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着便要带着陈休向外冲,却见六个女子从四方逼进。耿小多武功内力都不及,又带着陈休,怎能走脱?既然逃不得,耿小多也不硬闯反而推着陈休退了几步,横剑笑道,“你放心,但凡我活着绝不让你死!”
陈休愣神,看看四周苦笑道,“你要是自己走还有可能,带着我哪能走的掉?”
“你虽然混蛋,可卢姑娘拿你当亲弟弟一样。你要是死了,卢姑娘必定伤心,卢姑娘若是伤心二爷必定难过分神。你现在还得活着!”耿小多道。再看那六个红衫女子,突然一愣神,太像了,一个念头从脑中一闪而过。
陈休听那耿小多的话确是苦笑,这是什么逻辑,转了一圈确是因为不能让朱蛮刀伤心,所以他才不能死!想着现在也不是钻这个牛角尖的时候,再看四处被围,若是还坐在轮椅上故弄玄虚,才真是逃不掉了,正要起身。耿小多突然大笑,把剑归鞘,“月香楼楼主!哈!我想明白了!说来神秘无比,其实不过装神弄鬼。”
那声音笑道,“你猜到了?”六人收势。
耿小多横剑挑眉一笑,看着那六名女子,“都说没有人见过月香楼楼主面目,其实这楼主根本不存在!”又道,“六位都是精通腹语之人吧?”
那声音道,“你不是已经试过了吗?”
“我是试过了。不过我疏忽了一点。”耿小多笑,“我本来想着你是藏身某处,后来想着你或许是藏身在这六人之中。刚才突然想明白了,既然能用腹语,或许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陈休恍然。那坛主其实是很多人,耿小多去试探时一次只能试探一个,那时候就是另一个人以腹语相答,耿小多自然试不出来。再一想这月香楼的‘楼主’恐怕不只是这六人,还有之前那四个琴师或许也会腹语。他们谎称满楼花香都是坛主,不过是糊弄别人,其实她们坛主是这十个人。难怪!难怪!
六人齐齐冷笑,“都说连云寨的耿小爷是一等的聪明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假。不过可留你不得了!”说着起势而动,四方亦传来琴声。
陈休心道不好,突然楼外一声高喊,“耿小爷!”
有人?不!不只是人!
野鸭!陈休暗道,惊向四处看,却见四处也不知多少飞爪勾住雕窗。雕窗多做装饰,并不那么结实,那飞爪一扯多数窗户被扯烂,四面大空,几乎只剩空荡荡几根柱子。
就听噔噔噔窗户落地声,又听唬咻唬咻飞爪之声,还有噼里啪啦几片青瓦落地之声,随后呼哧呼哧不知哪来的无数野鸭飞入,羽毛乱飞,竟遮住视线。野鸭聚满整个月香楼,一时花架倒地、红纱散落,野鸭落在琴师身上、落在琴身上,一时琴声也被打乱。
原来你耿小多上去找坛主之时就发出信号,四处有他提前吩咐之人赶来,以飞爪转开四处遮挡的窗户,又放无数野鸭飞来。
耿小多趁机拉起陈休跃下高楼,楼下有快马两匹。月香楼却被野鸭挤满,楼内众人避过野鸭拥挤狼狈的逃出楼来。那六名女子带人去追,耿小多已策马而逃。
“调弓箭手来。让蓬明令去拦阻渡口,封住四方去路。这里不是太上湖,可不是能任他出入的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