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进去。
这时,木桶里的鱼儿突然打了下挺,从桶里面跃了起来,鱼尾同时扫出一注水来,眼瞧着就要溅到钟漓月的身上了,沈兆言长腿一跨,迅速地侧身护住了钟漓月,将水挡了下来。
两人同时低头看去,鱼儿正在草地上撅来撅去,好像快要干死的样子,看上去很难受。
钟漓月正欲蹲身将它捡起来放进木桶里,沈兆言一把拉住了钟漓月,轻声说了一句‘鱼身冷,我来吧!’,然后自己蹲下身体,将鱼儿捡起来放入了木桶之中。
就是这一个看似不经意的动作,让钟漓月的心莫名地暖了一下。
其实,他也没她说的那么坏!
“漓月,我希望你是这鱼儿。而我,”沈兆言看了看鱼,缓缓起身,将视线转向钟漓月,认真地说道:“永远是这水,护着你尽情地在河海里畅游,在我的势力所及之内,给你最大的自由,但是,你想逃离,便是死路一条。”
钟漓月的心陡地一沉,他是在警告她吗?
沈兆言深情款款地凝注着钟漓月,道:“可是结果,我却变成了这鱼儿,而你,才是我不能失去的水。漓月,永远不要扔下我!”
钟漓月动容不已,曾经那么高冷的一个人,如今对她说话却带着乞求的语气,她……泪水不争气地一下子滑了下来。
“那两位女子,一个是为了给你买书而见面的书商之女,因为她的父亲给了我书之后突然患了疾病,不能出门,那笔书款便一直未能给他,直到他女儿前来找我,我才知晓此事。在茶楼单独见面,是因为她不喜见人。另一个,则是沈家其中一个商铺掌柜的小妾,那个掌柜前段时日去世了,她和儿子被大夫人赶出了家门,她悄悄找上我,希望我能出面为她主持公道。”沈兆言向钟漓月解释道。
钟漓月扁扁嘴,因为理亏而心虚地偏开了视线。也算他倒霉,独独这两次,还都被她给撞见了!怪不得第一个见到的是个妙龄女子,第二个看上去要稍微大一点!
“现在漓月可以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了吧?”沈兆言柔声问道。
钟漓月有些犹豫。沈兆言已经坦诚相对了,她再藏着掖着,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不对不对,她差点又被他给绕进去。钟漓月警觉地问道:“你先告诉我,你知道那个人是谁之后,准备对他做什么?”
沈兆言哑然。告诉她了,她还会说吗?沈兆言明知骗不过钟漓月,也不打算撒谎,只能退而求其次道:“你可以不告诉我他是谁,但是以后,你不能再见他。”
“凭什么?”钟漓月急道。
“凭你是我的人!”沈兆言温柔而不失霸道地说道。
钟漓月猛然一惊,自己不是在跟他说分手的事吗?怎么又……
刚准备反驳他,他的唇便吻了过来。
钟漓月措手不及,眼睛不由得睁大,用力地挣扎了几下,沈兆言反而更加疯狂地索取,甚至带着惩罚性质地咬了咬她的嘴唇,在他的猛烈攻势之下,钟漓月很快招架不住,双眼情不自禁地轻轻合上,彻底沦陷在他的温柔里。
沈兆言肆意地在钟漓月的唇齿之中搜刮着她的每一寸芳甜,但似乎不管他怎么用力都要不够。他不满足地开始上下其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