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想干嘛?”钟漓月一脸防备地捂着胸口,神情恐惧地警告道:“别以为大晚上的我就怕了你了?你再这样,我可要喊人啦?”
沈兆言失笑,伸出长臂强行将钟漓月拉上了马车,然后带着她来到一处宅院外。
“这是什么地方?”钟漓月前后看了一眼。
“过来,我帮你把面具摘了,别待会儿吓着人。”沈兆言先将钟漓月的面具摘下来,然后上前去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一个小厮从里面将门打开,对沈兆言恭敬地弯了弯腰,道:“家主回来了?!”
沈兆言微微颔首,拉着钟漓月进去了。小厮连忙出去安置马车。
这个宅院不是很大,晚上钟漓月也看不清楚,只记得在沈兆言的带领下,他们进了一个宽敞的房间。
“你该不会是在这儿金屋藏娇了吧?”钟漓月斜着眼审视着沈兆言,带着玩笑的口吻问道。
沈兆言转过身去,将门关上,然后一把揽住钟漓月的腰,另一只手捏着钟漓月的下巴,霸道的说道:“确实是为金屋藏娇之用,只不过准备已久,却今日才把佳人带来。”
钟漓月一愣,“为我准备的?”
话刚问出口,她便明白了过来,沈兆言之前之所以敢向她提亲,应该是准备好了要左拥右抱,立平妻了!这个房间,便是留给她日后住的。如此一来,简直两全其美。
思及此,钟漓月的心里顿时一阵难过涌上心头。
“好一个‘一颗红心,两手准备’,沈老板的算盘打得真响!”钟漓月冷声笑了笑,讽刺地说道。
“什么‘一颗红心,两手准备’?”沈兆言不解地笑了笑,然后去将屋里的灯点亮,“你的那些船最近要回来了,是吗?”
钟漓月心凉地看着沈兆言,轻声答道:“是。”
“然后再还给船厂,再去别人家赊?”沈兆言拉着钟漓月坐到一旁的圆桌上,挑着眉看着她,问道。
“你知道了?”钟漓月一怔,生气地瞪了他一眼,“不是让你不要查的嘛?!”
“收到你的信之前,六爷便查出了此事,只不过,他还没有查出此事是你所为。我已经让他不要再查下去了。”沈兆言正色道。
钟漓月斜睨着他,神情严肃地道:“算你没有食言,谢谢你了。”
“我何曾答应过漓月?又何来‘食言’一说?只不过,我想知道漓月究竟要作何。”沈兆言深邃的双眸探视般地看着钟漓月,问道。
“别把你对付那些老板的招数用在我身上。”钟漓月立刻提醒道。
沈兆言莞尔一笑,道:“让你做了这么久的丫鬟,真是委屈你了。”
“什么意思?挖苦我?”钟漓月斜着他道。
沈兆言不高兴地绷起脸,神情十分认真地说道:“你是我深爱的女子,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会挖苦你?”
钟漓月没有料到沈兆言的情话脱口便来,而且说这些话的时候,他还一副严肃的样子,真叫她……招架不住!心里顿时犹如小鹿乱撞,嘭嘭嘭的。
“我自小随父亲学习经商之道,也见过不少在商界摸爬滚打的奇女子,但她们多数都是为生活所迫,逼不得已才在外抛头露面。极少有女子能够听得一下午的生意经而津津有味不厌烦的,”沈兆言坦然地说道:“漓月,你是一个适合经商的女子,让你一辈子都缩在闺房之中,与所有千金贵妇过着同一种生活,着实是浪费了你的天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