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敢妄动,所以到现在还只是替他做事,无法独立。比如你大哥。等我们打通了这层关系,赵爷若是敢动我们,那些人也不会放过他的。”钟漓月脸上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
这场拉锯战,钟漓月这边暂时打赢了。
赵鼎被钟漓月气到了,回到家中后他当即会见了前来寻求合作的老板,几番商量之下,他决定下次出海前分一批货给他押送。
下马威可以相互给,就看谁最后真的怕了。
自从钟漓月和平玉尧借着赵爷的关系将船卖到了北关地区,大发了一笔钱财之后,很多商人都看到了这一块肥缺,跃跃欲试。但是没有赵爷的关系,没人敢前行,所以求爷爷告奶奶地去找赵鼎,要免费提供运货服务。
连续好几天,赵府都是人满为患。
赵鼎本想以之前跟钟漓月签署的三个月合约为由,将他们全部回绝了,但是一想到钟漓月傲然的态度,他就恨得牙痒痒的,他想利用这些人,让钟漓月瞧瞧自己的行情。其实,他还是很想与钟漓月合作的,毕竟能有如此独到眼光,又敢于拼搏的年轻人并不多。
所以,他和每一位上门求见的人都保持着友好的关系,不拒绝,也不答应,先慢慢耗着,看钟漓月的反应。
眼下这批货马上就要起航了,临近拔锚之前,码头突然多出了一批船来。
“孙货头,这是怎么回事?”平玉尧愕然地看了看钟漓月,然后连忙去找孙货头打听了起来。
孙货头完全不当回事地笑了笑,道:“没事,赵爷有个老熟人临时找赵爷加了一批货。”
“可这些船不是我……”
“五少爷!”钟漓月轻唤了一声,阻止了平玉尧的话,走过去笑呵呵地说道:“这是赵爷的码头,想怎么样,当然是赵爷说了算。只要他高兴,加多少我们都没意见,对吧?”
钟漓月眼神复杂地看着平玉尧,暗中示意他莫慌!
“还是钟老板懂事!”孙货头露出一个讽刺的笑意。
钟漓月微微一笑,对平玉尧说道:“你随我来,我还有些事要交代于你。”
平玉尧心里憋着气,跟钟漓月走到了一旁,嘴里不服气地嘟囔道:“难怪这次货比他们报的少了。他们这样,不等于是变相地改变了合约上所签订的条款吗?”
“这种事情在所难免,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先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再说。你找个心腹瞄着点,看他们带了多少人?”钟漓月心里虽然生气,但是理智告诉她,这种事迟早都会发生。所以,她保持着冷静的头脑,对平玉尧吩咐道。
“为何要打探这个?有何用处吗?”平玉尧还以为钟漓月又有什么应对的好招数了,不禁立刻转怒为喜,冲着船那边招了招手,唤人过来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
“知彼知己,百战百胜嘛!多知道一点有什么不好?”
等待结果的期间,钟漓月转了转眼眸,视线有意无意地扫向沈家码头那边。那边依然有船夫们忙着搬上搬下,可是,却再也没有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他好像突然一下子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钟漓月以为,但凡相爱过的人分起手来,都要经历一段痛苦的藕断丝连期,就像失衡的天平一样,它不会一下子倒向哪一边,而是在半空中左右晃悠几下,然后才陨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