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即将告别生活了五年之久的新都,也许用徐志摩的诗还不足以形容王莽此时的心情。
蛰伏在新都将近两千个日日夜夜,并不像世人所说的闭门读书,其实他无时无刻不在关心着大汉政局的走向,多少次梦回长安,可当望眼欲穿的诏令到来时,带给他的不仅是喜悦,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忐忑。
诏令里只是让王莽回京城侍奉太皇太后,不但没有说安排了什么官职给他,而且隐约感觉措词间有模棱两可的感觉。
如今忐忑的不止是王莽,还有王获。
自从师母逼上门来,老爹老妈把一个黄毛丫头硬塞给自己当未婚妻后,虽然心里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难免意淫一番用十八种姿势啪啪啪的滋味到底如何。
可是六礼只进行了前四步,关乎到什么时候自己可以入洞房最为至关重要的“请期”、“亲迎”这两步却迟迟没了下文,有心想问又怕被父母笑话,不问吧心里又庠庠。
最让他感觉忐忑的还不是这个,而是家中所有人几乎都打包装车完毕了,自己也把想好要带到长安的东西归拢到了一起,在春杏和初夏的帮助下给装了箱,可是却没有人过问装车事宜。
难道是把自己给漏掉了?这可不成,当即找到了如今被委任为搬家总指挥的王兴,结果得到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答案:待定。
想问具体原因王兴却摇头不知,然后借口要忙着操练护卫、组织协调车辆行进前后顺序把他给支的远远的。
看来这事只有找老爹才能问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结果老爹的回答更是出乎意料:“伯仁说你现在学业未成,如果半途而废的话会影响你的前途,特意提出想让你在新都再住上一段时日,为父我也在犹豫这事。”
听到孔休不放自己走,王获当时就着了急,难道是怕我这个准姑爷到了长安看到大把的花姑娘后把小师妹给一脚踢飞了?
“长安不是有太学吗,我到那里一样可以继续学业呀?”
“老夫也是这么说过,可伯仁说知弟子莫如师,仲获你时不时做出惊人之举,在新都没有人敢拿你怎么样,到了长安要是出点纰漏难免会成为众矢之的。”
借口,一切都是借口!什么惊人之举全是狗屁,八孝图,自己早就说过是受《孝经》启发的,这也算惊人之举?椅子那就更简单了,不就是把案几腿给弄高了些嘛。
弟子规,现在世人都知道那是老爹的事,跟自己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制冰?推说自己是在无意间发现的,倒也说的通。
至于抄袭曹操的《度关山》并改名为《周官》,那也算不得自己头上,众人都看到了,要是没有老爹和老师的“参与”自己也做不出来。
三字经?想到这王获似乎明白了,估计老师说的应该就是这件事,自己当初习惯性的把三字经这三个字给写了上去,要是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竟然敢把所写的东西叫“经”,估计一人一口唾沫就会把自己淹死。
至于这种事,以后加点小心,然后再请老爹把把关不就没问题了嘛。
想到这,王获决定还是找老师告诉他把心放到肚子里,自己绝不会做陈世美的。
这回到了孔府丁一比往前还要热情几分,毕竟王获如今可是双重身份,一个是孔休弟子,还有就是孔府的新准姑爷。
知道老师正在前厅会客,王获就先去了老师的书房,估计是已经知道准姑爷上门了,只待了一会儿孔休就进了门。
见到老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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