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晨光柔好。
光线透过繁茂的枝叶洒在常遇春的身上。今日的他一身金衣,在阳光照耀下仿佛罩上了一层光环。
他已站了很久,但精神却不错,像他这个年纪的人在长时间站立的情况下还能有这么好精神的人并不多。
他选的地方也不错,在这里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凯悦楼”门外所发生的一切,而自己又不会轻易被人发现。
他就这么一直远远地望着,神色看上去很平淡,但眼神却相当警惕。
李善长快步行来,老远就跟常遇春打招呼:“常兄又比我先到。”
常遇春呵呵一笑,道:“总有人要先到。”
李善长道:“常兄是不是站了好久?”
常遇春道:“确实好久。”
李善长认真地问道:“可发现有人进出?”
“有!”
“都是些什么人?”
“一大早,我就看到南宫富出了店门。”
“他去了哪里?”
常遇春将手一摊,道:“我并不关心这个。”
李善长略一沉思,道:“他是练武之人,也许是去练功了。”
常遇春微微一笑,道:“也许!因为他是带着剑出去的。”
李善长朝“凯悦楼“望了一眼,道:“店门没开,难道南宫富还没回来。”
常遇春道:“不,他回来得很快。”
李善长一愣,不解地道:“既然回来了为什么还把店门关着?难道不想做生意?”
常遇春道:“店门是燕王关的。”
李善长一惊,道:“他已经来了?”
“是!”
“一个人?”
“一个人!”
“光他一个人能对付得了沈寒竹?”
“十个他也对付不了沈寒竹!”
“难道他真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只有他自己知道。”
“太子有没有来?”
“比他来得稍早!”
“也是一个人?”
“自然不是。”
“宁宁姑娘一起来的?”
“没错。”
李善长紧锁眉头,道:“你有没有过一丝担心?”
常遇春一声长叹,道:“不是一丝,而是相当。”
李善长忙道:“这么说,常兄也已经想到了?”
常遇春脸色凝重地道:“燕王诚府极深,他若要做出对太子不利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
李善长道:“这么说来,太子现在里面处境会是相当危险。”
常遇春摇了摇头,道:“这倒未必!燕王是何等富有心计之人,屋里有宁儿和南宫富在,又岂会当着别人的面做出这样的事来?”
李善长伸手捋了一下胡须,道:“所以他会请一个帮手。”
常遇春点首道:“没错,借刀杀人。”
李善长一字一句地道:“沈!寒!竹!”
常遇春道:“在燕王的眼里,沈寒竹是最理想的人选。”
李善长急问道:“沈寒竹来了没有?”
常遇春摇了摇头,道:“他没来,但我倒希望他能来。”
李善长道:“依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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