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一口没吃。”若冬喝完红糖水,肚子里觉得暖和许多,疼痛也缓解了不少。她后悔地说道。
“春乔也来亲戚了?那那些刨冰都被知夏她们给吃光了?”钟漓月暗叫不妙:“一下子吃那么多,夜里非得拉肚子不可。”
钟漓月没有说中,知夏和念秋整晚都好好的,她们和春乔三人麻利地完成了明天例会的准备工作。所以,春乔理所应当的把值夜的任务交给了钟漓月一个人。
“例会几天不是不用值夜吗?”钟漓月不解地问道。
“那是因为以前人手不够,大少爷又不想晚上调遣外院的丫鬟进出竹园,索性就免了我们的值夜活。现在多出一个你,该忙的也已经忙完了,又岂能躲懒呢?”
“好吧!”钟漓月看在她们今天忙得比较多的份上,没再多作计较。
来到书房,钟漓月看到沈兆言散着泼墨般的黑发慵懒地斜倚在窗棂边,他的身上换了一件单薄清爽的白色偏襟长衫,手中正拿着书卷,在慢慢地品读。
沈兆言看得很专注,似乎没有发现有人进来。钟漓月便没有出声打扰,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桌那儿换了檀香,然后添上茶水,忙完这些,她看了看沈兆言,左等右等,不见他抬头,于是先开腔打破沉默道:“大少爷,奴婢今晚能否先去选书,等大少爷忙完了,再讲故事?”
沈兆言终于抬起了深邃的双眸看向钟漓月,缓声说道:“等你讲完故事,我满意了,你方可去拿书。”
钟漓月嘴角抽搐了一下,“那奴婢先退下了。”
沈兆言却凉凉地道:“在这儿候着。”
钟漓月只好像电视剧里的丫鬟那样,雕塑般地站立着。
片刻后,沈兆言终于回到了书桌后的椅子上,他放下手中的书卷,似漫不经心地问道:“有无跟从商有关的小故事,讲几个来听听?”
“从商故事?”钟漓月脑袋转了一下,不由一笑道:“您听过‘沈万三’这个人吗?”
沈兆言认真地想了一下,摇摇头,“从商的沈家除了我们这一门人,还有其他旁系的?”
“这就是个故事里的人物而已。”钟漓月打趣地嘀咕了一句:‘我还以为他是你们家祖宗呢!’,然后说道:“关于从商的故事,奴婢一时想不起来有哪些,不过关于竞争的,奴婢倒是正好想起一个。”
“竞争?”沈兆言眼底兴趣顿时浓了,“也可。”
“从前有两个年轻人一块到森林里打猎,不小心遇上了一只大狗熊,两人吓得掉头就跑,跑呀跑呀,其中一个年轻人突然停了下来,从随身携带的包袱里取出一双鞋底很软的布鞋来,换下了脚上正穿着的厚重鹿皮短靴。另一个年轻人就停下来转头看着他,急切地说道,狗熊就快追上来了,你换鞋就能跑过它啦?那个换鞋的年轻人抬起头,只说了一句话。”说到这里,钟漓月停了下来。
沈兆言的兴趣一下子被吊得很高,他急忙催促道:“他说了什么?”
钟漓月笑了笑,慢声说道:“我只要跑过你一个人就行了。”
这个故事是她上辈子竞争一个岗位时,无意中在网上看到的,当时很受启发,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沈兆言不知想到了什么,听完后一下子陷入了沉思中。过了一会儿,他似有所悟地缓声说道:“确实如此。”
“你想到什么了?”钟漓月好奇地追问道。