您走了茶香姐姐肯定会骂我的!”
说到最后,这茶童竟然流露出了一脸的期待以及委屈的神色,石月婵这会儿也没有确定的地方去,又不能去的太远,她想了想在这边喝喝茶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便应声道,“也好!”
茶童笑了起来。
赶紧收拾了一个小雅间,然而说是小雅间也只不过是大堂中靠近窗户,又与外面隔了屏风的小隔间而已。
不过能透过纱帘看到背街的幽静景色倒也别致。
茶童麻利儿的收拾了地方出来给石月婵坐,又去烧水沏茶,又要忙进来看茶的顾客,所以也没有时间陪着石月婵说话了。
石月婵看他忙进忙出,倒也是一个打发时间的方法。
茶童烧好了水后,便拿了茶叶过来给石月婵沏茶,“您稍等。”
刚烧好的水不能泡茶,会破坏茶的颜色和味道。
所以茶童并未马上给她沏茶,而是将水壶放在一边晾着,出去看了一会儿没什么人才又进来,“这个茶便是新近的茶叶,您喝喝。”
茶童一面说着话,一面给石月婵沏茶。
石月婵瞧着那茶叶的针尖随着水转了一圈儿后逐渐沉下去,然而茶叶针尖却依旧是立着,茶色青绿,此乃绿茶中十分新的茶才有的颜色,她还没有喝便问道了清淡的茶香味儿扑鼻而来,简直都能让人陶醉其中了。
“好茶!此乃上品!”石月婵还没喝便忍不住夸赞道。
“你喜欢就好。”茶香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石月婵赶紧起身转过身去,笑道,“茶香姑娘回来了。”
“是的。”茶香说道。
“今日没有告知便来造访,真是冒昧又打扰了。”石月婵说道。
“跟我不要谈这些拘礼,你能记着我已经是我的荣幸了……”茶香说到一半便不说了,笑道,“你看我跟着你客套了,总之就是让你来时不要那些繁文缛节,想来便来,我在陪你一饮,我不在我们以茶会友!就好比今日!”
“你这么一说,倒是我矫情了。”石月婵比上一次更加高看了茶香一些,她倒是没有想到茶香竟然是这样洒脱的女子,不过也是了,若非她是如此洒脱的女子,也不会将这茶楼打理的这么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