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兆言只能保证,不管做出任何决策,都是为了沈家的利益着想。”沈兆言语气平静地答道。
此言一出,大家纷纷撇唇,露出不满意之色。敢情试探了半天,沈兆言就给这么一句话,也太敷衍了事了?!
“沈家的利益固然重要,但是沈家的声誉也不能忽视。”太叔公一副尊者之姿沉声说道:“做事先做人,倘若做人都被人诟病,那又如何能做好事情?”
沈兆言低着头,受教地谦声说道:“太叔公言训,兆言定会铭记,不辜负太叔公的教诲。”
“那就好。既然最山让你做接班人,就说明你有足够的能力做好这个位子。我们对你也是很满意的。关于航运这件事,我们便不再过问,一切由你自己拿主意。成败与否,就看你自己的了。”
“太叔公厚爱,兆言定竭尽所能,不负期望。”
还有两人想说说航运的事,但是太叔公一个厉眼睇过去,他们便闭上了嘴。
“兆言啊,航运一业我们沈家以前没做过,作为先驱者,你可要亲力亲为,为后辈做好榜样啊!”十一叔公趁机提出了自己的目的:“你手头上的那些事不妨就推一推,家里多的是堂弟等你差使,尽管使唤去。”
“十一弟说的有道理啊!那么多小辈们在家闲着,成天不干正事,都是兆言你太能干了,把他们该做的事都做了,倒让他们躲了闲。”四叔伯附和地道。
哦!说半天,原来还有别的目的。钟漓月心中暗叹豪门生活不易啊!各方各院为了争权,真的是煞费苦心啊!如果真像他们所说,别人都赋闲在家中,那岂不是沈兆言抓着大权舍不得放手?
他是这样小气的人吗?
太叔公对于这些晚辈们提出的自家儿子,眉头都皱了起来,一提到这些后生,他便满腹意见,“能做当然让他做,有用之人还愁无事可做?自己想做什么,就自己过来跟兆言开口,难道兆言能不认自家人?”
“太叔公说得对,依照诸位叔公所言,好像是兆言霸占大权不出手,这可真是委屈了兆言。”沈兆言半开玩笑地道:“这些年兆言也自己培养了几个得力助手,但说到底都是外人,为沈家办起事来哪能如自家的事尽心尽力?倘若各位堂兄堂弟闲着无事,怀抱利器,不妨随时过来,兆言成天在外,转悠的无非是那几处,一找便能找到,何难之有?”
被这话一堵,他们再也说不出什么来。
“不过,”沈兆言脸色一沉,道:“兆言把丑话说在前头,多大的能力做多大的事,若是做不出来事情,却硬要逞强,最后被我训斥了,回家哭鼻子瞎告状,各位叔公叔伯可不许责怪兆言不是。”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儿子的能力,他们心里有数,各个都是吃喝玩乐的主,哪能干什么事呀!
要说到真正能做事的,沈家这些后辈晚生中真的数不出几个来。不是游手好闲无真本事,就是无心从商,也难怪什么权都掌控在沈兆言一人之手。
太叔公一想到这个事情就有些头疼。
算了下日子,他说道:“兆言呐,三年的孝期差不多要过了吧?”
沈兆言眸光微微一顿,温声回道:“是。”
“先前你不考虑婚事,现在可以考虑考虑了。最好孝期一过,你就能把这婚事给操办了。”太叔公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