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问?难不成你想赖账?”钟漓月眨了眨眼睛,说道:“事实证明,明月是无辜的,那就不存在‘赎罪’一说了,你当然得还我们自由啦!”
“可是卖身契上写明,一旦签下此据,不论发生何事,终身为用。”沈兆言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不可能!哪有这样的?”钟漓月气急败坏,生气地瞪着沈兆言。
沈兆言微微一笑,道:“漓月不信,明日我可派人将拓本送来,让你亲自过目。”
钟漓月懵了,那个时候她还不识字,只知道按下手印就行,别的也没有想太多,她以为,所有的卖身契都是一样的,就是电视上那种有钱就能赎回去的东西。
等等,不会是被这个家伙给诓了吧?
“好,眼见为实。别忘了,我现在是识字的,你可被想骗我!”钟漓月伸出食指指着沈兆言说道。
沈兆言抓住钟漓月的手,笑了笑,道:“绝不骗你。”
钟漓月手一缩,一把收了回去,瞪了瞪他。
“不过,你二妹妹不必再回沈府了。你恰好可以借此机会,让她断了那个念头。”沈兆言突然严肃起来,认真地说道。
“明月?”钟漓月一愣,想起上次明月提出的要求,沈兆言也不想明月调到二少爷的身边?钟漓月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不是你不想让她去的吗?”沈兆言勾起唇角笑道。
钟漓月扁扁嘴,无奈地道:“我原本确实不想,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觉得,不管是什么结果,过程很重要,既然她心有所想,便尽管去试试吧!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前怕狼后怕,最后只会留下一辈子的遗憾。岂不是白活了?”
沈兆言深深地看着钟漓月,越看越觉得害怕。这便是她,并不在乎结局,只要她心中所想,便会去做,心中不想,便会了断,不在乎教化礼仪,不在乎流言蜚语,以及他人的眼光。她的洒脱不羁,曾经令他为之着迷,但是拥有之后,这种着迷便变成了害怕,害怕失去她,害怕她想离开的时候,可以毫不留恋地放手。
“拴住你,是否很难?”沈兆言凝视着钟漓月,问道:“要如何才能做到,永远将你留在身边?”
“你不要扯开话题好不好?我们在说明月的事。”钟漓月愣了一下,旋即故意避开这个问题。
沈兆言敛了敛眸,自嘲地笑了一下。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自信了?如果连留住心爱的女人都做不到,那他还有什么资格拥有她?
收起杂念,沈兆言正色道:“总而言之,你若是真心为了你妹妹好,便尽早设法断了你妹妹的念想,谨言,不是她可以碰的人。”
钟漓月斜着眼睛看沈兆言,直觉告诉她,沈兆言不可能是因为瞧不起明月,但那是为了什么呢?不解地问道:“你是说,二少爷他不是好人?”
“漓月不是一向看得通透吗?我为何意,还需多问吗?”沈兆言没有直说。不过,他内心还是有些动容的,她没有理解成他瞧不起她的妹妹,说明她是懂他的。此生能有一个无需多言,便能懂你的人相伴,自是美事一桩。
“你跟他之间,好像不太像亲兄弟。”钟漓月忍不住内心的好奇,试探地问道。
“不可胡说!”沈兆言立刻否定了钟漓月的猜想。她这么说,便是他父亲戴了绿帽子的意思,他们身为晚辈,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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