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去,先是一起吃了顿晚饭,然后骆知远父子二人和沈兆言一同去了书房。
沈兆言吃饭时没见骆知远喝酒,便知他有正事要与自己说,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听云卓说,你对云芙还有那个心思。”一进书房,骆知远便开门见山直说道。他拿出一个新的户籍证明,递到沈兆言手中。
沈兆言看着陌生的姓名与籍贯,心中有些明朗,但还是装作不懂的样子看向骆知远:“这是?”
“这是我给小女安排的新身份。这个身份是真的,有据可查,云芙即便嫁到沈家去,也不会叫人怀疑。”骆知远说道。
沈兆言垂了垂眼眸,静默了片刻,抬眼看向骆云卓,问道:“骆兄好像并没有把我的意思完整地传达到。”
骆云卓一愣,看了看骆知远,又看看沈兆言,道:“我……”
骆知远脸色当即一沉,两道粗眉拧了起来,责怪地看向自己的儿子,用眼神让他给自己解释一下沈兆言的意思。
“我问沈兄对云芙还有没有那个心思时,沈兄不是没有回答吗?”
沈兆言眉头一挑,静静地看着他。
“背个话都背不上来,真是不中用!”骆知远责怪了骆云卓一眼,道厉声:“滚下去!”
“骆伯父莫怪,兴许是晚辈没有把话说清楚吧!”沈兆言替骆云卓说好话,但是骆云卓并不领情。
他生气地指责道:“你这分明是在耍我们!我问你时你不作答,倘若你不喜欢的话,为何不直接说不?沉默不语是什么意思?”
“闭嘴!自己无用,会错了别人的意,还敢把错怪到别人身上去。”骆知远厉声斥道。顿了顿,他对沈兆言说道:“可能在北崮河呆久了,习惯了直言快语,反倒忘了在浣京时惯用的待人方式,兆言从浣京而来,犹豫不答引起我们的误解,闹了一场乌龙,让兆言看笑话了!”
沈兆言深眸看了他们父子一眼,付之一笑,心中了然:骆知远在拐着弯子指责他说话不够爽快呢!“不是兆言故意不答,实在是兆言不知该如何回答。”
“哦,此话怎讲?”骆知远挑眉一问。
“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更消说是沈家的一家之母。若没有沈家诸位长辈点头答应,兆言岂敢私下做主?”沈兆言委婉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骆知远一副恍然醒悟的样子,脸色也变得和善了许多,他自责地道:“都是伯父的错,伯父考虑不周,没替你着想。”
沈兆言与其客套起来:“骆伯父说的这是哪里话!叫兆言无地自容。”
“兆言是个孝顺孩子啊!我们骆家差点要置你与不仁不义之地了。”骆知远惭愧地道。
“对不起,沈兄,我误会你了。”骆云卓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抱歉道。
沈兆言佯装不高兴地道:“你们若是再这样,兆言可真就无地自容了。”
“好好好,我们不说便是了。”骆知远顺势回到正题上:“这样吧!你先回去,先把这个礼节过一遍,然后再按照这个新户籍上的地方下聘,如此一来,我们这边也正好有充足的时间可以为云芙准备嫁妆。不然匆忙嫁女,也容易叫人误会!”
“那,兆言明日就回去了。”
“好,云卓,你去安排船,一路护送兆言直到入关为止。”骆知远安排道。
沈兆言却客气地拒绝道:“不必了,我不打算走水路,陆路官道安全得很,一路上又有六爷照应,不会有事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