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二爷的脸上不经意地划过一丝轻蔑之色,稍纵即逝。这一幕恰巧落在了钟漓月的眼里。看来他们叔侄二人确实不合。这样就好对付了。钟漓月暗暗一笑,慢悠悠地说道:“看来是在下误会了。在下今天前来贵宝地,只为一件事,就是买一批小船。”
“买船啊?”许老板一听是主顾上门,脸色瞬间变得和善起来,他嬉笑着问道:“买多少啊?”
许二爷沉得住气,知道他们是来买船的,脸色也没有丝毫的变化。
钟漓月竖起一只手掌,朗声说道:“五十。”
许老板两只眼睛都瞪直了,那表情明显是在高兴。他又向着钟漓月的方向跨了一小步,好声询问道:“钟老板要什么样的船?作何之用啊?”
“运点货而已。”
“运到哪的货?这水域不同,用的船只也不一样。”许老板畅所欲言,一副很懂的样子,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那些知识一股脑的都说出来。
许二爷不满侄儿如此急功近利,懒得插嘴。但五十只船不是小生意,不能马虎了,所以他站在那儿没有动,先听他们讲。
“不管哪个水域,我只要小船,另加一艘排水量最大的大船。”钟漓月说道。
“这个……”许老板犹豫起来,想了一下,撇撇嘴说道:“你不说是哪个水域,倘若船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可不负责。”
“那可不行。如果你们偷工减料的,却赖在我们头上,这算谁的?”钟漓月无赖一样的语气说道。
许老板急了,语气不耐地道:“是你不愿说哪条水域,怎能怪我们?!”
“哦,”钟漓月做恍然状,睁大眼睛一派天真地问道:“原来你们家的船是根据水域来定质量的?”
许老板一听此话,急得拼命瞄着许二爷,否认道:“我、我什么时候说了这话?”
“钟老板。”许二爷见侄儿三两句话就被人套了进去,终于忍不住开腔了:“我们许家出的船在道上都是极有名气的,钟老板这么大的量,买之前都不打听一下吗?”
钟漓月微微一笑,道:“因为我们的要求比较特殊一些,所以有胆量敢接我们镖局单子的人不多。只要符合我们的要求,什么样的船厂,无所谓。”
许二爷一听这话,便知钟漓月已经看出了制船里面的道道,也不再刻意强调自家的产品有多好,直接问道:“好一个‘无所谓’。钟老板不妨说说,贵镖局有何种要求?”
钟漓月慢声道:“先给货,后给钱。”
叔侄二人闻言,顿时脸色一黑,许老板更是气急败坏地喊人过来,扬言要将钟漓月二人扔出去。
人越是缺少什么就越在意什么,他越是这样,就越是说明钟漓月说到了他的痛处。往往这种人最经不起刺激。
“许老板发这么大的火,至于吗?”钟漓月哂笑,毫不畏怯地懒声讽刺道:“所谓商人,不就是善于协商的人吗?协商不成,大不了就算了。许老板这脾气,可不适合做生意啊!”
“你说我什么?”许老板被人说到痛处,气得差点掳袖子冲过去。
平玉尧上前一步,挡在了钟漓月的面前。他的面具起到了威慑力,一下子便吓得许老板往后退缩。
许二爷一把拉住许老板的手臂,对钟漓月冷声说道:“钟老板是初来乍到吧?先去打听打听道上的规矩再说吧!”
“生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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