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漓月懒得跟他解释,站起来做出赶客的意思:“道不同不相为谋,大家都挺忙的,就别浪费彼此的时间了。许二爷,请吧!”
“钟老板到底是年轻啊!既然如此,那莫要后悔了,来之前我托人打听了一下,赵爷的下一批货可没几天便下海了。”许二爷用食指指了指钟漓月‘提醒’道。
钟漓月这次连话都懒得跟他说了,直接坐下来喝茶。
许二爷生气得开门走了。
“气人!”钟漓月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桌子上。她当然知道赵爷的货期快到了,她也舍不得放弃这块快要到嘴的大肥肉呀!可是她不能这么做啊!尤其是当她从平玉尧的嘴里听说了许老爷辛苦创业的事情后,她就更加不忍心了。许老爷创下的这份家业如果被许二爷这么一瓜分,再传到许老板的手里,恐怕是要一天比一天飘零咯!
“咚咚咚。”门再次响了起来。
钟漓月奇怪地坐起身体,狐疑地看向门口,问道:“谁呀?”按说除了平玉尧不会有别人的,可是她跟平玉尧约好的,以特殊的叩击声为暗号,过去找他,如果她不去,那么便以门口的一块帕子为信号,放赵爷离开,否则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赵爷先走。
再说对面的包房里,赵鼎一进门,看到平玉尧脸上的面具,便朗声笑道:“都认识了还戴着作何?也不嫌捂得慌!”
“感觉戴着,还挺有趣的,便习惯了。”平玉尧讪讪地道:“这次怎么没见赵爷的那两位护卫?”
“我让他们在酒楼外面等我了。你今日约我前来究竟为了何事啊?我还有许多事要去办呢,不能在这儿耽搁太久。”
“自上次一别后,我回去见过老板,便与他说了赵爷的为人,可他偏偏不信。”平玉尧故意吊胃口地说道。
“你说了我何话,他为何不信?”赵爷皱起眉,颇为不悦地道。
“我说赵爷是个仁厚之人,极好说话,又和蔼可亲,才不像外面传的那番凶蛮。”平玉尧壮着胆子说道。
赵鼎气得猛一拍桌子,气道:“是谁如此传我的?”
“赵爷莫气!外面没见过赵爷庐山真面目的人大有人在,赵爷威名远播,自然有许许多多没见过赵爷的人会以讹传讹,传出些与事实不符的话来,在茶楼喝个茶都能听闻赵爷的大名,若是赵爷无什么本事,谁愿意议起赵爷?”
“怎么,被人说了闲话我还该高兴不成?”赵鼎嘴一咂,不高兴地问道。
“那倒不是。只不过,我们老板听了晚辈的话之后,便更想早点见到赵爷了。可是又不敢贸然前来,这不,嘱托晚辈带了这份字据来。”平玉尧说着,将自己誊写的那份合同拿了出来,递到赵鼎的手里,然后说道:“这是我们老板立的字据,赵爷看看,倘若没有什么问题,签了字盖了私章,到官府一公证,双方的合作关系便自动生成了。这样,我们老板也能尽快前见拜见赵爷了。”
赵鼎狐疑地拿着字据看了看,心想,沈兆言这小子真是啰嗦,合作就合作,还搞那么多花样作甚?一会儿又暗中派个人来故弄玄虚,一会儿又亲自站出来澄清传闻,撇清关系,他到底想干什么?
粗略地看完字据,赵鼎烦躁地抖了抖那一叠纸不满地说道:“简简单单一件事,非要列出个三页纸的规矩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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